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體版

第七十九章 索馬里驚魂-陰邪的小房子

「嘰咕,嘰咕……」女人听到屋內男人不耐煩的喊話,加快了清洗速度,她手指很用力,從聲音可以听出,里面的污穢很多。

這女人意識不到,她的心靈還在反抗著骯髒,雖然她的大腦里,早已分泌出一種思想,激勵她把在人胯下的不幸唯心成享受,把那些男人唯心成自己的工具。

可實際上,她清洗了很長時間,在內心深處,她渴望自己干干淨淨,而高尚的四肢,卻只能用來清洗污穢,所以,渴望會使她矛盾,導致痛苦。

我仍沒看到她的面容,她或許比賣冰的小姑娘漂亮,至少她的身體,已經享受到香水及性感的高跟兒鞋。

虛榮,是最廉價的心靈補劑,歪扭了人性追求潔白的慣性,她便把人生的磨難,錯估成自己特有的不幸,以此麻痹心靈,讓一切污穢看上去不再是污穢,而是一場聖戰,無論壕溝內怎樣污濁泥濘,腥臭燻天,心中只要有一個依托,像巫師的咒語一般,哪怕他是一個侵略者,也會果斷射殺對面的生命。

清洗著的女人,明白自己在被生活享受,便把身體最特殊的部位探出,以此獲得被動的滿足。人性虛弱的過程,極為圓滑,為墮落壘碼墊腳石,勢必背負罪惡感,所以,潛意識里,把該行為意婬成攀登,便問心無愧,直到砸了自己的腳。

人一旦活在自欺的思想里,就像饑餓的乞丐,在垃圾堆上瘋狂翻撿,忘記了雙手的價值。忘記這個價值,規則自然會被破壞。

宇宙有無形的法則,或者說是一種佛性。違反者自恃、傲慢,背叛正義,甚至以卑鄙無恥,不擇手段,來詮釋物競天擇的真諦。

所以,他們察覺不到,精神和靈魂正如充氣的氣球,即將爆裂毀滅,懲罰緊隨其後。

池子並不太深,我無法像只沼水鱷,潛伏到果蹲的女人正面,一把掐住其脖子,將她拖入池底。她那刺耳放浪的尖叫,極可能在我出水之前,引來無數持槍的惡漢。

這個香艷的女人,換了三盆池水,大概清洗了五分鐘,才搖動肥碩的,前後左右甩了幾下。我本以外她要離開,竟沒到,女人半蹲起身子,笨重地挪動兩步,細長的高根兒,再次踏響堅硬的水泥,發出「嗒嗒」兩聲。

一坨雪白刺目的,猶如城池上迎敵的大炮,要對準太陽發射似的。她在利用大自然的普照,烘干潮濕的茸毛,或者利用紫外線,屠殺掉肥厚縫隙內的細菌。

水泥板下陰暗潮濕,這種惡劣環境,不僅養肥蟲子身體,也養肥它們的膽量。五六個黑肚腩的蜘蛛,順著我頭頂濃密的蜘蛛網,急速奔跑上耳朵,仿佛將我蔑視成蒼蠅,肆意啃咬起來。

耳根後面,健康的皮膚開始過敏,泛起一片紅疙瘩,滋味兒奇癢難耐。牙齒在我腮內,咬得咯咯作響,但我必須極力忍耐,等那個烘曬的女人早點完事兒。

「他媽的,掉池子淹死了沒?老子的家伙快憋爆了,趕緊滾過來。」一聲厲喝,把女人嚇得一抖,忙挺起身子,朝小房子跑去。「嗒嗒嗒嗒……」高根兒由近及遠,再次發出敲擊男人心尖兒的聲響。

「急什麼啊!人家辛苦半天,還不是為了你。天天給你們幾個折騰,離開一會兒都不成,簡直一群惡魔。」女人騷勁兒十足地抱怨著,討好這些惡棍的同時,也沒忘邀功,彰顯一下自己的價值。

「哈哈哈,老子們就是惡魔,誰不服弄死誰。快來快來,趴在這里,我幫你免費檢查一下,看看洗沒洗干淨。哈哈哈哈……」破舊的小房子內,又一陣目空一切的無知哄笑。

听著猥褻的嘈雜聲,我知道自己安全了,那些家伙的注意力,被小屋內的婬樂鎖定。我趕緊從水泥板下慢慢游出,沿女人蹲洗的石台翻爬上來。

太陽依舊毒辣,空氣仿佛被曬溶,流動變得緩慢僵固,女人的香水味兒,像琥珀里的小蟲,殘留其中。干燙的水泥台,炙人手掌,女人身下洗出的污穢,如煎鍋上的蛋,灘流成片,凝成點點白斑。

沿著水池根部,我貓腰靠到小房子後面,想從後窗模清敵人的狀況。這條陰暗潮濕的小道,堆滿了屋內丟出的垃圾,使用過的一次性筷子,猶如屠殺過後的尸場,潑出的殘羹冷炙,腐化成綠、紅、黑、白的爛漿,顏色猙獰醒目,幾片不同新鮮程度的衛生巾,零星顯擺在上面,酷似垃圾堆上怒睜的血瞳。

