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听完杜雲汐的問話,當下垂了垂頭,直到好半晌才抬起頭來,指向另一邊站著的阿玉說道︰「我昨天晚上跟她兩人吵了架,恐怕我這玉鐲子就是她拿的,她肯定是為了報復我,一定是她偷了我的玉鐲子。」
其實她自己也不知道那個玉鐲子到底是誰偷去的,可是既然有如此機會,她為什麼不當著這位好看公子的面子,先把這事推到阿玉身上。
沈月的話音剛落,就讓屋子里面的眾人變了變臉色,個個都看向正一臉微征的阿玉,滿臉的不敢置信。
杜雲汐睜大了眼楮,看著也跟她同樣表情的阿玉,然後看著沈月,垂眼問到︰「你這話可是當真?你可千萬不要空口隨便污蔑別人……」
沈月的跟阿玉的事情,多少也了解一些,而且她以前就跟她有過過節,如果她將此事推到她的身上,這誰也沒看見呢,到底要怎樣才能證明?
站在一旁的紀梓炎听完了沈月的話,當下也表示皺著眉頭,看著眼前好似覺得有幾分熟悉的女子,擰著眉頭卻是沒有說話。
阿玉慘白的臉色,當下一邊搖頭,一邊啞聲說道︰「你胡說,我才沒有拿你的鐲子,你別在這里冤枉我,我可告訴你,雖然昨晚上我跟你爭吵,可是我從來都沒有踫過你的東西,你少在這里污蔑我。」
沈月听完阿玉的話,當下嗤笑了一聲,然後看了屋子里的人一眼,才開口說道︰「我有沒有胡說,你自己心里明白,昨天晚上你肯定是想著吵不過我,所以今日才拿到我的鐲子,就你身上那副窮酸的樣子,要是看到一個那麼好的鐲子,你難道還會不拿不成?」
反正現在這鐲子,也不知道是誰拿的,她現在就咬死她,看她能怎麼辦…
杜雲汐看著沈月一臉的堅定的樣子,而且就阿玉的鐵三娘他們之間的關系,想必她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這是鐲子到底是誰拿的?
一直在一旁觀看的紀梓炎看著杜雲汐臉上疑惑的表情,當下開口,沉聲說道︰「既然丟了東西,那就把這件事情報給官府,讓他們來處理吧!」
他倒是要看看,這個隨便三番兩次的丟了東西,到底是何人所為?居然這般的張狂。
沈月听完紀梓炎的話,當下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要是交給官府,難免會驚動他的家人,要事這鐲子真不是她偷的,她也十分沒面子,要是被他的父親知道,還少不了會責罵她一番。
想到這里,當下連忙開口說道︰「不行,這件事情不能通知官府,既然現在人都在屋子里,當然是很快就能知曉了,何必還要那麼麻煩。」
紀梓炎和杜雲汐听完沈月的話,當下都皺緊了眉頭,這事情為什麼攔著不讓報給官府?難道這其中又有什麼…還是說這件事情原本就是她自己搞的鬼。
阿玉听完了沈月的話,當下氣急了,大笑了幾聲,然後看著沈月開口說道︰「報,這件事情為什麼不報給官府?既然你說我偷了你的鐲子,就算是坐牢,我也得把這件事弄個清楚,我倒想看看,你把髒水潑到我的身上,到底能不能成。」
想這樣子對付我,簡直是想都不要想,真的不知道她怎麼會是這樣一個心思歹毒的女人,上次也是冤枉她,沒想到這次又是。
阿玉反擊的聲音,讓沈月當下黑下了臉色,卻是不敢開口說話,而是,滴留留的轉著眼珠,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杜雲汐看著阿玉的臉色,又看向沈月,看著刀默不作聲的表情,當下垂了垂眼,仔細地在心中沉思了一會兒,然後才開口說道︰「你除了昨天晚上跟阿玉吵過架之外,還跟誰有過過節?你丟的那個鐲子是什麼樣子的?讓你的丫鬟現在在屋子里找一找,說不定是你自己掉在哪里了。」
這一個說不讓報官府,另一個說要報官府,她都不知道到底應不應該報,況且這事要是真的傳出去了,恐怕對書院的名聲也不是特別好。
而且還要跟前來送學堂那些孩子的家長們,都要一一說明,難免他們學院里真的有小偷,然後,威脅到孩子他們的安全。
站在一旁的紀梓炎听完杜雲汐的問話,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後看著阿玉和沈月說道︰「現在在屋子里搜一遍,要是找不到就直接通知官府,我不管你們到底誰丟了東西,或者回來的人,誰偷了東西,凡是在這個書院里出現的事情,我都必須要弄個一清二楚。」
「你們誰現在要是拿了別人的東西,最好現在,立馬就交出來,要是等會兒,我可是不會再像現在這般,這麼好說話了。」
沒想到這才回來的第二天就出現了這樣的事情,不過這女人多了就是麻煩,整天在一起呆久了,不是這樣事情就是那樣事情。
想起跟他一起過來的那幾位女子,他的心里就一陣的不舒服,整天爭風吃醋,看得他很是心煩。
沈月听完了杜雲汐和紀梓炎的話,當下對著站在門外的兩個丫鬟大聲說道︰「你們倆還站在外面干嘛,還不快進來給我搜,記得給我搜仔細點,一個角落都不能放過,要是找不到那桌子,我一定要回府,把你們倆發賣了去。」
頓時,屋子里所有的視線都轉到了兩個丫鬟的身上,看著他們仔細的搜刮著每一處角落,那看著的眼神都別有深意。
直到時間過去了好久,兩個丫鬟終于收遍了屋子里的每一個角落,然後還是兩手空空的走到了沈月的面前,當下大氣都不敢出一聲,輕聲的說道︰「小,小姐,我們還是沒有找到。」
沈月看著兩個丫鬟,心里卻是還有著一絲絲高興的,面上卻不敢表現出來,而是大怒的說道︰「你們倆確定都搜完了嗎?這整個屋子的角落里,一定要給我搜干淨,說不定那人還沒有拿到外面去,真是藏在這個屋子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