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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銅牌之謎,譚家的風(三)

第一百六十八章銅牌之謎,譚家的風(三)

勢如山岳,寶鏡精神受創,竟沒辦法拿穩黃銅令牌。

啪——

她手一抖,黃銅令牌掉到了地上。寶鏡頓時往後一仰,靠在枕頭上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來。自從吐納內功小成後,寶鏡已經久未體諒過如此虛弱的狀態,由奢入儉難,真是憋得她難受。

等費力將黃銅令牌撿起,令牌又恢復成了平凡無奇的模樣。

什麼清奇的嘯聲,什麼徐徐如此的金色小龍,好像都成了寶鏡的幻覺。

「易水師叔,您守護了大半輩子的真傳,到底是什麼呢?」

風吹得窗簾飄起來,寶鏡是在自問自答,黃銅令牌不會開口回答她。

收斂了心神,寶鏡開始專心「養病」。

所謂的重感冒,到底是在親友圈里傳開W@來。不知怎的,被向玉知道了。向玉如今也懷孕有五個多月,小月復隆起,田青萍恨不得將她供起來什麼都不做才好。說是將工作關系轉到了蓉城,這胎來之不易,誰也不敢真的讓向玉正常上班,所以她就閑的無聊。

她一知道寶鏡生病,起意就要來看望。

最近很好說話的田青萍態度卻很強硬,「重感冒是要傳染的,你現在雙身子人,可不能開玩笑!」

向玉不想和婆婆吵架,只能給堂嬸打了個電話。

劉芳華可急了。

老太太想著寶鏡醫術高超,自己卻病得爬不起來,那大概就真的很嚴重了。等電話打到秦雲崢部隊上,雲崢壓根兒還不知道寶鏡生病的事,劉芳華劈頭蓋臉沒給大孫子留面子︰

「別說你們是未婚夫妻,就是一般年輕人處對象,也沒有這樣的啊!」

秦雲崢掛了電話,臉如冰刻。

女乃女乃說得沒錯,就是一般人處對象,也不至于像他和寶鏡一樣。之前對付年家,他沒能接到一絲消息,雲崢已經覺得很憋屈。他和寶鏡認識這麼久,那還是他第一次掛了寶鏡電話。

兩人算是處在了冷戰期。

雲崢不知道小未婚妻有沒有「反省」下,這廂又听說她病了。

病得下不了床,秦雲崢雖然習慣了面無表情,心情重壓,臉色到底是露了端倪。

他喜歡她,擔心她,又恨的她牙癢癢,最終還是期望她能不那麼要強,能多依靠他,信任他一些!

「該去蓉城一趟……調任的事,看來宜早不宜遲了。」

……

章則是真小人,譚曜是偽君子。

李蘭芯心中敞亮,無論是哪個都叫她厭惡,自己徑直回了學校。

可憐譚曜默默開車跟在後面,護送李蘭芯平安回校,連面都不敢露。返程的路上,譚曜也琢磨過勁兒來,明白自己大概搞砸了。他愛慕蘭芯的外表和品行,一直以來卻忽略了她的聰慧。

這個姑娘家教良好,能靠自己的本事考上京大,肯定不是笨蛋。

所以她輕易看穿了自己的伎倆,譚曜沒覺得自己的做法有問題,換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這樣做,當一個默默付出的暗戀者,才不符合譚大少的價值觀呢。

他後悔自己小看了蘭芯,使得從前所做的一切都變成了壞印象。

帶著一腔憋屈,譚曜的心情肯定算不上好。

他風馳電掣返回小飯館,讓老板找了個破抹布堵住了章則的嘴,然後將這人塞到了後座。

章則嘴里嗚嗚叫,被尼龍繩緊緊綁著沒辦法動彈——譚曜學的是部隊里的手法,和蘭芯弱質女流完全不同套路,章則想要靠自己睜開,簡直是白日做夢。

譚曜將章則帶到了四合院,他曾租下來作為和蘭芯獨處的地方。

伊人柔和的嗓音猶自繞梁不散,夜色掩蓋下,譚曜將章則拖下車,一路拖到院子里。

這里沒有外人在,譚曜可以為所欲為。

想起這個臭狗屁一樣的章則差點玷污了蘭芯,譚曜就想拿刀把章則剁碎了喂狗……換不久前,他能輕輕松松一句話就讓人少了胳膊,以譚曜的性子,真剁了章則也不是不可能。章則該慶幸如今是特殊時期,嚴厲打擊各種犯罪,哪怕是譚家大公子殺了人,被爆出去也討不了好。

年凱就是前車之鑒,他的下場讓京城一幫高干子弟縮緊了脖子。

破抹布堵住章則的嘴,譚曜拿板凳砸,用腳踢,好歹還給章則留了一口氣。

他將章則嘴里的抹布扯下來,後者連申吟都細弱無比。

譚曜滿臉陰霾,笑起來好像從地獄里爬起來的惡鬼︰

「章則,你是不是很得意自己考上了京大,覺得自己從此就能做人上人了?」

章則眼楮被打腫了,眯起來只剩下一條縫,嘴里哼哼呵呵的,譚曜看不出他在想什麼,想來總歸不是什麼好念頭。

大象會在意螞蟻的想法麼?

