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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章 這是必須的!(第三更求月票)

霍紹恆拉著顧念之的手,很熟稔地離開宋錦寧的書房,往顧念之的那間粉色臥室走去。

顧念之︰「……」

「霍少,你知道我在這里有房間?!」

霍紹恆「嗯」了一聲,「宋女士裝修的時候,特意提出來給你裝修一間屋子,我沒反對。」

「你能反對得了嗎?」顧念之一高興,骨頭都輕了幾斤,得意洋洋起來︰「伯母是你媽媽,你媽媽說過的話,你能反對?再說伯母是慧眼識英才,你沒看伯母多疼我!」

霍紹恆看著她快要冒泡的小表情,勾了勾唇角,那股被她撩起來的火又上來了。

來到她的房間,推開門進去,霍紹恆沒提防,被滿屋子的粉色裝飾幾乎閃瞎了雙眼。

他默了默,才轉頭看著顧念之,「你確定要在這間屋子住?」

「怎麼了?你不喜歡?」顧念之看著霍紹恆,突然喜歡這間屋子了,「我對這屋子可是一見鐘情。」

反正能讓霍紹恆吃癟,顧念之就覺得爽到了……

霍紹恆無所謂地關上門,「你喜歡就好。」

他拉著顧念之去浴室,「來,幫我洗澡。」

顧念之︰「……」

「進來。」霍紹恆淡定地看著她,輕描淡寫地說︰「再過幾個小時要去季上將家拜年了,你不想我這個樣子去吧?」

浴室的燈光下,霍紹恆的額頭有著細碎的汗珠,薄薄地一片,從肌膚里滲出來,看上去竟然意外的誘人。

顧念之移開視線,點了點頭,「嗯,我給你放水。」

她走到浴缸前,彎腰打開放水的籠頭。

細得不盈一握的腰身下,是出乎意料豐潤的翹臀,躬著身子朝他一晃一晃。

霍紹恆又咽了口口水,解開自己軍裝最上面的風紀扣。

放好了水,顧念之直起腰回頭,看見霍紹恆已經解開了軍裝的扣子,正試圖要把外套月兌下來。

「我來吧。」顧念之走過去,讓霍紹恆坐在椅子上,幫他月兌衣服,還非常小心翼翼地避開他的右胳膊。

「我的傷口要換藥,你先出去,我自己來。」霍紹恆想到傷處的樣子,打算不讓顧念之看到。

雖然傷勢並不嚴重,也沒有傷到骨頭,但是外表的傷處挺不好看的。

顧念之悶悶地看了他一眼,「沒事,我給你換。」

她從浴室里找出家用的急救藥箱,從里面拿出紗布和藥膏,問霍紹恆︰「這些可以嗎?」

「行,常用藥就好。」霍紹恆看著她,「真的不害怕?」

「……我看過更可怕的。」顧念之想起自己在德國阿爾卑斯山逃亡的時候,被子彈擦破胳膊,還被打中左腿,血肉模糊的傷處,她並不陌生。

「你什麼時候見過?」霍紹恆納悶了,他很確信自己受傷的時候,從來沒有讓顧念之看見過。

顧念之給他解開綁帶,看了看有些焦黑的傷處,用手輕輕摁了摁,再拿紗布沾著無菌水,擦洗患處,一邊輕描淡寫地說︰「我在德國的時候啊。我沒有跟你說過吧?我那一次中過槍,不止一處,胳膊,還有小腿,都被打傷了。不過呢……」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我的體質太特殊了,你看,沒幾天就好得跟沒有受過傷一樣,說出去都沒人信。」

