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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里,余穎不知道說什麼好,上一世的原主和那個假冒她身份的人,一個墮入塵埃中何其悲哀?是一個飛上枝頭做鳳凰很是幸福。

說起來原主什麼也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原本的身份,也不知道自己明明才是主家的小娘子,更不知道自己的母親死的是那麼慘。

而那個假冒她身份的那個人,卻是風風光光嫁了人,甚至就在原主上吊自殺的最後時刻,另一個三娘子卻是歡歡喜喜地入洞房。

對比太過強烈!

雖然余穎不會對假冒的人出手,但是心里也委實不會對她有什麼好印象,畢竟前一世她所有的榮光,都是從原主身上偷來的,即使不是她的過錯。

但是誰讓余穎接過來的任務,接受了原主的記憶,感受到了原主從心靈深處透出的痛楚與悲哀,那是源自原主姐妹情深卻無力反抗命運蹂躪,所造成的痛苦。

更是原主感傷于自己的無能,連對打死妹妹的仇人,做不出什麼有力的報復,甚至原主還以為她自己身份低微的很,只是一個舞姬,所能做到最大的報復,也只是上吊而死。

所以深受原主記憶影響的余穎,不出手報復那個女人,已經是感覺自己三觀很正。

阿一盯了姚春芳好幾天之後,瘋狂大減肥中的姚春芳,終于恢復了正常的體型,她感覺自己一天比一天輕松,甚至是感覺自己身輕如燕。

當姚春芳終于止住月復瀉,能夠吃些流食的之後,姚春芳終于自己一個人走到院子里,看著那個影子,愣了好久,終于大笑起來。

只是笑著笑著,姚春芳又嗚嗚痛哭起來,能夠恢復正常的這一天,終于讓她盼到,讓她終于忍不住要好好哭一場。

不過姚春芳很快就發現了一件事,那就是她的銀子花的差不多。這就尷尬了,姚春芳還打算好好打扮一下自己,要知道這些年一直躺在床上,衣服首飾早就落伍了。

那麼銀子從哪里來?衛家休了她,不會再給她,而且衛家人也不在京城,姚家人還需要姚春芳的補貼。姚春芳思來想去,只有一個地方。

然後不出余穎的意料,姚春芳給李氏遞了帖子,說是後天上門拜訪李氏。

知道這個消息後,余穎心里舒了一口氣,果然猜對了。

只是余穎看到姚春芳的帖子,還是以衛舅舅夫人的名義發出時,只想著冷笑。

也不知道這個姚春芳是怎麼想的?

當初做衛舅舅妻子的時候,竟然出手害自己夫君的親妹妹、親外甥女,最後因為桃夭院的那一把火,終于把他們原本就很稀薄的夫妻情分燒光。

當然衛舅舅還不知道姚春芳她做的孽,只認為是和李氏走的太近。所以衛舅舅在把姚春芳休了的時候,還給了她一些錢財,也沒有拿走姚春芳的私房錢。

不過余穎想過,要是衛舅舅知道所有的事實,只怕衛舅舅要氣爆了,說不定砍了姚春芳的心思都有。現在還有臉拿著衛舅舅的名義騙人?哈!

想到這里,余穎微微一撇嘴角,姚春芳這個女人的臉皮夠厚的,不過余穎轉念一想,要是心理素質不過硬的話,只怕都不敢面對曾經的夫君吧?

其實算起來,余穎在見到衛舅舅的時候,姚春芳那個女人應該是剛把衛晚晚賣了沒有多久,而面對苦主的親哥哥,姚春芳是點滴不漏。

也許姚春芳真的是感覺自己做的事,不必放在心上。

呵呵!以為做壞事沒有報應?余穎在心里吐槽著。

不過讓姚春芳、李氏她們兩個人見上一面也好,因為余穎知道,她們見面之後,她們之間的氛圍不會太和諧,畢竟李氏看到消瘦下來的姚春芳,心情不會好。

想到這里,余穎恨不得那一天快點到來。

只是余穎很快就知道了一件事,上天嫌她們一行人到了李氏王朝的京城後,活得太閑,看不過眼。于是有一天,就特意給她們送了個麻煩來。

又是深夜里,余穎猛地醒了。

這時候阿一已經站在高處,余穎已經從阿一的視線里看到一個人,第一感覺是想罵人,這個背著人的小子,不正是前幾天剛走了北平王密探嗎?

