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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夏,跟你沒關系,如果他真的代替你嫁給了我,你就不會難過嗎?她會離開,有我的因素,但最主要是她的心魔。你不想她失去生命,可是你就想失去我嗎?」。

不想,她其實很想他。

看著眼前的女人哭得上氣接不上下氣,他深深自責著,一下奪過她手上的槍,伸手,把她卷入了懷中,俯身深深地吻住了這個女人——

這個吻,沒有隱瞞,沒有傷害,消除了一切虛偽,兩個人互相激烈地吻著,摟著身下的女人陷入在床上,他簡直有種可以把自己奉獻出去的感覺!

看著她頭發凌亂地在床褥下,他深深地吻干她的淚,吻著她的唇,吻著她的發,吻著她的一切一切……

顧不上自己還在發燒未愈,他一卷過被子便蓋住兩人,不想她會冷而發燒,他只想與她融為一體。

害怕失去一*個人的挽留方法,女人想到的是性,男人想到的也是……

當她縴細的肩膀在微微顫動,在自己身下喘xi著,低頭吻遍了她的全身,等她徹底適應之際,他感受著她的抽搐,在這一刻,他突然有了與她共死的沖動。

「對不起……」他反復說著這句話,「只要給一次機會我,只要一次……」

她的淚掉得更凶,不是身體的痛楚,而是他的話。

不再發一言,兩人已然漸漸契合,他摟緊她的肩,而她卻抓住了他的背,她里面有他,已有種共同毀滅在一起的意願——

冒著高燒的煎熬,他也把自己全部的精力,都使在了她的身上,兩人在糾纏著,反復地啃咬著對方,至死方休。

這樣的情況不知持續了多久,直至他徹底撐不住,昏在她的身上,摟著她,他即使昏迷即使毫無反應那一剎那,也听到她在耳邊的驚慌地叫著他︰「嚴宸熙——」

抱著身下不再冷的女人,感受著她的體溫,滿足地閉上雙眼,他淡淡地勾唇。

「殺了我也行,別離開……」

最後一句,他徹底沒了意識——

________

看著自己滿身都是他留下的紅色烙印,同樣,床上休息中的男人胸前也有屬于她的無數咬痕,林醫生來過,給他注射過針,服下藥就離開了。

陳曉夏洗了個澡,赤著腳走出露台,靜靜地看著花園里的景物——

她的思緒,很紛亂。

一直就這樣看著,直到腰身圍了一雙男人的手臂,上面還有著明顯的針頭。

心里咯 一下,陳曉夏站在那兒不知所措。

「你不是在吊針嗎?」。她沒有別過臉。

「看到你在外面吹風,拔了針頭來陪你,一起吹。」後面的嗓音很嘶啞,似乎帶著寵溺。

「你現在不要輕易走動可以嘛?快回去睡著。」陳曉夏猛然回頭,卻對上他俊臉上淡淡的笑意,只看見嚴宸熙穿著一襲白色晨袍,病過後,身型明顯落下了一圈,比之前更加精練,只是魅力依舊。

笑的這麼奸詐?知道被他耍了,陳曉夏抿唇低下臉,越過他往里面走去。

「還在生氣嗎?」。手臂被他捉住,她听到男人低低的聲音,帶著不確定——

陳曉夏咬著手指,強迫自己不說話。

「別走。」環抱著她的手臂,再次纏了上來。「怎麼都行,但別走好不?」

「進房,這兒風大,還要再發燒一次,我就徹底不管你——」

沒看清楚女人的臉,卻听清楚女人的話,嚴宸熙嘴角漾起真正的笑——

陳曉夏的心中紛繁復雜,但是兩人之間的坦白,讓她確定了自己的心意。

不再害怕,不再逃避。

纏著她幫他洗澡,陳曉夏氣惱地扔了他的衣服進浴室,瞬間識破了他的詭計︰「都能起來走動了,洗個澡還真要幫忙?」

「一起洗。」他還想拖她進浴室。

想想他的無節制,陳曉夏誓死不願意,「嚴宸熙,再這樣我就走,現在就走。」

好吧,她現在抓準了他的弱點,

某男人哼哼幾句,卻不得不自己走了進去。

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別想歪,動手是洗澡,對于潔癖的男人來說,不洗澡太難受——

許多天來,看到嚴宸熙第一次坐在餐桌上,看到他神采奕奕地下樓,管家簡直感動得快要哭出來了。

陳曉夏看著管家,不解︰「管家,你怎麼了?」

「不不,別管我,這可是太激動的事情了,這些天,餐桌上冷清得很,還以為別墅里根本沒人。太好了,太好了。」管家急忙安排著佣人去把飯菜都拿上來。

一一打開,都是些海鮮和肉,陳曉夏看到了直皺眉︰「管家,你這是什麼回事,明明知道他不能吃這些。」

「可你喜歡。」嚴宸熙在一旁不慢不緊地說著,陳曉夏回頭,卻看見自己的碟子里多了一塊蟹肉,「以後不用去海鮮館,那兒太低檔。我的意向,還不如承包一個海灘,海鮮隨時可以運回別墅,馬上有新鮮的供應。」