所以她回來之後,沒有跟霍紹恆說過。

開始的時候是怕他擔心,後來被傷透了心,也就不想說了。

現在看霍紹恆居然擔心她害怕看見傷口的猙獰樣子,顧念之才說了出來。

她不是為了求得同情,也不是為了夸耀,只是為了表示自己不是那麼嬌弱,不會看見血就暈了。

霍紹恆卻一把握住她的手,抬頭看著她,喉結上下滾動著,過了好一會兒,才開口︰「……念之。」

他的聲音低沉到了極點,還帶著沙啞,「……是我的錯,讓你受苦了。」

在他身邊嬌生慣養帶了六年,連摔跤都很少摔的念之,原來在阿爾卑斯山經歷了那樣的痛苦和折磨。

霍紹恆難受得說不出話來,一把將她抱在懷里,親了親她的唇瓣。

顧念之將頭扎在他懷里,輕聲說︰「那時候,我確實很想你……但是我沒怪過你,我知道你有更重要的事做,我只是沒有料到,你更重要的事,是陪……」

霍紹恆低下頭,再次用唇堵住她沒有說完的話。

兩人如漆似膠地吻了半天。

松開彼此的時候,都有些喘。

顧念之雙眸氤氳,在浴室的燈光下,朦朧地看著霍紹恆,晶瑩得像是要滴出水來。

霍紹恆扶著她的後頸,忍不住低頭在她唇上又輾轉著親了一遍。

顧念之見他沒完沒了了,只好推開他,嗔道︰「水都涼了,還不洗澡?」

霍紹恆笑了笑,起身解開皮帶露出精壯的腰身。

兩條人魚線清晰地顯露出來,顧念之有些臉紅,但並沒有移開視線。

霍紹恆邁開大長腿,跨入浴缸。

顧念之給他打好浴液,幫著他洗了個戰斗澡。

這期間霍紹恆居然沒有對她動手動腳吃豆腐,顧念之都有些驚訝了。

不過她沒有表現出來,很快拿著噴頭給霍紹恆沖干淨了浴液,再把大毛巾扔給他,才算是洗完了。

顧念之累得腰都要斷了。

霍紹恆笑著從浴缸里出來,說︰「有勞了,等下我給你按摩。」

顧念之擺擺手,「別,被你一按摩,我肯定更累,還是讓我睡一會兒吧。」

她先走了出去,到衣帽間里換了睡衣出來。

霍紹恆沒有留在她房里,給了她一個晚安吻,就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宋錦寧在她的公寓里當然也給霍紹恆裝修了一個房間。

今天的霍紹恆處處出人意料,顧念之都覺得以前那個對她保持距離的霍紹恆又回來了。

她躺到床上,一時有些睡不著,拿著手機把玩。

看見自己有很多拜年短信沒有看,就一一點開回復。

有馬琦琦的、陰世雄的,大學本科時候的室友綠茶方、妖姬和曹娘娘,還有美國律所里曾經在德國共事過的同事。

最近的兩條拜年短信是何之初和陳列的。

顧念之先給何之初回了過年好,然後才點開陳列的短信。

陳列不僅給她拜年,還給了她一個大紅包!

顧念之看見陳列給她發短信的時間就是剛剛一分鐘之前,索性給他直接回了電話。

「陳哥?睡了嗎?」顧念之笑著跟他打招呼。

陳列沒有睡,一個人坐在床上看著厚厚的英文醫學專著,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跟顧念之聊天。

「……陳哥,你說我的體質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受了傷,馬上就會痊愈呢?而且還是好得一點傷疤都看不出來。」

顧念之的聲音居然有幾分懊惱。

陳列失笑,「顧大小姐啊,你這樣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啊,你還不知足?!能夠馬上痊愈怎麼就不好了?我一直在研究呢,等我整出原理,能夠開發藥物,我就能得諾貝爾獎了!」

「當然不好!」顧念之翻了個身,氣鼓鼓地說︰「你知道嗎?沒有傷口,就沒有震撼。我跟霍少說我在德國受了傷,可底氣不足啊,因為我身上根本沒有槍傷的傷口!」

「這也要生氣?」陳列表示不是很懂女孩紙的腦回路,「你的體質特殊,從那一次你中了h3ab7,霍少就知道了,所以你不用想太多。」

顧念之心里一動,這件事讓她困擾很久了,連忙追問,「是嗎?陳哥,你對h3ab7有研究嗎?」

「有啊,織田正男死了,就只有我陳列了解最深刻了!」

陳列得意起來,「問吧,小妞兒,你陳哥我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是嗎?那這種媚藥,是一定要跟人那啥才能解嗎?」顧念之不動聲色問了起來,語氣輕松自在,一點都沒有讓陳列察覺到她的緊張。

陳列果然中計,順口說︰「當然,這藥除了跟人上床,沒有別的解法。但是上床之後的副作用,只有你扛過去了,別的人沒有一個扛過去。」

「真的?」顧念之的心怦怦直跳,「那當初也有人跟我上床了?」

「必須啊!」陳列回答得又快又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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