「用力啊,用力推我,一個惡漢氣喘吁吁,極力咆哮著,恨不得自己是把耕犁,將身下的女人剖開。」我強忍惡臭,繼續用耳朵探知。

「嘿嘿嘿,早就說你不如我,這回你還得賭輸,不行就下來,何必硬撐,我再怎麼用力推,你家伙不中用,還是白費。」這群惡棍,以玩弄女人為****,比賽前列腺的持久度,高調兒猥褻的男人剛說完,就遭到惡罵。

「No-Shit!」搬舉著女人的大腿,語調粗魯的漢子,強擠出一聲怒罵,讓那個尖酸的賭博對手閉嘴,但罵聲告訴每個听者,他就要到達極限。

那個女人,咯咯咯地發出諂笑,瞧兩個男人斗嘴,如同看戲。壓在她身上的漢子,動作幅度很大,卻沒令女人喉結聳動,發出一絲顫顫申吟。

屋內共有四個男人,兩個女人,根據他們的說話聲,我大概估模出每個人所在的位置。情報回收完畢,我悄悄溜回小房子右側。

空曠的廠地,枯黃的野草和化學罐在熱浪中煎熬,其它廠丁,多不願在這個時間出來走動。見時機成熟,我一個箭步竄向那間熱鬧著的小屋。

破門開著,我像惡棍的同伙一般,閃身而進,轉而帶上房門,動作輕巧而迅速。「啊,啊啊,老子要飛射了……」女人身上的惡漢,得道升仙似的呼喊發泄。

我猛地竄上前去,一把掐住他後頸,從大叉雙腿的女人身上甩到一邊。躺在木床上的女人,瞳孔霎時放大,剛要發出刺耳尖叫,便被我一把按住嘴巴。

「砰,嘩啦啦……」身後一名惡漢,抓起啤酒瓶,猛地磕掉瓶底,以鋒利的玻璃茬代替匕首。這是一種典型的流氓打架招式,踫碎瓶底的響動,可以威懾對方,說明自己的手掌不怕扎破,不害怕流血。對于普通百姓,只要不怕流血,就可以窮凶極惡了。

這幾個惡漢,殊不知已身臨險境,正面對一個凶狠的戰士,一台從血肉廝殺的戰場上掙逃而來的殺戮機器。他們昔日,習慣于欺壓手無縛雞之力的善民,滋長了跋扈性格,卻沒滋長出真本領。

危險,看似不期而至,往往是招惹來的。目空一切、傲慢、褻瀆正義,最終將自己引向滅亡。

「你敢尖叫一聲,我就切斷你脖子」我面無表情,冷冷地對赤L女人說到,她六神無主,嗚嗚咽咽地點頭,明白怎樣才能使自己安全。

松開女人的嘴巴,我慢慢轉過身,被甩在地上的漢子,正值生理高C,卻被灌輸進驚恐,迷瞪半天,才緩過神兒。「吆喝!一個不知死活的東西。」他一邊揉著脖頸,一邊扶著狼藉的酒桌坐起。

罵人的話,我听過很多,唯獨這句,讓我感到無謂。我經歷的生死,比經歷戰場廝殺的士兵高出幾倍,對于死活,恐怕再沒人比我更了解。

那個語氣粗魯的漢子,慢慢坐到酒桌旁,自斟自飲了一杯,酒一下肚,他神志漸漸復蘇,又拿起叉子,吃了一口牛肉。

這家伙越吃越快,越喝越猛,鼻孔的氣息,趨向一頭準備沖擊的公牛,終于,他爆發似的大喝一聲。「跪下,老子玩女人時,你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敢對我動粗,現在爬過來求饒,老子讓你死的舒服點。」

听完他的話,我略略皺下眉頭,頗為無耐,仿佛我已被五花大綁,落入他們手中,臨死前,還得滿足一下凶手的快慰心理。

「你們老板在哪?。」我淡淡地問到,同他火爆的脾氣產生強烈反差。

「噢?哦哈哈哈,哦哈哈哈……」四個家伙听完我的話,彼此互看幾眼,突然放肆大笑。「你的手,流了很多血,人家會心疼呢,我給你拿藥去。」

被喝斥住的女人,以為眼前局面已定,四個打一個必勝無疑。所以,她索性夾起赤L的雙腿,從木床上翻下,邊說邊往門外跑。

「 。」一絲不掛的女人,周身長滿白肉,那顫呼呼的身形,未從我身旁掠出,便被眼角余光掃到,左手隨即一揮,砍在女人的後頸。她哼聲沒發出一絲,隨即載倒在桌下,兩條雪白的大腿,再次呈現「八」字大開。

溫馨提示︰方向鍵左右(← →)前後翻頁,上下(↑ ↓)上下滾用, 回車鍵:返回列表

投推薦票 上一章章節目錄下一章 加入書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