譚曜就是大象,章則好比螞蟻。現在螞蟻惡心到了大象,迫于一些壓力,大象不能爽快抬腳踩死螞蟻。那又有什麼關系呢,大象巍峨如山,只要譚曜願意,他會讓章則一輩子出不了頭。

譚曜目光中不帶一些憐憫,看著章則的目光好似一個死人。

章則莫名有些害怕,頸後窩一痛,頓時失去了知覺。

章則這一夜沒能回家,也沒有回學校。

章母以為事成了,也沒有出動去找兒子。章茹心知肚明,甚至帶著憧憬︰她哥要是娶了李蘭芯,也不知道未來嫂子家會陪嫁些什麼。章茹想起徐李兩家來做客時停在巷子外面的奔馳車,嘴角忍不住彎起來。

大學不能結婚,那就還要再等兩年。

章茹不願意哥哥吃軟飯,可沒得未來岳父岳母看著女婿受苦。

她哥過上了好日子,那就是她和娘過上了好日子!

章家母女帶著難以言喻的默契,說也沒說破,卻都睡得十分香甜。

章則就不太好了。

他是被凍醒的。

時值秋天,夜里的天氣已經涼風嗖嗖,章則渾身青紫,光著身子醒來,發現自己懷里抱著一個軟和的身體。女人的體香往鼻子里竄,章則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烏壓壓的頭發,賽雪一樣的肌膚。

柔和的觸感讓章則心動,忍不住使勁抱了抱。他心神恍惚,難道自己昨晚所經歷的都是夢境,其實已經得手了?

正想著,一陣凌亂的腳步聲靠近。

外語系的領導一臉鐵青,被一群人簇擁著,還有校園記者舉著珍貴的照相機,呆愣愣看著眼前的一幕。

這是英語角的小樹林,京大的社團百花齊放,英語角更是個新生事物,連外語系的領導都驚動了,今天本來特意來拍幾張英語角的照片,哪知看見如此勁爆的場面。

校園記者腦子沒轉過彎,忍不住對著赤身**的男女按下了快門。

系領導,系導師,系里的活躍學生。

章則推開懷里的女體,結結巴巴解釋︰「我、我不知道……」

系領導拂袖而去,章則慘白著臉萬念俱灰。

luo女抬起頭來,是個嘴唇長痣的年輕姑娘,她撿起一旁的衣服披在身上,捂著臉跑了出去。

「章則,你這個臭流氓,你等著坐牢吧!」

……

章則的事,外語系乃至于整個京大都在費力掩飾,奈何人家姑娘不同意,咬死了要去派出所告他!

這事情鬧出去,京大的多年清譽都毀于一旦,又是如此敏感的時期,說不定還會被人拿來做文章。章則百口莫辯,他抱著姑娘的照片,都還存在照相機里呢。

「章則同學,你的行為嚴重違反了校園紀律,經過系里和學校協商,一致認定給予你開除學籍的處分。」

章則面無血色。

他已經明白自己是被譚曜陰了,辦公室里那個陌生的年輕女孩兒還在嚶嚶哭泣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這年頭,男女朋友牽個手都有傷風化,誰能拋棄自己的清白去誣陷一個毫無背景的學生?章則百口莫辯,誰也不相信他的辯解。

他忽然想起了昏迷前,譚曜高高在上問他︰是不是很得意考上了京大?

原來譚曜是這個意思,他想毀掉自己最在意的東西!章則此刻無比後悔,他怨恨譚曜,甚至怨恨李蘭芯……為什麼蘭芯沒有醉倒,反而是他中計了?章則心中滿是痛苦,女人都喜歡攀高枝,他看錯了李蘭芯,那個賤人肯定早和譚曜勾搭到一起,擺了他一道!

「是譚曜,是譚曜害我的……」

章則喃喃自語,系里哪管他風言風語,雖然含糊了事情的經過,到底是以最快的速度貼了開除通知。

從前對他愛護有加的輔導員一點都不通情達理,當下就要讓章則把自己的床鋪搬走。

京大恨不得立刻甩掉這塊污泥,學校門禁管理松懈,今後章則肯定是唯一的例外。

見章則被開除,年輕姑娘也不嚷嚷著要告派出所了,她穿戴整齊,踩著小高跟兒一扭一扭離開,經過章則旁邊時,低聲輕笑︰

「章則,譚少讓我告訴你,這才是開始呢。」

章則滿臉憤怒,被輔導員拉住。

「耍流氓就算了,我說章則你可不能打女同志!走走走,快把你的床鋪搬走……」

校園警察將章則團團圍住,看著他的目光充滿鄙夷和警惕。

還是大學生呢,在學校里亂搞,還打女同志……真是太丟京大的臉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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