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會有很多的身不由己,但很多時候也只是因為她想要選擇這樣做罷了。
如果雪霽願意,她大可以放下一切,一心的輔佐雲昭,但她卻不想;
如果花錦程願意,她也可以選擇跟雲修寒遠走高飛,讓誰都找不到,但她也不想;
如果李烈願意,他也大可以與花錦藍聯合起來,跟花錦程作對,跟雲修寒作對,讓自己的心重新變冷變硬,但他卻不想回到當初那個時候,也不想重蹈前世的覆轍。
雲修寒有一句話說的很對,如果李烈真的自私自利到了極點,那麼無論白柔有多麼厲害,也不可能從他的心中剖開一個口子,除非這個口子是本來就存在的,而白柔只不過就是將之給擴大了而已。
每個人都有很多選擇,所謂的絕路跟死路,也不過就是自己走過去的而已。
紅紗蒙面,眼楮所看到的東西似乎也變成了紅色,一切都是喜慶的。
紅燭,紅喜,紅帳。
花錦程端坐在了床邊,手指捏著,有些不安,也有些期待。
明明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明明已經過了那個稚女敕的時候,但如今卻是確確實實的不安,就像是普通人家的女孩子一般,不知道自己嫁到夫家日後的日子究竟會如何。
有期盼,也有忐忑,但她所不安的卻不是這些事情。
房門吱呀一聲被打開,花錦程眸光顫動著,雙唇抿緊,手指也不安的絞著,她垂下了眸子,根本就不敢去看那個人。
「現在害羞了?」
雲修寒看著她的模樣就知道她在想什麼,「錦兒,咱們認識好長時間了吧?」
「嗯,第一次見你,我還以為是鬼呢。」花錦程微微點頭,想到了當初自己問那個小和尚的話忍不住笑出了聲,「是不是你讓人家撒謊的?」
「就覺得很好玩兒啊。」雲修寒坐在了她身邊,「你也撒謊了吧?」
「不算撒謊吧,我跟六慧大師的確是舊識啊。」花錦程呵呵一笑,「我總覺得很多事情都變了。」
「沒有什麼會是一成不變的,你的一個選擇,一句話,都有可能會讓很多事情發生變化,如果什麼都沒有改變,那麼你存在的意義又是什麼呢?」雲修寒輕聲說道,「錦兒,我等這一天,感覺已經等了很久了。」
「我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是我呢?」花錦程側眸看著他,透過頭紗,看著人的臉龐都有些模 ,顯得十分不真實。
就好像一場夢,隨時都會破裂一般。
「你以前問過這個問題了。」雲修寒抬手撫模著她的臉頰。
「但是我還想听。」
「你是我的,僅此而已。」雲修寒將蓋頭掀開,雙手捧住了她的臉頰,輕柔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我發誓,會用一生守護你,執子之手,直到身死。」
「大喜的日子,別說那麼不吉利的話。」花錦程握緊了他的手指,「接下來是不是要喝交杯酒了?」
「嗯。」雲修寒點點頭,眉梢微挑,語帶戲 ,「夫人這麼迫不及待麼?」
「迫不及待什麼?」花錦程微微一愣,沒有明白他的意思。
「當然是……」雲修寒湊近了她的耳邊,「洞房花燭。」
簡簡單單的四個字讓花錦程紅了臉頰,好不容易退下去的羞澀又重新升騰而起。
「這,這個……」
一雙眼楮胡亂的轉著,就是不肯去看雲修寒。
「那便當是為夫迫不及待吧。」
雲修寒起身倒了兩杯酒,將一杯遞給了花錦程。
花錦程將那抹羞澀壓下,這樣的感覺還是第一次,明明以前跟李烈成婚的時候都不會如此緊張,如今卻會如此的忐忑不安。
她站起身,手指捏著就被,指甲上染著的豆蔻十分艷麗。
褪去了那抹青澀跟清雅,盛裝的花錦程就猶若那盛開的牡丹一般,雍容華貴,艷麗無雙。
「一直以來,多謝了。」花錦程舉起了杯子。
「一直以來,多謝了。」雲修寒重復著她的話。
兩個人相視一笑,看起來倒不像是交杯酒,但卻有著只有他們兩個人知道的濃情蜜意。
一直以來,多謝你的不離不棄,多謝你的數次拯救,多謝你的歡聲笑語,多謝你,因為有你,我的世界才沒有那麼的冰冷。
雲修寒從花錦程的手中接過了酒杯,反手便將自己的酒杯扔了出去。
「啪」的一聲,酒杯碎裂,同時外面的人也是心中一顫。
「都給本王滾!要本王出去教教你們什麼叫規矩嗎?」
雲修寒將花錦程摟在了懷里,冰冷的聲音中夾雜著一抹殺氣。
「靠,狗耳朵啊。」
獵猿第一個躥了出去,然後緊隨其後的便是石青。
見兩個大佬都跑了,剩下的人自然也不好留下,一個個的 得比兔子都快。
「誰若是敢再回來,本王保證,一個月之內,那個人絕對會下不了床!」
另一道威脅徹底的打消了那小部分人心中的小算盤。
王爺的威脅可沒有人不敢听,跑?呵呵,人家是你主子,你能跑到哪兒去?
「現在,沒人打擾了。」
雲修寒將花錦程壓在了床上,狐狸眼中閃爍著淺淺的火光,「錦兒……可以嗎?」
「你……干嘛為我這種問題。」
花錦程偏過了臉頰,桃花眸之中一片水潤。
「因為很在乎,所以才會爭取錦兒的同意啊,錦兒既然這樣說了,那麼是不是就算同意了呢?」
雲修寒的聲音中帶著點點笑意。
細碎的吻從額頭、眉心、眼楮、鼻梁、唇、下巴、鎖骨……一直向下。
衣衫滑落,在身下鋪展而開。
明明是那個復雜的衣衫,卻被雲修寒輕巧的解開了衣帶。
「你,你別扯壞了。」
花錦程的氣息有些不穩,luo露在外面的皮膚都染上了一層嬌女敕的粉色。
「沒事,還有一套。」
雲修寒抬手,直接將衣服撕拉一聲拽開。
「哈?」花錦程微微一愣,然後隨著雲修寒的吻,到了唇邊的問題便化為了有人的shen吟。
「我做了兩套,你不覺得這衣服的布料本來就不結實嗎?」
雲修寒起身,他自己的衣服同樣被撕成了碎片,簡直不要太方便。
花錦程的雙眸之中噙著霧氣,她從未見過有人會將嫁衣做兩套,而一套本來就打算撕的。(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