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子侍衛遺憾搖頭,「魯哈爾大人沒長進,比以前嘮叨了呢!也是,宰匹年紀大難免好嘮叨,可大人你學的也太快了,怎麼能挨什麼人學什麼人呢!」
「你哥哥怎麼樣,去看他的時候,有沒有帶點好吃的!」魯哈爾永遠知道怎麼樣讓侍衛閉嘴。
正顯得有些興奮,跟他斗嘴的侍衛一下子被噎住,「你的全部仇人會一個不差的按你說的交到你手上!你會順便救出我哥哥吧!」
魯哈爾總是喜歡自由調轉他說話題的方向,就像現在這樣,莫名其妙的給大王子的侍衛提出一個問題,「他是怕黑還是怕被人追?」然後瞪著他那雙眼楮,煞有介事地盯著大王子的侍衛,仿佛他的回答很重要,又仿佛他並不是在盯著他,而是在想自己的心事,總之那樣的眼神沒人能夠徹底猜透。
大王子的侍衛果然按照魯哈爾喜歡的樣子,一頭霧水,他根本想不到這些,與它們現在談的事情到底有什麼聯系,「你到底在說什麼?他當然兩個都怕!他現在什麼都沒有……」他的話被打斷!魯哈爾總是這樣,每當大王子的侍衛興致勃勃地要表達他的觀點的時候,就會被他攔腰折斷,無論什麼時候,總之在魯哈爾想要折斷他的話的時候。他能總能硬生生的人讓他停止!
「那麼謙虛干什麼?他明明身懷恐懼!」魯哈爾覺得大王子的侍衛又犯了愛做夢的毛病,關于他哥哥,原本跟這件事情沒有任何的關系,自己可以大可以忽略他,難道他的弟弟已經徹底瘋了,期待著自己順道像碾死螞蟻一樣捏死他哥哥。好吧,我會那麼做的。你們這群混蛋要仔細嘗嘗這種味道,明明那麼痛恨,我又不得不把你們心愛的人送到我手上,然後看著我怎麼讓他們受傷。魯哈爾的目光就那樣散在沉寂,似乎連風聲都沒有的這個現在。周圍所有的光亮不像是光亮,他們只是為了帶來濃重的陰影而已!
即便如此,在听了魯哈爾這種,根本听起來不像是承諾的詭異的,所謂的同意之後大王子的侍衛,還是變得興奮,仿佛一個溺水之人終于找到了他心心向往的那一根救命稻草,「現在我完全供你驅使!直到救出我哥哥為止!」大王子的侍衛雖然覺得讓如何而享受自己成為首帥的感覺,是對他極端的侮辱卻不得不在這個時候主動開口提供給魯哈爾享受虐待自己的快感!好在一切終會結束。
羅哈爾在一邊斜靠在馬上有些嘲諷地看著大王子侍衛臉上那些陰晴變化,他能猜到他在想什麼,或許現在給他配上一壺燒酒的話,他會想得更開心,大王子的思維就是這點有點兒差勁兒,他從來不挑剔開心的事情成色到底怎麼樣?比如說是用一個金豆子換來的一頭牛,還是用十個金豆子換來的一頭牛,它似乎只能看到那條牛,魯哈爾看了口氣自己死似乎總是他歡愉的終結者,「啊!這真是一個特別的好消息!不過有些事你好像還是不能做主,要救出執事的話,我們要用的辦法是置之死地而後生,也就是說要讓可汗在極短的時間內宣布將他處死!」
侍衛又發出刺耳的尖叫,他就知道魯哈爾的主意要多危險有多危險,如果是如此破罐子破摔的話,他們根本不用來找他,只是摔破罐子人人都能上手,他們要的是那種完全不著痕跡的掠奪,但是大王子也許會失算,現在對于侍衛來說,魯哈爾就算再怎麼聰明,也難以應對眼前的局勢,他畢竟只有孤單一人,而堅韌如爪的形勢撕扯在他身上的每一塊血肉,既是大王子身邊,對他來說只是一個小小的天空,讓他不得施展,而宰匹能夠給他更大更多的自由,但他利用他自由,真正能夠做成的事情也不會太多,而且宰匹也許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相信他,否則的話,他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寧可兩邊都背叛,絕非要跟大王子交換一個他遲早都能得到的仇人,「這大王子肯定不會答應!因為武器庫那邊會坐不住,他們一看到這個消息馬上就會跳起來,他們會先成為攻擊大王子殿下的人!」
「的確如此!」魯哈爾露出銀耳而深邃的微笑。大王子現在想要擺月兌武器庫,他想要能夠獨立自主地發揮力量,這倒是個能夠充分體現它價值的機會,這位年輕的王子因為所有人的頌揚真的以為上天對他的眷顧不會中途改變主意。
大王子的侍衛又等了一會兒,發現他除了這四個字之後,什麼都沒有說。只是抓起一把沙子,然後灑向天空。那是一種黑暗祭禮,所有在沙漠上生活的人都能夠看出來,他是在禱告。不過他有所不知的是,魯哈爾正在詰問天上的神明,你們到底在做什麼,讓這些可惡的凶手逍遙法外,讓他們過著紙醉金迷的生活。而那些含冤被屈者卻只能日復一日的,現在深陷在黑暗之中。
「接下來要怎麼辦?」大王子的侍衛已經做好了自己這個問題被非難的準備。魯哈爾對他的討厭,跟對大王子的應該相差無幾。也許他一直留著自己沒有動刀,不過是想給自己挑一個不那麼壯烈的死法。
但事實上,魯哈爾回答得很痛快,「等到執事變成死囚之後!很巧,會遇上一個時間就是十年舉行一次的死禮!」放眼整個沙漠,再也找不到比這個偶然的相遇,更加適當的偶然了。自從听說那個隆重而盛大的祭祀活動日期正在靠近,羅哈爾就已經開始琢磨著要利用那一天的神秘與恐怖做些什麼。
「你打算讓他參加那個……」他們此時此刻所站立的地方視野通透,並無藏匿偷听者的可能,但是大王子的侍衛在發覺,他因為驚奇說出了前兩個字節之後,馬上降低了他的音量,「那沒有可能,一切都是國師在控制!而且國師的願望一向是跟武器庫相反的,他們之間有著很深的糾葛,彼此痛恨!即使是在路上偶遇,也會覺得這種簡單的相遇是對彼此的冒犯!」
這件事情魯哈爾倒不知情,難道武器庫跟國師也曾經做過交易嗎?看來,他們的國師果然是一個觸角足夠長的家伙,或者是武器庫,首先聞到了國師有別于正常人的味道,所以把他們的觸角伸向了他,不過當胃口同樣龐大的家伙們攪拌在一起的時候,他們連伸向彼此的觸角,也想要一起吞入口中,繼而大快朵頤所以他不成了水火不容的家伙,「你說的是斯禮,我說的是另外一種放火將所有的死囚燒死的祭天之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