陳曉夏心中一暖,隨即看向他︰「我吃海鮮,那麼你吃什麼?」

「白粥。」某男人回答得理所當然,「好像我只有這個可以吃。」

「真的一點都不能吃其它?」陳曉夏看了看整個飯桌的菜都是自己的,而那男人面前真的只有一小碗白粥。

「如果你想我吃,也行,陪你。」

陳曉夏忙攔住了他,雙眼一瞪︰「想死是不?除了白粥,其余統統都不許——」萬一她等下不夠吃了怎麼辦?

「那你喂我?」

「憑什麼呀?你不會自己吃啊!我還需要個人來喂呢,誰不會享受啊。」

「可以,那我喂你,把嘴巴張開。」嚴宸熙嫁了一個魚丸到陳曉夏嘴邊,

陳曉夏搖頭「我不吃魚丸,我只吃魚。」

「好,我給你夾魚——」嚴宸熙夾了一口魚到陳曉夏嘴邊,陳曉夏張嘴,他卻一口放到了自己嘴里。

見到陳曉夏的臉色頓時變得紅得發紫,他不禁低低的笑,一把摟著她,不分場合地給她來了一記法式深吻。

看到兩人在餐桌上纏mian,管家看在眼里,眉頭中微微舒展開來,現在他們倆和好了,飯桌上多了生氣,多好。

飽暖通常會做什麼?對。就是思yinyu。

這是千古不變的道理,用在嚴宸熙的身上,最適合不過。

陳曉夏簡直後悔死听他的話,說大病初愈,力氣不夠得讓她扶上房,扶進房里,得寸進尺地要她扶上床,直到她整個人被拉上來,說一起睡會,什麼都不干。

好吧。她的確也累了。

只是那不規矩的在後面滑到前面,在她腰上點火的大手,是什麼一回事?

感覺秀發被挑到一旁,後面的脖子落下細細的吻,男人的氣息,就在頸項之間。

她想掙扎,那只「毫無力氣」的大手突然強勁有力起來,從後環抱著她的腰身,大手不斷往上探去——

身體的**一旦被點燃,就難以熄滅。

這個月復黑的臭男人,她以後還有什麼理由相信他?太可惡了!

…………

極盡奢華的別墅里,林書琪坐在客廳的沙發上,頭疼的扶額,真不知道事情為什麼會變成今天這個樣子,她不但沒有利用到陸柔,反而還弄巧成拙。現在的陸柔居然已經可以反過來威脅她了,在這里下去,陸柔一定可以越來越囂張。

「夫人!」江管家走過來叫了一聲林書琪,打斷了她的思緒。江管家已經六十多了,是林書琪年輕時請來管家的,已經快二十年了。林書琪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什麼事?」

「吳大小姐來了。」江管家的話剛剛說完,吳伽玲就走了進來。林書琪有些驚訝的看著她,「伽玲,今天怎麼不上班?」

面對這個自己叫了二十多年的干媽,吳伽玲說不清楚自己現在心里什麼感受。但可以確定的是,有恨。

這個女人的心機到底是有多重,居然可以做出狸貓換太子的事情來,她埋伏在自己身邊二十多年,自己卻不知道她才是自己的親生母親。

「嗯,今天不想去公司。干媽你心情不好嗎?怎麼愁眉苦臉的?」吳伽玲不是來質問林書琪的,既然一開始就錯了,那就錯到底,讓這個秘密永遠的消失殆盡。

吳伽玲捆了個丸子頭,白色的蓬松裙,上半身是金色的鱗片,下半身是白色的蓬松裙,還有一雙白色的高更鞋,看上去很可愛很清純。很符合她吳家大小姐的形象。

「還不是你宸熙哥的事情,他真是讓人操心,如果我有個像你這麼體貼的女兒來替我分擔嚴氏,那麼我一定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惱了。」林書琪拉過吳伽玲的手坐在了旁邊的位置上,一臉的婉息。

吳伽玲看著這個雍容華貴的婦人,忍不住在心里冷笑,既然不能對她負責,又何必生下她?

「干媽,在我的心里你就是我的媽媽啊,雖然我不是你生的,但是如果你有什麼需要我幫忙的,不需要顧慮,只需要一如既往的開口就可以了,在我的心里,你和我媽的地位是一樣的,」

一如既往的態度,吳伽玲的臉上帶著和以往一樣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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