靠靠靠!余穎在心里月復誹著,這位密探到底是什麼意思?難道又有人追殺他嗎?而且還背了一個人,于是又跑來禍害她們一家人?

想到這里,余穎恨不得前一次沒有救人,但是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于是她只得麻利穿好衣服,把頭發一挽,用根木簪別住,就出了門。

余穎注意到阿一穿著一身黑衣,猛一看上去,和北平密探有些撞衫,不過要是想要引人走的話,身後邊還應該加個假人,所以余穎順手模出一個給月牙縫制的女圭女圭。

出門之後的余穎,很快就隱隱听見傳來的馬蹄聲,這一次的追兵竟然騎馬了?余穎心想,難道這一次救的人身份還不低?

到了這個時候,那個人已經看見高處站著的人,所以有些驚喜交加,甚至是原來有些跑不動的他,一下子增加了不少力氣。

「麻煩!」余穎看到這里,嘀咕了一句。

然後余穎示意阿一出手,再不出手,追兵就到了。

密探看到阿一未作什麼動作,卻已經到了兩個人近前,讓密探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

阿一看了一眼,另一個被背著的人,不知道是受內傷?還是中毒?處于昏迷中。不過阿一也沒有出聲,伸出雙手,一手一個就把兩個人提在手里。

這時候那位密探,感覺自己整個人已經是蒙逼的狀態,因為阿一的出手,讓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但是這時候也不需要他相信什麼,阿一已經把人帶進小院。

然後余穎一看那個陷入昏迷狀態的人,就知道自己要出手救人,那麼只能讓阿一把人引走。

想到這里,余穎示意阿一把追兵引走。然後看了一眼整個人還傻呵呵的密探,其實很想讓他滾蛋走人,但是一想到這里是李氏王朝的京城,不得不忍了下來。

之所以會有這個想法,是因為余穎還打算在這京城里呆上一段時間,不能卷進別的事情里。偏偏這位老兄總是給余穎找事,實在是討厭。

然後余穎就听到馬蹄聲越來越近,不由得往外瞥了一眼,以阿一的水平應該沒有事,等于馬蹄聲遠了之後,余穎還是沒有點燈。

這時候都是睡覺的時候,點燈就意味告訴別人家里有什麼事情。

當然這時候,余穎雖然在這個世界沒有神識,但是眼楮卻具有夜視的能力,所以看得出來這人中了毒,幸而不是那種中了之後馬上就要死的毒,不過也很麻煩。

想到這里,余穎感覺這人一時半刻死不了,而且有些事情,還是要給這位密探先生談談的,總不能以後一有什麼倒霉事就往這邊跑吧?!

要是她們走了,不等于是給後面的人惹麻煩嗎?這才幾天,已經引來兩撥人馬,要不是她們有身手,只怕一早就被抓進監牢,再也出不來。

「你說說是怎麼一回事?」余穎說話的時候,用手里的小棒一點還在迷糊中的密探。

同時余穎心說︰上一次什麼都沒有問,她們就出手救了人,結果過不來多久,這人又來了,那麼以後有事是不是沒有都要如此?

當這里是急救中心嗎?想到這里,余穎皺起眉毛。

「說起來,我們才在這里住了多長時間,就老是遇到你,你是不是不把我們都送監牢里,就不甘心?」說到這里的時候,余穎的手指動了幾下子,手好癢癢,好想揍人。

「沒有,絕對沒有。」那人連連搖手。

說起來他的確是沒有那個意思,只是沒有旁的地方去,想來想去,也就只有這個地方的人一副很厲害的樣,于是為了活命,就跑到了這里。

只是眼前的人,一看就知道很不爽,板著一張臉。密探的心髒是劇烈跳動起來,同時想起來,越是有本事的人,脾氣越是大。

而在這時候,余穎在心里吐槽著︰有沒有搞錯?老是來破壞別人的好夢,不知道睡得太晚影響別人的身高啊!余穎可不想著,將來當什麼三寸丁。

「你這人怎麼又來了?這已經是第二次,以後不要再來。」就在這時候,陽陽冒了出來,不忿地道。

陽陽拉長著臉,滿臉的不高興,要知道讓誰睡著睡著,睡到正好的時候,被人從睡夢中驚醒,只怕都會氣的要死,這時候的陽陽自然也是帶了點起床氣。

「對不起,實在是這位小爺的毒沒法解,所以才不得不厚著臉皮跑過來。」密探有些不好意思地說,不過他也算是見多識廣的人,臉皮很厚。

雖然他也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孟浪,因為說起來他也不知道余穎會不會解毒?但是想起來這邊的藥物,都是比原本的藥物要好太多。

而且中毒之人是中毒的時間已經不短,最麻煩的是,他們兩個人身後還有人追蹤,于是就死馬權當活馬醫,想看看這家人能救吧?

