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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獨守空房

屋子里點了紅燭, 延暖心將頭上的蓋頭拿了下來,抬眼打量著屋子。

「小姐,這蓋頭不能掀!」青蓮驚 一聲,作勢要把蓋頭重新蓋上,被 延暖心躲了過去。

「沒關系的。」 延暖心笑。

「這個蓋頭要王爺來掀的。」青蓮道,手垂在兩側,有些無奈,可也沒辦法,卻依舊是想要爭取下。

「他來了,我再蓋上就是了。」

青蓮不再說什麼,知道多說無用,自己覺得 延暖心說得話也有道理,再蓋上,然後墨流池再挑開蓋頭,一樣的。

 延暖心看著屋子,布置的很好,很喜慶,入眼都是耀眼的紅色。

外面的天色已經臨近了黃昏,吵鬧的聲音漸漸小了,屋子里侍候的王府丫頭低眉順眼的站著。

突然外面傳來了急促的腳步聲, 延暖心望向門口,不一會兒,門被推開了,一身紅衣的墨流池進來,目光有些猶豫,微頓了下腳步,向著內間走了過去。

青蓮急急忙忙的將落在床上的蓋頭蓋在 延暖心的頭上。墨流池進來,就見到坐在床上的 延暖心,目光中頓時炸裂出光彩,可是瞬間就消散了去,微帶了些歉意。

墨流池進來,守在屋里的丫頭紛紛行了禮,墨流池擺擺手朝著 延暖心而去。

听著墨流池踏在地上的聲音, 延暖心的心跳仿佛隨著跳動一般。

墨流池目光深深的看著 延暖心,走過去坐在 延暖心的旁邊,伸手將 延暖心的手握在手心里。

有丫頭過來,手里端著托盤,托盤里一柄精致的玉如意。

墨流池拿起玉如意,輕輕的將 延暖心的蓋頭挑開。看到 延暖心有些平靜的面色時,心里微微一嘆。

丫頭又端了托盤過來,里面兩只精致的酒杯。墨流池拿起一只遞給 延暖心, 延暖心接過來,墨流池復又拿起另外一只, 延暖心知道,只是要喝交杯酒了。

交杯酒喝完,墨流池示意丫頭們退出去,青蓮看了看 延暖心,被一旁的丫頭拉著出了門。

屋子里燭光搖曳,一時間有些安靜。墨流池只是默默的坐著,默默得看著 延暖心。沒有要說話的意思, 延暖心在他的旁邊,心如擂鼓,面色卻保持著平靜。

「心兒。」終于墨流池開口,似乎斟酌著什麼,只低聲道了句名字就沒有了下一句話。

「王爺有話請說。」 延暖心道。聲音有些平靜,平靜的近乎于冷淡。

她第一次這樣喊他王爺。

果然,他不該心急的,不該逼迫的。

可是,不這樣的話,想到諸葛喻想到墨流錦,墨流池剛剛生起的情緒便壓了下去。

城中酒肆,冷冷清清的大堂里已然沒有了白日的喧鬧,微弱的油燈閃著光亮,讓這酒肆里至少多了些氛圍。櫃台後小廝打著瞌睡,大堂里兩人坐在桌前,一人一身藍衣,另一人一身紫袍。

身穿藍衣的那人一手握著酒杯,一手拿著酒壺,也不說話,桌上擺著幾盤小菜,卻是沒有動過的痕跡,藍衣人只是喝酒,一杯接著一杯。

「墨初,別喝了。」紫袍人說道,看著墨初眼里不忍。

「今天心兒大婚呢。」墨初定定的看著 延慶一會兒道,他目光有些迷離,微醉的狀態。

墨初沉默,想說什麼,又沒有說,只是端起杯子,自己也干掉了一杯。

外面匆匆忙忙的跑進來一個小廝,見著 延慶直接跑了過來,看了一眼墨初,在 延慶耳邊耳語了幾句。

 延慶黑著臉,擺了下手,那小廝退了下去,墨初轉眼看著 延慶,但也只是掃了一眼便轉過了目光。

這時,又有小廝進來, 延慶一見是時常跟在墨初身邊的那個,面色變了變,又恢復了平靜。

小廝見了墨初喝了這麼多的酒,要說的話便猶豫了。

「什麼事兒,說。」墨初道,目光緊緊盯著小廝。

他出來喝酒了,可是,他讓小廝去盯著舒王府了。

小廝有些猶豫,不過在墨初的目光下,還是選擇說了。

這時酒肆外面響起馬蹄聲,一對人馬從酒肆門前經過,馬蹄的噠噠聲在本就安靜的夜里格外的清脆響亮。

墨初 得站起身來,大步向外走去,等到 延慶起身追出去,已然不見了他的蹤影。

「你跟上去。」 延慶吩咐了那小廝一聲,自己率先向著另一個方向而去,那個方向剛剛好是剛才的人馬離去的方向。

 延暖心坐在床上,紅燭幾乎燃盡,屋子里有些昏暗,她的身子有些僵硬,半晌她微微動了動。起身,走向窗戶,坐了許久的身子 的站起有些不適應,她走過去打開了窗子,有夜風吹進來,屋里的空氣似乎清新了許多。

外面的月亮很圓,很亮,周圍看不到星星,只有深邃的天空和那明亮柔和的月光。

「心兒。」身後有一道聲音傳來。

 延暖心心里一驚, 的轉過頭去,墨初站在她兩步開外的地方,看著她。

「墨初哥哥。」 延暖心由于驚訝,月兌口而出,最後還是反應過來,壓低了聲音。

她的面色太過震驚,似乎在問,他怎麼出現在這里。

她不是震驚他如何進來的,她震驚,他怎麼會在這里。

墨初抿了下唇,是啊,這種事,怎麼能是他做出來的呢?

她成婚了啊!今夜是她的洞房花燭夜啊,他怎麼能出現在這里?

可是,他還是來了,因為他氣憤,因為他心疼。

「他走了?」半晌墨初問。

 延暖心目光中劃過一絲痛楚。

他說,「我今晚有事,不能陪你。」

所以,在新婚夜,他丟下了她。

當時,墨流池看著 延暖心, 延暖心抬頭看向他的時候,剛好看到他那雙冷靜的目光。

太過冷靜,冷靜得 延暖心的心涼了。

所以,從一開始,他對她的所有都是騙局嗎?

「墨初哥哥,你醉了,他怎麼可能走呢,今晚,不可能的。」 延暖心對著墨初笑了笑。

他的酒,在他出了酒肆時,迎面吹來的風已經吹散了大半,這時,他很清醒,而且,他本就沒有喝醉。

那個身影,是墨流池,他不會看錯。(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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