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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金何來 塵已

鳴棋揚起聲調,「要告訴他全部。然後,我會找舌爛蓮花之人,前去見蔡單志,向他橫陳厲害。」

雲著叫絕,「世子的意思是這麼多辦法,不過是瞞天過海,亂人眼球,而眼下這個才是正題嗎?」

鳴棋抿唇一笑,「連這個也一起都傳給太子吧!」

雲著聞言,嚇得大驚失色,最後,又變成一片和諧的敬佩,「世子就是世子,事情還沒辦,先送太子一百個圈子轉暈他。」然後,再由衷贊道,「皇上與皇後伉儷情深,這位太子的儲位得來容易,除了蒼鷹那傳說,打他生下來對他不利之外,他已經很久,沒被什麼天時地利人和煩過了,世子這次,送他這麼大一個混亂,他一定要感動得涕淚橫流了。這樣的事,若然是那些頭腦簡單的,只向簡單處看,也許沒有什麼,但太子很有幾分腦子,經他那腦子合並整理出來的,恐怕就不只是世子提及的,那幾個屈指可數的麻煩了。這樣太子自亂陣腳陣腳,想來想去,必會假說蔡單志是在府中,而其實另覓藏處,那樣才正中了世子下懷吧。他傷得很重,估計能給世子留出的時間,足有半月之長。」

鳴棋見他終于弄懂了自己的意思,只是笑笑,不再言語什麼。無憂只余感嘆,自己要走的這條路,就是要與這些絕頂聰明人為伍或者為敵。行一步事,能看透三步後續的他們,自己還是盡力,不要得罪他們的好。

*****

善修若有所思掃一眼手中茶,再看一眼鳴棋,無憂與雲著時,大公主安排的去見國舅的地痞,已經在大雪初停時,拍打上國舅府大門之上的鋪首餃環,被守門人一頓呵斥也無動于衷。最後,終于因太過執著而吸引來一臉嫌棄的國舅。

那地痞一臉看破卻並不說破的表情,微微挽了挽雪白繡青青翠竹的袖面,露出里面的顆顆圓潤佛珠,上面鏨著的「塵已」二字直直鑽進國舅眼中,那是一心修佛的太後的法號。國舅還想看得更仔細些,袖面已經給那地痞慢慢放落,將那些晶晶瑩透亮的珠子掩得嚴嚴實實,不見蹤影。

緊接著,地痞長嘆一聲,起身,「怪不得,人們說閻王好見小鬼難纏。只是為了見國舅一面,可難為死人了。國舅既然事繁,小的也不便打擾,只是可惜了這樁買賣。」

說完,再將本已經垂下來的袖面,自上而下那麼一振,做出搖頭甩甲之姿就要向外走。賞寶鑒寶這等事之于國舅,一向可謂得上是火眼金楮,稍搭個眼上去,便知是真是假,尤是剛剛只得一眼,就給他看出那是寶物,上好的檀香十八子,香氣濃郁,必是經過貴族珍藏的東西。

至此,國舅才回過味兒來,這人手中能有鏨刻太後法號的串珠,足以說明這人並不是一般的潑皮?不僅不是一般的潑皮,只恐是自己慢待不得的人。

想到此處,馬上,調個笑臉出來,將之前下人與自己的種種怠慢厭棄,一推二六五,「之前,賤奴不識人落了口舌,才讓我有眼不識金瓖玉,壯士切莫往心里去。請問壯士大名仙鄉何處?」

「金何來。至于落腳地麼,就是這帝都本街,街面上人,說不定與國舅日日都要踫上一面呢!」這人話音落下時,身在國舅府的鳴棋已經轉過目光看向雲著,「這些也終究是不瞞你的,我們要做個套,裝進去的人是生你養你的老子,到什麼時候都是改變不了的,你是要一同跟著摻合,還是干脆與我們對著干,也全由你。」

雲著陷進善修身邊的太師椅之中更多一些,臉上只是冷漠間的疏離神色,聞听鳴棋相問,才一點一點攢出個笑意來,「我早想過了,國舅若是徹底月兌離了富貴,返身于平,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早有三個算命先生說得一般,他若是粗茶淡飯,可安享余生,紫金爵帶反害他身首異處。這本還是是我最後能對他的好。」他說完這些?落下茶盞的那聲「嗒」里,國舅正引手將金何來向花廳里邊讓,邊走邊指點那些只露出一半腦袋,已然被凍透奇花異草,「可說呢,這天時無常,本來開得好好的花,被今天中午猝不及防下起的大雪覆蓋,全部凍死。」言語間惋惜不已。他自己說到中午忽然下起的雪, 然間想到被抓的蔡單志,心下對大公主的地位畫了個混,若然是那人牽扯到大公主身上,嘴角已然帶著笑意,那樣真是得再好,也免得他日後出手。

那金何來回看一眼,因思緒正盛,而止住腳步的國舅,輕咳了一聲,將他驚得回神,才問,「國舅可于那朝堂之上,听說關于大公主的最新消息?」

國舅向他讓過座,自己也緩緩坐下,整理袍角的手一頓,「今晨有些頭痛,得皇上恩旨由于家中休養,不曾上過朝。」其實。這位國舅因著近日要在京中,亂鳴得名聲的事,早與皇後商量的清楚,稱病在家,是不去上朝的,只是對外說得體面些,以身體為借口罷了。當然,這個金何來問及此事,也並不是要糾結于他到底上不上朝,而是要說一個新消息給他听。

國舅暗想著,要是說蔡單志的事,他是知道的,卻並不想說破,只听他要說些什麼。

金何來彈了彈手指,娓娓道來,「與我相熟的一個宮女听得不全,大概是這麼個意思,當年蔡氏余孽蔡單志落網,乃大公主全力尋訪為皇上分憂而成。听說,國庫開放,皇上與皇太後讓大公主從中任意選擇珍寶作為獎勵呢!想來是那些珍寶,個頭太大了,不好搬出,只因國庫南坡太修得太陡,上次,我前去領個賞賜,摔了我個狗啃屎。」他這樣興致勃勃說到一半,像是想起國舅是個生人,慢慢合了嘴巴,咽下了那後面的話去。

國舅听聞這金何來說國庫南坡修得抖陡,就知道他說的是太後的大庫,心上一陣陣癢的緊,也更加斷定此人必然是與太後有關。對著如此的弦外之音咽了咽口水也跟著這金何來一起跑題到那國庫上面去了,費了好大力氣才沒讓自己的聲音發抖,算是平心模樣,「听壯士的,意思是親到過國庫了?」

這金何來馬上機警異常地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怎麼會有那種事呢?我怎麼能夠去過國庫重地呢?」(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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