當然他也知道自己做得不怎麼地道,所以余穎一發話,就趕緊道歉。不過密探他在心里,還是希望余穎一家人有本事,能救一下人。

「這件事可是很麻煩,我家就沒有什麼神醫。」余穎輕輕地道。

穿過好幾個古代社會的余穎,可不想以醫術成名,就是神醫也不行,實在是不清淨不說,名聲太大說一定被弄去當什麼御醫,余穎才懶得當。

那些貴人一個個骨子都是自傲的很,會看重一個醫者?想當年華佗因為曹操頭風病,告訴曹操必須是做開顱手術,其下場就是被曹操殺了。

畢竟醫者只是‘工’,身份在貴人看來很低微,踫上那種暴躁的貴人,生命沒有保障。

余穎在這世界,又不是只能靠醫術出名,所以絕對不當什麼神醫。

所以余穎雖然打算出手救人,也要先說清楚自己的立場。

「再說作為一個醫者,也不是神仙,不可能什麼人都救得下來。」余穎敲了敲桌子,淡淡地道。

「?」密探听到這里有些迷糊,不知道對方是什麼意思。

「其實我說話的意思是說,這個人,我可以試試救救看,但是死?是活?很難說,你心里要有一定的準備。」余穎看了一眼密探,然後說。

「那是一定的。」密探這時候,只要余穎肯救,就很滿意。

但是余穎卻接著說︰「另外,你發誓,今天這所有的一切,你都要保守秘密,如果敢泄露出來的話,那麼你的主君大業,絕對成不了。」

這時候的密探臉色大變,這誓言太過沉重。

同時他心里有些不明白,好像這位根本就不打算顯露自己的本事一樣,甚至也不想讓別人知道,這是怎麼一回事?

但是密探這時候已經能看清中毒的人,感覺氣色又壞了幾分。

反而對面的人老神在在,就是不救人,然後就听余穎接著說︰「快點發誓!不然你們兩個人統統都要死,你不會以為你能打的過我們吧?」

密探猶豫了一下,只是這位中毒的人,算起來是權貴中的人,如果不救他,就會很麻煩。

為了救他,密探不得不準備發誓,為了主君的大業,密探決定不再提起這位高人,因為密探能感覺出來,這位高人一家都不怎麼高興的樣子。

沒有別的辦法的密探,對于高人提出的要求,只能答應。

「我絕對沒有那個想法,我發誓這兩次事情,絕對不會告訴別人。」密探發誓道,這時候的他,暗自慶幸還沒有來得及稟告上級被救的事情。

然後余穎也不說別的話,給那個昏迷中的人,塞了個藥丸子,然後讓陽陽拿進一個木盆,就見余穎在黑暗里,手法很快的往中毒之人身上插滿了銀針。

過了一陣,余穎就割開了那人的十指,就見顏色很黑的血液嘀嗒下來,落在木盆里,直到血滴變成紅色,才沒有再放血。

「這毒已經解了大半,所以這段時間要多多排毒,以後就好。」余穎說完,也沒有多說,取下銀針,然後已經甩開了追兵回來的阿一,就把密探和那個人都送到空下的房間里。

看到他們有了地方可待之後,余穎說︰「我們只管送些食物和藥物,其他不管。」

說完,余穎就帶著人走了。

「好困,咱們接著再睡一覺吧。」陽陽出門打了個呵欠,然後說道。

「嗯,接著睡就是,我家陽陽還要長高。」余穎輕輕模模陽陽的頭,笑著說。

第二天一早,余穎一早吃過飯之後,就感覺出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竟然是全城戒嚴了。

余穎一看就知道不妙,因為接下來的事沒準就是全城大搜捕,那麼這里很快就會面臨著破門而入的大搜查。

想到這里,余穎皺了一下眉頭,暈!怎麼會這樣?看樣子姚春芳這幾天見不了李氏,這所有的麻煩都是這人搞得,想想就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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