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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拍案而起

那兩個人就是死在阿派斯山脈附近的劫匪,可是,死人的臉已經極度變形了,有一個的腦袋還被阿祥打爆了,面目全非,阿祥也沒仔細細看翁脂硯拿出來的照片,錯過了一次機會,他以為,當時只有兩個人,而另一個沒有現身的人,才是這三個人當中的頭領,比死去的兩個人更為凶惡更是陰險。

翁脂硯看阿祥堅決不答應住在他的家里,貼過耳朵,對阿祥說道︰「你想不想讓崔強早一點出獄?」

崔強是阿祥踏入黑道的老大,他為人很講義氣,阿祥對他念念不忘,一心讓崔強早一點解月兌牢獄之災,在國內沒出來的時候就委托上海龍華律師事務所的律師翟志強幫忙找關系辦理崔強的出獄事宜,阿祥後來遠走美國,這才把事情耽擱了,想不到翁脂硯竟然知道這件事,想到他是掌管著刑事的警察,自己是一個平民百姓,阿祥不得心里哀嘆,低聲對翁脂+.++硯說道︰「那我就放你一馬,你自己住進我家吧,你的同伴,對不起,實在沒地兒住了,如果,你不介意,他和你住一個房間的話,我同樣不介意在餐桌上多添加一雙筷子。」

翁脂硯的臉頰立刻飛上兩朵紅暈,粉女敕的臉蛋變得十分可愛,阿祥在一邊看呆了,心想,這棵白菜,將來不知道要便宜哪個王八蛋,不過,看樣子,這個像木頭一樣的男警察連王一蛋也不是,跟王八蛋差了老遠了。

翁脂硯咬咬牙,低聲說道︰「好,就依你,如果你敢對我不懷好意,我就一槍打爆你傳宗接代的家伙。」

阿祥的臉色明顯蒼白了一下,馬上收緊雙腿,下意識地看了看褲襠的位置,這個女警,還真是彪悍,連這麼羞人的話也敢說出口。阿祥點點頭,趕緊表白說道︰「你放心吧,我家里還有兩個比你漂亮十倍的老婆,我自己的公糧還交不足呢,哪里有余力來撩撥你這朵野花呢?」翁脂硯起得恨不得掏槍斃了他,模了一下後腰的位置,才醒悟過來,自己的配槍早在出國之前就上繳了。

阿祥看她的動作就知道翁脂硯起了殺心,馬上站起來要跑,走了幾步,看翁脂硯還沒開槍,回頭看看翁脂硯的臉色,就知道她的槍沒帶在身上,拍了拍胸口,自言自語地說道︰「這樣的女人誰敢娶啊?徒手搏斗打不過男人,還有火力更足的武器,這萬一在臥室里槍走火了,正好打在她男人的男,根上,那麼她將來會不會因此紅杏出牆呢?」看到翁脂硯凜冽的目光,小心地笑道︰「我去看看這一桌吃了多少錢?萬一錢不夠的話,我好早一點籌錢。」

趁機離開飯桌,成子等人大眼瞪小眼看著阿祥和翁脂硯竊竊私語,很像是小兩口在打情罵俏,成子偷偷從桌子底下握了握蓮動的手,意思是,老大太牛了,連這朵俏生生的人見人愛的女警都能搞定,不用說,將來萬一有什麼風向不對,女警看在曾經有過一腿的份兒上,還能放老大一馬。

翁脂硯看阿祥離開了,對坐在她身邊的典強說道︰「你去開一個酒店先住下來,我跟王祥住在一起,我住酒店過敏,明天,我們在網絡上聯系,進一步跟洛杉磯的警察溝通一下,爭取能夠盡快把這個案子拿下來。」

典強猶豫了一下,翁脂硯這樣做是警察紀律不允許的,萬一,這個像是混混一樣王祥跟這個被稱作塔塔科爾的*團伙有聯系的話,一方面是翁脂硯可能面臨羊入虎口的危險境地,另一方面會泄露機密,他遲遲不敢答應翁脂硯,再想到翁脂硯在國內的背景,又不敢過分忤逆了她的意思。心里知道,翁脂硯之所以說住旅店會有過敏的反應,百分之二百是一個噱頭,她想跟王祥住在一起,看來,還是自己看走眼了,不是王祥在追求翁脂硯,而是這個女警在追求王祥。

翁脂硯看典強猶猶豫豫的樣子,心里頗不耐煩,用力拍了一下桌子,說道︰「你啞巴啦?快點給我個兒話兒。」餐廳原本很寂靜,翁脂硯說話的聲音大了些,拍桌子的舉動更是粗魯,比女流氓還流氓,嚇了坐在旁邊私聊正熱乎的客人一跳,所有的人面色不善地看了過來,侍者馬上快步走過來,對翁脂硯說道︰「這位小姐,請您說話的聲音小一些,還有,請不要拍桌子,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翁脂硯眼楮瞪得很大,對侍者說道︰「我說話聲音大怎麼了?我就是有這麼寬宏的音域,還有,我沒把你店里的桌子拍壞了,你就沒有指責我的權利,就是拍壞了桌子,我也會照價賠償的,好了,你可以走開了。」翁脂硯的樣子很凶惡,比所有人這輩子見到最潑婦的女人加起來的凶惡也不遑多讓。

