「明年中秋???怎麼那麼晚?既然決定好在一起,這種事,不是越早越好麼???」
夏雲朵挑眉,淺陌默可是早已想要將他們家鎖銀思拐回家了!!現在怎麼可能這般輕而易舉的答應明年才成親了???
「小思兒說了,她的婚禮,沒有你不行,若是你不在,她寧願不成親…………」淺陌默听到這個,郁悶的看著夏雲朵,若不是夏雲朵是女生,還是他們家老大的妻子,他們的嫂子,他真的會忍不住懷疑嫂子夏雲朵和他們家鎖銀思有什麼關系了???成親的人是自己和她???為什麼嫂子倒是必須到的啊!!!
「哈哈哈哈!!!!」夏雲朵看著淺陌默郁悶的樣子,在看著鎖銀思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好笑不已。
不過也是,若不是那一次她的婚禮是相當于冥婚,而且,時間。倉促,那麼,沒有鎖銀思的婚禮,她也是會不高興的。
她們是同一個地方來的人,他們都想要對方見證自己幸福,也想要見證著對方幸福,似乎這樣的話,他們就能讓遠在二十一世紀的關心著他們的人知道,他們過得很好,看著對方幸福,也似乎知道了二十一世紀的他們,也十分幸福一般。
更何況對方都是自己想要結交,並且關系很好的好閨密!!!
淺陌默在一旁看著夏雲朵和鎖銀思相視一笑的樣子,心里更是有一種這二人來自同一個地方,與他們格格不入的感覺。
「嫂子,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走了!!!」淺陌默忍下心里的恐懼,開口說到,牽住鎖銀思的手,緊緊的捏著鎖銀思的手。
鎖銀思皺眉,感覺到了淺陌默突然的擔憂,鎖銀思有些不知所雲,只是笑著跟著夏雲朵道別,然後和淺陌默離開。
夏雲朵看著他們的背影,看了看閻王谷的方向,腦海里想起了冷翊瀟所在的那個山洞,夏雲朵微微一笑。
「冷呆子!!!大家都在等你,快回來吧!!!」
馬車里︰
「你怎麼了????」鎖銀思擔憂的聞著淺陌默,從剛剛開始,回到馬車,淺陌默便一把將鎖銀思緊緊的抱在懷里,像是一放開,鎖銀思便會消失不見一般。
「我很害怕,很害怕!!!!」淺陌默緊緊的抱著鎖銀思,輕聲低吟。
「害怕什麼????」鎖銀思察覺到了淺陌默的恐懼,輕輕的拍打著淺陌默的背,安撫著他。
鎖銀思有些驚訝!!!他他們認識以來,但是不知道,原來淺陌默還有那麼害怕的時候。
「你和嫂子在一起的時候,即便你們只是一個眼神,相視一笑,都讓我忍不住有些恐懼,就像你們根本不輸與這里,就像我們與你們格格不入,似乎你們隨時會消失不見一般!!!!」淺陌默說出心里的恐懼。
然後,淺陌默很明顯的察覺到了,鎖銀思听到他的話以後,身體一陣,半響沒有說話,
「你想多了!!!!」
鎖銀思靠在淺陌默的懷里,安安靜靜的躺著,慢悠悠的說到。
淺陌默略微低頭,看著鎖銀思每次緊張都會忍不住相互握著,掐著自己的雙手。
淺陌默知道,自己的想法或許,是真的,不然為什麼,為什麼原本兩個不同國家,來自不同地方的人,明明才剛剛認識,居然能夠很快的便互相相信,互相幫助,並且取得對方的信任。
淺陌默一旦發現了這些不對勁,那麼,之前的那些不對勁也慢慢的想了起來,他還記得,當初。嫂子夏雲朵和鎖銀思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有他們說得那些話,那些只有他們才懂的話語。
「冷翊瀟先生,當你的手牽定我的手,從這一刻起,無論貧窮和富貴,健康和疾病,你都將關心我,呵護我,珍惜我,保護我,理解我,尊重我照顧我,謙讓我,陪伴我,一生一世,直到永遠,你願意嗎?」
「夏雲朵女士,當你的手牽定他的手,從這一刻起,無論貧窮或富貴,健康或疾病,你都將忠于他,支持他,幫助他,安慰他,陪伴他,一生一世,直到永遠,你願意嗎?」
「據說,通過心髒的血脈是在無名指上,用戒指套住了所愛的人的無名指,就可以留住他(她)的心了。戒指相當于一種信物,這信物象征著兩個真誠不變的心,還包含著更多的責任和承諾。」
「我的意中人是個蓋世英雄,有一天他會踩著七色的雲彩來娶我,我猜中了前頭,可是我猜不著這結局……」
「………………」
淺陌默雖然抱著鎖銀思,但是,腦海里卻是浮現出一幕幕夏雲朵和鎖銀思相處時的畫面,那個時候,他們明明相處的時間並不長,之前似乎都還十分陌生,兩人來一起也沒有太過熟悉,可是,那天晚上,他們不過是互相說了幾句話,然後他們便認識了,關系好了,直接升級成了閨密。
他們並不是時常在一起,也可以說兩個人其實很少見面,聚少離多,但是他們都懂對方,每一次對方的不高興,他們都能哄得對方開懷大笑,就像昨晚的那一場歌曲盛宴,想來,之前定然是沒有那樣的安排的。
可是,夏雲朵拉著鎖銀思去唱歌以後,鎖銀思郁結在心里的郁氣就這樣消散了!!!
最然淺陌默覺得驚悚的是,無論夏雲朵彈奏什麼歌曲,鎖銀思總能第一時間跟著歌唱,無論鎖銀思提出什麼歌名,夏雲朵也能很快的彈奏出來,每一首歌曲,唱著的時候,他們對視的時候,似乎通過歌曲,他們都能看到很多,回憶很多,在哪個回憶里面,只有他們二人知道,然而淺陌默知道,他們的回憶,可以說少的可憐,幾乎每一次自己都是在場的,但是鎖銀思和夏雲朵之間的那種微妙氣氛,卻是讓淺陌默都不由得側目,不由得懷疑。
鎖銀思靠在淺陌默的懷里,微微顫抖,想著各種對策的時候,並不知道,就是這短短的的一段時間,淺陌默想了很多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