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慧妃在外面等臣妾……」他意料之外的熱情,令她又驚又喜。
「等不到,她自己會走。」
「可是,可是,元承榮沐浴完畢,已經來了。」她嬌羞無限。
「無妨,不听宣她不能進內殿。」
原來他想臨幸了自己,再輪到元承榮?
她賭氣在他的肩上咬一口……
「阿!疼死了,你是狗麼?動不動咬人。」她這一咬,他的疼也比往常遲鈍,看來第一次喝的合歡酒的人,勁兒還蠻大的。
轉過屏風,一道紫色水晶珠簾,里面沒點燈,但珠簾外的燈光射進去,半明半暗,一張極大的玉榻,上面鋪陳著明黃色的錦褥,三面環屏,寫著一些治國安民的名言。
他把她放在榻的一側,「這個該死的劉寄奴還不來,磨磨蹭蹭的。」
「外面誰在?」
正巧月水蓮進來,端著一個漆盤,里面是飲品。
「陛下,慧妃娘娘因說,今夜是元承榮娘娘侍寢,按理,嬪妃侍寢,御醫是不用在場的,所以命他回去了。」
「叫人把他追回來!十萬火急!」
是,陛下……
月水蓮答應著,又道︰「陛下,這是鮮藕汁,您喝了,解解酒。」
尊正渴的冒煙,忙端起那藕汁一口氣喝光了。
看著月水蓮去傳劉寄奴了,等了一會兒,他的 吸就越發粗壯,太陽穴突突直跳,心狂跳,嗓子啞啞地道︰應該很快來了,不如咱們先……
他把她的浴袍褪下,有力地**她的全身,用他所能想到的一切法子,只覺得眼前花朵般的女孩兒比平常更多了說不盡的嬌媚動人。
「陛下,元承榮在外面,要不要叫她也進來?」她用話調侃他,一雙嫵媚的大眼楮上睫毛又開始如蝶翼般翻飛。
「你是不是要氣死朕?這個時候能不能不說話?」
「哼!想堵住臣妾的嘴麼?他們元家,短短半年時間,風生水起,出來兩個手握重兵的蕃帥,還不滿足,瘋了一樣地逼著您臨幸他們家的女兒,說的好听是補償,實際上就是一種無恥的道德綁架!」
「你能不能別說那些破事了,專心一點兒行不行?」
「臣妾專心不了,一想到後面還有一個排隊的,臣妾就特麼想殺人!」
尊看著月兌月兌漁小臉漲的通紅,顯然不是羞的,是氣的。
「哈哈!排隊也是你在前面……」
月兌月兌漁覺得他急迫的如同垂死之人等著救命一般,就用手死死捂著自己的要害處抗議︰「不要!話不說清楚,臣妾死也不要!」
尊咬牙道︰你說怎麼辦,隨你,只要你讓朕進去……
「臣妾要您把元承榮送出宮去,給她尋一個才貌雙全的宗室子弟嫁了,好好地過她的小日子去。」
「好好好,只要你讓朕進去,什麼都行……」
月兌月兌漁覺得他根本沒領會自己說話的內容,覺得他和平時大不一樣,覺得他的理智已經被野獸啃食殆盡。
「你把手拿開,可不可以?!」他應景似地,張口咬她捂住下處的手背。
「可是劉寄奴還沒來。」她有些莫名的驚慌。
「不等了,朕想要你,想瘋了!」
他平時雖狂熱,卻是比她還清醒的,也絕對不會說這樣的話,可今夜,看起來像迷失了本性。
嗅他的 吸間有藥酒味兒,她什麼都明白了,這是多不要臉!居然逼著皇帝喝下了春酒。
不過她也有些害怕,自己終究是有孕在身,也許慧妃正是看準了這一點。
當下咬咬牙︰「陛下,听著,臣妾要告退了。」
怎麼了?
「臣妾覺得您這酒喝的莫名其妙!臣妾現在和您在一起也荒唐透頂!」
尊道︰是夠荒唐的,朕快成昏君啦。
月兌月兌漁 地推開他熱情似火的身體,雖然那很迷人,鎖骨,月復肌,以及……當初她認為非常難看的不長花和葉子的那物,都是她迷戀之極的。
「陛下既然喝了這春酒,而元承榮等在殿外,臣妾必須要走了!」
尊嘶啞地笑道︰「魚兒別怕,一點兒合歡酒而已,而且也喝了藕汁,朕會很小心的。」
「陛下您這是何苦?今夜您因為喝了春酒,不能控制自己,臨幸了元承榮,臣妾也不會怪您。」
真的……不怪麼?
她頭側向一邊,不去看他,牙齒使勁兒咬著嘴唇,一聲不吭。
或許只要自己答應了,他也就不用頂著那麼大的壓力了,畢竟太皇太後都被氣病了……
她竭力說服自己,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何況他是皇帝。
「陛下糾結了,對麼?」
怎麼回事啊?既然是想答應了,怎麼還用這種語氣問他?
月兌月兌漁恨自己果然不是一個賢良淑德的女人。
尊熱得渾身像在火爐里炙烤,喘息著道︰「當然糾結了,剛剛喝了酒,就是想借著酒勁兒,完成政務,給元承榮一個孩子,可是,朕此時才發現,根本做不到……」
月兌月兌漁冷哼一聲,「有什麼做不到的,一個蘿卜一個坑,種進去就可以了!」
尊被她的粗話逗笑了,緊接著,又嚴肅起來,「事到如今,朕才知道,所有的一切,都和你沒關系,因為朕只想要你,而不是任何其他女人,你沒發現麼?自從你留在宮里做了才人的那一天起,朕就再沒踫過別的女人,一次也沒有……」
他只有半醉了才會這麼說,這是月兌月兌漁這輩子听過的最動听的情話,勝過海誓山盟。
「臣妾……知道……」月兌月兌漁的心里涌起一股暖流,她感覺到那是巨大的幸福。
她摟著他脖子,手一離開要害,他就趁虛而入了,動作比往常哪一次都還要來的輕柔,小心翼翼,只是把她的唇吻破了,她眼淚的苦澀混著酒味兒,血腥味兒,在兩人嘴里回味。
劉寄奴始終沒來,真是咄咄怪事。
因為鹿春酒的助興,這一場溫柔的巫山**斷斷續續地,淋灕了好久,說不盡的郎情妾意,輕憐密愛,二人心神俱醉,神魂顛倒,死去活來。
後來,他的酒勁兒總算是過去了,緊緊擁著她睡去……
「陛下!陛下!!」
听見高常世惶急地 喚,他睜開眼楮,打了個哈欠︰卯正了麼?
「沒有!還早。」
「哦,什麼事?」
「陛下,是元承榮……」
「元承榮?她怎麼了?」
「她……」
老天!尊終于想起來還有那個人的存在了,那個傻丫頭還在浴室?前殿?…(未完待續)(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