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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影听了連忙站直了,討好的笑了笑,輕聲道︰「主子和皇上真要好啊,咱們這些伺候的,也都跟著高興起來了。」

柳嬤嬤勾了勾嘴角,涼涼的看了一眼碧影,沒有理她這句話。她已經從白嬤嬤那里知道,碧影這個丫頭對皇上動了心思。

這不奇怪,宮里但凡長的好一些的宮女,都覺得只要有機會,皇上就一定會看上她們。不過動了心思的人很多,但是有膽量敢做出來的卻少。

碧影這個丫頭要是自往死路上走,那就別怪她心狠手辣,親自出手把她給收拾了。

元歌同啟元帝忙活了好一會兒,但是卻只織出了一塊巴掌大的布。還松緊不一,緊的地方僵硬的像是過了漿,松的地方一根手指都能穿過去。

又破又爛的,連乞兒身上的破衣都不如。

瞪著手上的這塊勉強稱之為布的東西,元歌抽了抽嘴角,半晌說不出話來。看來就算她織過幾回布,卻也是剛學沒什麼區別。

啟元帝拍拍她的手,安慰道︰「這已經很不錯了,福樂兒頭一回織布,就能織出來,是少有的巧手啊。」

元歌恨不得把這破布扔到他的臉上去!

啟元帝今天晚上沒被少瞪,早在之前的時候,他就已經被瞪的渾身發熱。此時再也忍不住的哈哈一笑,打橫將人抱起往床邊走。

「福樂兒,夜深了,歇了吧。」

元歌心中氣極,面上卻是緩緩一笑,抬手摟住了啟元帝的脖子,微笑著道︰「好,臣妾听皇上的。」如今她的身子,已經習慣了歡好,不會輕易的覺得渾身酸痛了。

明天,要耕地插秧的,又不是她。

啟元帝晨起的時候,便覺得腰有些不得勁。出了宮後,一開始耕地時還好,但是等他彎下腰插秧的時候,就忍不住面色猙獰了起來。

「皇上,可是累了,要不要歇會?」

跟著後面一起插秧的臣子開口關心,啟元帝咬牙擠出了幾個字︰「不用,朕還挺的住。」

哦,皇上您開心就好。

開口的臣子看著皇上眼下的青黑,忍不住回頭朝李相看去。然後他就看見,李相的眼下也是一片青黑,臉上微微猙獰的表情,和皇上如出一轍。

臣子︰「」皇上年輕正是氣血旺盛的時候也就算了,怎麼連李相也是一副被掏空了表情?要是他沒有記錯的慶,李相的夫人此時還懷著身孕啊。

相府里,小周氏滿臉紅潤的捧著肚子,懶懶的靠在椅子上,讓人給她捏腿捶肩。昨天她問過了大夫,女子有孕滿四月後,只要小心一些是可以行房的。

眼見夫君素了這麼久,昨天晚上她便賢惠的,好好伺候了他一回。然後她便發現,其實她也是想要的,事畢後覺得很是受用。

不過為了月復中的孩兒,還是要節制點的好。

京郊的農舍里,元歌坐在織機前,一身素色的粗布裙衫,看起來像是哪家新婚的小媳婦。在農婦的指點下,她有條有理的織著布。

最後織出來的布,雖然疏疏密密的,但是卻比昨天晚上,同啟元帝一起織出來的要好的多。看著像模像樣,能拿來用的由,她滿意的笑了。

宮中的妃嬪都跟著來了,但是她們卻沒能在屋子里織布。而是在門前的控地上,擺滿了一張張的織機,就這樣在外面織。

來圍觀的農婦們,看著這麼多漂亮的女子,交頭接耳的小聲討論著。覺得果然是皇上啊,竟然有這麼多的婆娘,還都長的這麼漂亮。

以妃嬪們的家世,自然也用不著自己織布,此時便讓人教著織。不過農婦雖然知道這些人是皇帝的女人,但是教不會一急便會忍不住大聲嚷嚷。

何品慧位居官女子,其性子本身便不溫婉,此時被農婦用這樣的語氣對待,整張臉都沉了下去,覺得自己是被冒犯了。

「放肆,你以為是在和誰說話!」

農婦被嚇了一跳,不知所措的看了眼面前的女子,喃喃的道︰「俺是在和你說話啊,這樣織不對,線都毀的不能用了。」

這農婦的語氣雖說不夠恭敬,但是卻也沒有太過無禮。但是在何品慧听來,這農婦就是不夠尊敬她,對她太過輕慢了!

「織錯了又怎麼樣,你竟敢開口訓斥于我,簡直是對皇室不敬!」

農婦傻了眼,她再也沒有見識,對皇室不敬的嚴重還是知道的。連忙跪了下來,嘴里求饒道︰「妃子娘娘別生氣,是俺不好,您罵俺打罵都行,別說奄對皇室不敬。」

何品慧也沒有想對這農婦如何,不過是性子來了,趁機發泄罷了。在宮里的日子過的太憋屈,她誰都不敢得罪,這次出來便有些忘形了。

此時見農婦服軟,便也消了氣,開口道︰「既然你知錯了,那就起來吧。」

哪知這農婦剛起來,何品慧便听見看過來的另一農婦,小聲的嘀咕道︰「得意個什麼啊,不過是個小老婆,看樣子就不得皇帝老爺喜歡。」

這句話簡直是捅了馬蜂窩!

何品慧怒上心頭,想也沒有想的,便一步跨過去抬手就扇了倆耳光過去。她狠狠的瞪著說話的農婦,心想她在宮中,連個宮女都不敢隨意打,出了宮難道連個出言冒犯的農婦也打不得嗎?

清脆的耳光響起,引的所有的人都一起看了過來,位份最高的張容華皺了眉,開口問道︰「怎麼了,何妹妹為什麼動手打人?」

何品慧被剛剛那句話刺的心窩子都疼,現在打完人回過神,便發現這樣的舉動很出格。一時又氣又急,眼中便泛了起了眼花,哽聲道︰「張姐姐,這農婦出言不訓,說、說妹妹只是個小老婆,也不會得皇上喜歡。」

張容華一眼掃過去,那多嘴的農婦便撲通一聲跪下了。她被打的臉上空白,現在才知道自己說了多麼得罪人的話,抖著趴在地上連一句求饒的話都說不出來。

這時孟承徽開口道︰「若不是你以勢壓人,怎麼會引來譏諷的言語。妃子娘娘?你還真敢應下這一句啊,我怎不知宮中何時多了一位何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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