侍者目瞪口呆,想不到這個很漂亮的東方女人竟然有這樣的一套理論,他立刻石化了一樣,大腦短線了一分鐘,然後才說道︰「對不起,我想說,你們已經被列入本餐廳最不受歡迎的客人里面,請您馬上離開。」

翁脂硯忽的一下站了起來,正要指著侍者的鼻子說,信不信我一槍打爆你的腦袋。

典強終于站了起來,對翁脂硯說道︰「好,我答應你了。」然後轉向侍者,說道︰「對不起,剛才有一些誤會,我們馬上就會離開的,請你把我們的賬單拿過來吧。」他知道,在這樣的餐廳吃飯,破壞了環境也是一個不大不小的罪名,別看他們兩個人都是警察,在自己一方理虧的時候,說出了自己的身份只能激怒那些維護法律意識的人,而不是前幾天在網上傳播的那件事,說爸爸是李剛,就可以擺平麻煩。要知道,在美國法律面前,就是總統也不得不如履薄冰,小心行事。至于,總統當真違法了,如果不被法院知道還好,法院知道了,會毫不客氣地判決總統有罪入獄,接受相應的法律制裁。

成子在一旁看得清清楚楚,不由得為阿祥擔心起來,這個女警看來不好惹,如果阿祥真的跟她有什麼曖昧不清的地方,阿祥哥吃飯的家伙多半有危險,一時間忘記了吃飯,眼楮跟著翁脂硯的動作上下左右亂轉。

阿祥借口去了一趟洗手間,等他慢條斯理地回來了,看到幾個朋友已經站在餐廳的門口,準備走開,阿祥心里納悶,自己點了一桌子菜,還沒吃幾口呢,想不到他們這麼快就吃完了。嘴里對成子說道︰「你這個吃貨,今天怎麼吃得這麼快啊,我還沒吃飽呢。」

成子苦笑了一下,心說,我也沒吃飽啊,哥哥。他不敢當著翁脂硯的面說出剛才的糗事,只好含含糊糊地說道︰「這個,阿祥哥,我們覺得你跟兩個嫂子多日不見了,這個,一定有很多事要做,就早一些回去吧。」

成子一心想避開翁脂硯的丑事,沒想到翁脂硯馬上面色不善地對阿祥說道︰「嫂子?兩個嫂子?你跟兩個女人同時有關系?」

阿祥的臉皮再厚,這樣被人當面點破也有一些不好意思,畢竟在現代社會里,一夫一妻制是大家都可以接受的,一夫兩妻就少見得很了。罵了一聲成子草包,對翁脂硯嬉皮笑臉地說道︰「你別听他的,我還沒結婚呢。」

阿祥本來可以直接承認跟聶、香三個人之間的關系,畢竟三個人還沒有結婚,別人也關不著他們的關系,翁脂硯再霸道,還能管得了人家上床嗎?也不知道是自私的心還是另外有什麼企圖,阿祥竟然不敢承認這種不正常的男女關系。

翁脂硯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說道︰「不吃了,惹了一肚子氣,你去算賬吧,我們在外面等你,下一次,說什麼也不跟你吃西餐了。」

她惹了事,還把責任推到阿祥的身上,完全忘記了是她最先提出吃西餐的。阿祥無心跟她辯駁,沖著正在向這邊張望的侍者招招手,喊了一聲,買單。

侍者走過來,說道︰「一共是8千二百元,先生。」面無表情地看著阿祥,一種發自心底里的藐視,讓阿祥心里很不舒服,看樣子,剛才自己離開的時候,的確發生了一些自己不知道的事情。

阿祥皺了皺眉頭,想不到,一頓飯吃了這麼多,狠狠地看了一眼翁脂硯,而她已經率先走出去了,典強像一個小跟班似的,低垂著腦袋亦步亦趨地也走了,眼前只有阿祥自己,他嘆口氣,對侍者說道︰「刷卡吧。」

顧不上細算賬,阿祥付過了酒飯錢,出了餐廳,正好香詩靚等得不耐煩了,擔心阿祥匆匆離開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打電話過來詢問,阿祥對她解釋了成子的麻煩,說,事情已經解決了,只要十五分鐘就能到家。讓香詩靚收拾一間客房出來,給翁脂硯住著。

典強看到阿祥終于出來了,現在他也無心看阿祥的笑話,跟翁脂硯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阿祥開車拉著三個人向家里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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