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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五十八章 認錯人

華駿對旭吐舌頭︰「你根本就沒敢睜眼看,捂著眼楮算什麼男子漢?我可是從頭看到尾,眼楮都沒眨!」

旭嚴肅地說︰「小鬼!過來,讓我模模你的褲襠!那準是濕的!」

華駿落荒而逃。

尊驚奇地瞧著旭︰朕從前好像在這里說過相同的話!但卻記不起和誰說過了。

旭道︰「記不得了?是皇叔不好意思提吧,被母妃模濕褲襠的事?」

熟悉的場景,熟悉的話語,經過旭的提醒,終于把年久日深的迷糊記憶找回來,尊怒道︰「她模朕?真是顛倒黑白!」

旭道︰皇叔,明兒個學里放假半天,兒臣和您一起去找母妃算賬吧?

「好。」

獸斗完畢,皇帝擺駕鹿台,那里,一場幕天席地的夜宴拉開序幕,炙鹿肉,烤駝峰,坑烤全羊,酒的品種繁多,若每樣嘗一盞,不覺就會酩酊大醉。

助興的不是歌舞,鼓點震天響,一對對渾身健子肉的大力士摔跤,角斗。

在坐的是國公,文臣武將。

唯一的女將軍侯立坐在皇帝身邊。

旭和華駿還有曹孝嚴以及一群王孫貴冑們,這麼說吧,凡是剛看完斗獸的小孩兒,都只吃得下素。

看著大人們都像沒事人似的,喝酒吃肉。

他們被告知,那樣的練習膽量以後會有很多很多次,習慣就好了。

酒宴散了,回到蓮漁宮,沐浴更衣後,旭更害怕了,一合眼,眼前就出現那血腥可怕的場面,于是決定在書房陪皇叔批奏折到天亮,沒想到拿起筆來就犯困,寫了一頁大字就趴桌子上睡著了。

尊叫月兌敏來把他抱到听風小築安置。

搖搖頭,對月兌月兌漁道︰這可怎麼辦呢?他不是你生的,卻勝似親生的,說話,動作,神態,性格,像的不能再像,三歲看老,六歲就已經有了一個廢物所應該有的一切特征,你是個女孩子也罷了,他可是男孩子,真是把朕愁死了。

月兌月兌漁沐浴完不久,中分的長發半潮濕,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坐在榻上,拿著小銀銼刀修剛染好的指甲,笑道︰「父親可從來沒有把臣妾當成女孩子來養,像從前,敢染指甲,擦胭脂水粉,就等著挨打吧。」

「是你父親特立獨行,才培養出你這種奇葩的千金大小姐。」

「陛下!您今天在豹房里有沒有想起來,十二年前,有一個小孩兒,穿著騎射服,她坐在您前面一排的位置,看獸斗時,嚇哭了,然後您就在後面伸手捂著她的眼楮,說,小鬼!過來,讓我模模你的褲襠?」

尊認真想了想,搖頭︰沒有。

不是,您再好好想想,當時流風哥哥和宇明哥哥也在,穿著侍衛服,他們從您手里救了那個小孩兒,因為你們一大幫人多勢眾,當時還差一點兒打起來了?

尊點頭︰「經你這麼一說,朕想起來了,當時是瑞王的三世子紹勛,他惹了一個小孩兒,也不知是哪一個國公的孫子,隨從還挺橫,可後來,瞧見我們這邊人太多,夾在尾巴逃走了。哈!原來,那個小鬼是你呀!早知道,當時把你狠狠揍一頓!」

他想起來的事情,好像和自己想起來的不一樣,當事人發生了錯位,月兌月兌漁傻了眼,瑞王是先帝的兄長,他家的張紹勛……

尊又道︰「也許你沒見過,這些兄弟里,就張紹勛和朕有些像……」

被失望溢于言表,「哦,臣妾還以為是宿命般的邂逅,原來,是嫁錯人了……」

尊道︰「不過朕倒想問,當時那個男孩子到底模你下面了沒有?」

她徹底糊涂了,「這個麼……臣妾連人都記錯了,自然也就記不住到底模了沒有,估計十有**是被模了,不然流風哥哥和宇明哥也不會那麼生氣……」

什麼?你!

他要被氣吐血了。

月兌月兌漁站起來,隔著御案模他玉一般光潔的額頭︰「陛下,您怎麼了?不舒服麼?」

能舒服才怪!

他一把打掉她的縴手。

「鬧心的應該是臣妾才對,今天在扶荔宮,各人講起和陛下最初的邂逅,雖然沒有比臣妾再早的了,可是根本就是認錯人了嘛!倒弄的好像是故意撒謊。」

她的嘴撅的能拴一頭驢,回來坐下,把一排修指甲的銀質工具一件件擺回到錦盒里。

「干嘛要比呢?早一天晚一年能怎麼樣?」他繼續看奏折,最近,大多都是有關于要求盡快和丹圖聯姻的。

月兌月兌漁道︰不是比,是揣摩每個嬪妃在陛下心目中的位置。

陛下,老實說,臣妾知道,這後宮里的嬪妃,您要迎誰進宮,封什麼位份,都是御中府事先籌謀好的,不在您籌劃內的女人有三個,一個是慧妃,一個是容妃,一個就是臣妾。

三個里面,慧妃和容妃仍然是謀劃好的,只不過不是陛下,其中慧妃,是華太後的安排,當然了,她本人也十分堅決,陛下沒什麼理由推辭,半推半就。容妃,是江華的安排,您便順水推舟。

唯獨臣妾,沒有人謀劃,也沒有人敢拿來謀劃。即使陰山,也只能做到驪宮太後下嫁而已。至于嫁給誰,他無法掌控。

而您自己的態度,是叫月兌月兌顏飛的女兒下嫁出宮,別在宮里瞎攪和了。

最後,還是因為臣妾和您大鬧了一場,尋死覓活的,您才叫東城鳳把臣妾留在宮里了。

尊笑道︰「是啊,朕也不知道你那時發的什麼瘋?也不知道,你的心血來潮會持續多久。」

「嗯嗯,就是因為您不確定臣妾的心意,所以即使成為了您後宮,您仍然不想和臣妾有什麼瓜葛,牌子燒了是您經過深思熟慮的。」

「後來,再把臣妾賜給櫻晨也不是玩笑,是真的要臣妾出宮,因為東城鳳利用完了臣妾,臣妾就沒有必要再留在後宮,臣妾也知道這一點,所以,干脆自斷後路,再也不給咱們留一絲余地,哪知後來陛下還是追到了公主府……」

尊笑著傾听當初自己二人的曲折,奏折上都說什麼,一個字沒進腦子。

「可是,您到公主府把臣妾接回宮里了,那麼多的無奈與掙扎,臣妾不知道您把它們放哪里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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