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問題是,他們的目的地是爭奪第一,為國爭光,這樣拖著傷員慢慢走下去,絕對是沒有辦法奪到第一的。
這個問題大家都想到了,但是卻沒人提出來,因為這代表了拋棄。
又因為,演習要求的是以小隊為單位,那就是說,被拋棄的,肯定是現在隊伍實力最弱的第四小隊。
大家都是同生共死的好兄弟,都是為了為祖國爭光來到了這里。
這樣的話,其他人又怎麼能夠說得出口。
只能,也必須是由四隊的隊長親自說出口。
可是想到四隊長接下來要說的話,幾人心情都不是很好,這實在是一個沉重的話題。
「現在隊伍也齊了,我們小隊現在的情況是不可能再繼續走下去了,繼續走下去,也只能是拖累大家」
動了動嘴角,明明是想笑來著,臉上的表情卻是比哭還難看。
「你們四隊先走,我們•••斷後•••」
斷後兩個字他說得無比艱難,說完後整個人都沒了力氣,坐在了地上。
後面還有那麼多別的國家的隊伍,依靠現在自己小隊的能力,斷後,就意味著是死。
他是想用自己小隊的死,來給前面的人爭取時間。
他不怕死,可是那些和他一起出生入死,危險時可以將自己後背交予對方,情如兄弟的戰友們陪著他一起死,他舍不得。
特別是那個孩子,他才十八歲,他的人生才剛剛開始,現在就要終結在這片林子里。
皺著眉頭看了幾人一眼,
「都哭喪著個臉干什麼呢!」
「留下來斷後,也不是就一定得死」
眾人都不可思議的望著她,難道她有辦法?
難道她的意思是兩人替換掉傷員,加入隊伍中。
可是他們倆根本是不可能出現在人前的,因為兩人是「黑戶」的原因,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出現在人前。
所以這些天其他國家只要是見過他們真容的人,都沒有一個還能喘氣的。
而且,等到了目的地還有驗明正身這個環節的,要是其他的還可以做手腳。
可是這一關,不說做手腳,華夏這邊還得防止別人在里面做手腳。
所以這個想法幾乎是不可行的。
這個時候,蘇一航說道︰「她的意思是,總共五支隊伍,由最弱的兩支殿後,戰斗力最強的三支去爭奪名次。
而我們倆,暗中幫前面三支隊伍以最快的速度趕去終點,然後轉過來接你們。」
這樣?能行嗎?
別到時候全軍覆沒。
距離終點三公里的地方監控極為嚴密,她們兩人根本就沒有辦法繼續跟著。
這三公里得完全看自己的本事。要是公平的比斗他們當然不怕,他們也不是弱雞。
可是問題是,那些國家聯合起來打華夏一方,到時候,人家只要拿出幾只隊伍拖住這邊的人就可以讓他們這次的演習空手而歸。
更別提戰斗力弱的兩支隊伍要是被圍攻,肯定又有傷亡。
而如果是由第五隊殿後,以他們的犧牲為代價,能夠狙擊一部分人,那麼最後哪怕是在那三公里四只隊伍被圍攻。
總有一只能夠突出去。
前者獲得榮譽的幾率明顯更大一些。
為了祖國的榮譽,他們不懼怕死亡,就怕死的沒有價值。
「那三公里的最後沖刺,的確是需要你們自己去沖,我們給不了任何的幫助。
但是,我們會把你們身後的敵人盡可能的擋住,而留作殿後的小隊一隊的話危險系數太高」
止住了一名小隊長不贊同想要開口的話,蘇一航繼續鄭重說到︰
「接下來的話,你們最好听完之後都爛到肚子里」
听到這話,眾人都不由得挺直了背,正了神色。不用看他的臉色,光是那一身的煞氣他們都知道接下來的話絕對是絕密。
可不是一般人都能被稱為殺神的。
「現在,我們在眾多隊伍中應該是屬于中後。
明天,第一、二、三小隊的,和我一起先行離開,以最快的速度前進。
然後四、五小隊隨後,一路上不追求速度,只求安全。」
看了安大小姐一眼才又接著說道︰「我知道你們想的是什麼,我和安安兩人雖然還完好無損,但是我們也不是神人,不可能能夠有那麼大的本事是不是?
這也是上面派安安來的原因了。
安安她會奇門遁甲之術!」
這是他們兩人商量之後想出來的辦法,雖然著在一定程度上會暴露安大小姐的能力。
但是這些人都是國家精心選拔出來的,別的不說,思想上面絕對是過得了關的。
把知曉的人控制在幾個隊長之間,也能最大程度的保守秘密了,相信他們是不會讓他們失望的。
並且,奇門遁甲和玄術等沾染鬼神的又不同,這是在歷史中都有記載的。
不見古代某位名人的奇門遁甲打遍天下嗎?
「奇門遁甲?」
「以然你會奇門遁甲?」
方梅經過這些天的相處,已經將安大小姐當作了朋友,並且其中還夾雜了救命之恩的感激,還有哦對強者的尊敬。
原本她不會是第一個開口質疑的,但是很巧,她是方家旁系中的。
雖說比不上嫡系那麼強,但是機緣巧合,她听說過,並且還見過這樣的一位高人。
當初那位高人隨便擺弄了一下院子里的盆景,就讓回家的二叔在院子里生生繞了兩圈才回到家里。
當初那名大師可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者,而安大小姐,實在是年輕得過分。
也難怪她會忍不住驚呼出聲,她也不是不相信,反而正是因為相信了,所以才會這樣。
听了方梅說的,眾人看向安大小姐的眼神瞬間變得火熱。
這是除了武功厲害,居然還會奇門遁甲這樣類似于傳說中的東西。
真是驚喜太多,讓人有些消化不了啊!
要是按照方梅這樣說,那豈不是安大小姐在這林子里隨便布置一下就能夠讓其他的隊伍只能原地打轉了?
一群鐵血的漢子這一瞬間集體陷入了無限遐想中。
可惜,想象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雖然不想打斷他們的美好想象,但是,「你們真是想多了!」
「當時是因為在方隊長自己家里,所以這樣明顯的事情可疑做,並且因為只有方隊長的二叔一個人做了實驗對象,才能夠這樣簡單」(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