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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零零章 再遇(給Dinachen的和氏璧加更2)

周小安甚至听說他又開始指導王秀蘭給街道出黑板報了。

王秀蘭還特意羞澀又驕傲地去廠部借彩色粉筆,說是「要把董老師親自指導過的圖畫和稿子完美呈現出來」。

周小安為此每隔三天下班都要繞一小段路,就是為了去看看董鶴軒親自指導過的黑板報。

可是一期不落地看下來,除了構圖比原來精美一些,布局更合理一些,沒有了錯別字和濫用詞語,好像也並沒有太大改變。

可能董鶴軒的指導就真的僅限于指導,這個黑板報體現得還是王秀蘭的水平。

看完黑板報,周小安趕緊往尚家別墅跑。她答應了今天跟周爸爸吃飯呢。

不過她現在不是去吃飯的,而是去跟他們說一聲,她今天不能去吃飯了。

她要回家听小叔說他跟那個小姑娘的事。

在飯店的包廂里留了個條子,用得是她跟周爸爸經常用的暗號。她以前不回家吃飯會畫兩幅碗筷,代表他們一家三口今天只剩他跟周媽媽吃飯了,她不回去吃了。

不過因為家里現在還有三位叔叔,她就畫了四副碗筷,沒有她的,她今天不回去了。

周小安想了想,又在碗筷中間加了一條魚和一個大火腿。她回去吃飯,餐桌上肯定都是素菜,她不回去就讓周爸爸和叔叔們多吃點肉吧!

周小安留下便條就跑了,沒好意思去見周爸爸。

答應了周爸爸要回家吃飯,半路跑去跟男朋友約會,真是覺得很對不起他。

可她就是想去約會嘛!所以只能這樣很慫地跑掉。

反正爸爸什麼時候都不會生她的氣,她約會回來他還是會張開懷抱叫她「babygirl」,早就忘了被她放鴿子的事了!

每個被爸爸寵著的女孩兒都是這麼沒心沒肺,這就是有爸爸的幸福!

周小安跑回家的時候沈閱海已經做好飯了,不過小土豆不在家,說是學校組織優秀共青團員去參觀革命遺跡,進行愛國主義教育,據說這是培養優秀青年學生的必經之路。

周小安在人事科待了一年多,對這個套路就比較熟悉了,「是不是那個預備黨員前期班?參觀一圈兒回來就可以寫入黨申請書了?」

入黨申請書誰都可以寫,但這種受組織考驗培養過的,官方認可過了就不一樣了!

寫完申請書,組織考察一下走個程序就可以入黨了!

周小全塞了一嘴巴的飯,對周小安的話沒什麼反應,沈閱海咳嗽了一聲,給了個模稜兩可的答案,「可能吧!小土豆學習成績拔尖兒,在學校表現也很好,應該能很快入黨。」

吃完飯周小全就把自己關在屋子里做題,據說是要考試了。周小安覺得這小孩兒是看小土豆太優秀,自己有危機感了!

這樣很好,有競爭才有進步嘛!她非常了見其成!

她收拾了一下,帶上小虎,挎包里揣著小熊,跟沈閱海出門去散步。

散步當然是幌子,她是急著要听故事。

沈閱海一點兒沒讓她著急,在寬闊的公園步道上一邊慢悠悠地散步,一邊給她接著講。

「我十二歲那年又見過她,不知道為什麼,那時候她已經是十六歲的女孩子了。」

周小安的心簡直提到了嗓子眼兒,眼楮瞪得比小熊還圓,就是不敢問他那個女孩子長什麼樣子。

萬一是她可怎麼辦?

不知道為什麼,她對此沒有一點記憶,可就是覺得那個女孩兒很可能是她。

听沈閱海一說就有些心虛,就怕他找到什麼蛛絲馬跡把她抓出來。

真是太莫名其妙的感覺了,可自己又控制不了。

好在沈閱海對那個女孩兒長大的樣子只字未提,周小安總算松了一口氣,心虛得問都不敢去問一句。

沈閱海看著她幾乎要把圓球一樣的小熊揪成長方形了,第一次沒有出言提醒她,而是裝作沒看見一樣,繼續說下去。

「她應該是受了傷,穿著寬大的條紋病號服,臉色不太好,可是長大了比小時候還漂亮,我第一眼看到她還以為我病死了,看到了仙女。」

周小安心里有事,根本就沒注意她男朋友在她面前夸別的女孩兒是仙女,只是關注另一個問題,「你又生病了嗎?很嚴重?」

沈閱海撥開後腦的頭發讓她看那上面一道長長的疤痕,「不是生病,是木頭砸傷的,東家給了錢讓周德忠給我請大夫,他把錢拿回家了,就把我扔在看木頭的小屋里,給我找了一塊土大煙止疼。」

其實就是讓他在那里等死,只是怕周小安听了難過,他才沒有明說。實際上連那塊土大煙都是一起做木匠活的一位老師傅看沈閱海可憐,不知道從哪給他找來的。

說起這些沈閱海的情緒沒有任何起伏,對他來說這都是一些完全沒有關系的人,他們對他的傷害也都過去了,根本不值得他浪費一點感情。

只有說起他真正在乎的人,他的聲音里才會有溫度,有蓬勃的感情,「不過等我看清楚她了,就知道她是那個小女孩兒。即使長大了很多,他們笑起來的樣子還是一模一樣,都特別甜,大眼楮忽閃忽閃的,看著就讓人心里莫名高興起來。」

「不過那次她也病了,手上還打著點滴,跟上次一樣,一開始她就坐在我旁邊陪著我,跟她說話她也不回答,最多歪頭看看我,沖我笑一下。」

「我被砸以後腦子里非常亂,很多事都想不起來了,甚至有時候看著眼前的東西,明明知道自己認識,可就是想不起來它叫什麼。不止傷口疼,還頭暈惡心,現在想來那應該是腦震蕩後遺癥。」

在外面不能去抱他,周小安很心疼地看著他,知道他會沒事,心里還是非常難受,「後來呢,是她治好你的傷?她給你打針了嗎?」

沈閱海看著她笑了,她沒說吃藥,她直接問的是打針。

不過他還是很正常地接著講下去,眼里都是奇異的光彩,「她直接把自己手上的針拔下來扎到我手上了。」(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手機用戶請到m.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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