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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回 做的更好

智敏領著Anja和Durst進了那家香港餐廳,愉快的午餐進行中,不過少了慧怡和她的表妹潔儀。這似乎給了Anja充分的機會來接近下智敏,盡管還有個礙事的Durst在場。智敏對Anja的印象很好,不過是出于同學和樂隊成員的關系才會笑臉相迎的。所以當Anja舉著紅酒杯時,智敏並沒有介意她看自己時那種奇怪的眼神。Anja眼神奇怪,卻沒有做出近似蕾絲邊的事情。至少她認為對智敏再有好感,也不會和智敏發展成蕾絲邊。反而有些受不了智敏對她的微笑,「Christina,你笑起來的樣子很美!你對HuiYi的感情也是這樣的嗎?」智敏有些奇怪Anja為什麼會這麼說,難道說自己對她的友好就成了蕾絲邊的行為,「Anja,可能我們之間有些誤會。我知道你不是蕾絲邊,但我還是喜歡和你做好朋友的,你能理解我的想法嗎?」Durst充耳不聞兩個女生的對話,只顧大大咧咧地吃著所謂的‘中國菜’。對他而言,女生世界里的秘密不是他這種男生所能理解的。Anja還在猶豫要不要說出自己的想法,雖然和智敏成為超級密友的願望看起來不錯,可一旦達到那個臨界點後很有可能被智敏所吸引。智敏各方面體現出的魅力對幾個熟識她的人來說,確實很致命也很鬼魅。

當听到智敏的解釋後,Anja突然感到內心有種東西在逐漸地遠離。這是什麼樣的感覺,Anja有些說不清。她只知道想要接近智敏,而不會成為蕾絲邊是何等的困難。事實也的確如Anja所幻想的那樣,但凡接近智敏的人或多或少都會有蕾絲邊的事情發生。「Christina,我能理解你!我也很喜歡你這樣的好朋友,我希望我們能做的比蕾絲邊更好!」最終Anja把自己的想法換了某些說詞,傳達給了智敏。長期接觸女生的智敏很了解女生的心思,實在想不通也可以放在自己身上來設想一番。在听到Anja的話以後,智敏很欣喜女生世界里還會有這種想法的存在。不得不說,Anja給了她耳目一新的感覺,高興得對Anja說道,「當然!只要你能確定自己不會成為蕾絲邊,我很樂意接受你的想法。干杯!祝我們能成為最好的朋友!」Anja感到內心里的那種東西停下了腳步,沒有往回走而是默默地在注視著她。既然兩個人把話都說通透了,那麼也就沒有什麼好在意的,接下來就是非常愉悅地進行午餐工作。Durst嘴里吃著中國菜,可耳朵卻很好使。對兩個女生的對話好奇不已,他很想問問Anja將來如何與智敏共處。

用Durst的眼光來看智敏,只要是接近她的人都能喜歡上她。不管是男生還是女生,都對智敏有種莫名的好感。而這種好感源自哪里,Durst想當然地認為是智敏的蕾絲情結產生的附屬效應。不管怎麼樣,他都無權干涉女生的問題,因此Durst也把酒杯端了起來說道,「兩位女士,不介意我也敬你們一杯吧?Christina,你是個非常具有魅力的女孩子!Anja也是!」Durst本來只想夸夸智敏的,但想到今後在樂隊中的合作,還是稍帶著夸了下Anja。智敏耳朵尖、心思更尖,听出Durst的意思來但沒有說破他的偽裝。臉上浮現出的笑意更濃烈地對Anja說道,「Anja,我相信你的魅力足夠可以迷倒Durst,你要小心哪天他會瘋狂地愛上你哦!」能夠隨時把情愛掛在嘴邊,是美國人的風格與個性,智敏更是把這套東西學得游刃有余。Anja不以為然地回嘴道,「那我也沒辦法!誰叫我是學表演的呢!?」人生如戲、戲如人生,Anja更是把課本與電影有機地結合在一起。Durst對此也無所謂,今天愛了說不定下個月的今天兩人就不愛了,這在美國太正常不過。午餐進行有二十分鐘了,等慧怡等得智敏有些心急。就在此時包間的門打開了,智敏听音辯位地望了過去,誰知走進來的是樂隊貝斯手Jenny和鍵盤手Tim。

「嗨!Anja,原來你們果真在這里吃午餐,不介意我們坐下吧?」Jenny大聲招呼著Anja,對智敏和Durst亦是熱情的態度。Jenny的臉上是夏威夷的陽光,但Tim看上去很像西伯利亞來的難民。這是什麼狀況,Anja和Durst糊涂得有點厲害。智敏雖然看見了二人的臉色,可等待慧怡的神色超過了他們。智敏悄悄地和Anja打了個手勢後,走到包間外掛通了慧怡的電話,「慧怡,你請他們吃飯,怎麼老讓我陪著他們呀?快過來!」慧怡接到智敏電話時,才剛剛走出表妹的公寓,「對不起!親愛的,你知道我表妹她」忙不迭地和智敏解釋為什麼來遲的原因。幾乎小跑著沖進餐廳包間,「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Jenny,Tim,你們也來了?」慧怡進門說著話時,驚奇地看見了Jenny兩人。年前Tim有過追求慧怡的經歷,對Jenny來說也不算個事,因此當Jenny看見慧怡時依然綻放著陽光笑容。慧怡走到智敏身邊那個空位坐下後,眼神中充滿了謙意與內疚,「親愛的,你生氣了?對不起,我表妹實在是纏著我不放,我也沒辦法。」不是慧怡故意所為,智敏就是想生氣也找不到發泄的地方,「當然!她是你表妹嘛,我再喜歡你也比不上她和你感情深呀?」女生所共有的特質,決定了智敏能夠說出這番話來。她倒並不是針對潔儀,只是偶爾得發發大小姐脾氣。智敏恰似酸味兒十足的話語,讓慧怡的心神開始有些激動。

慧怡自顧自得在那兒瞎激動,智敏竭力掩飾著偷眼觀之,只覺得這個神情的慧怡才是她最想要的。有時候兩人相處久了,整天你愛我、我愛你的也會讓人有些厭倦。如果沒有深厚的感情基礎,厭倦的結局就是審美疲勞。一疲勞就會傷神,傷神就會發生矛盾,這應該不是智敏所向往的情感。慧怡也不是笨蛋一個,自然看的見還有什麼人在場。對眾人端起紅酒杯說道,「對不起,讓大家等久了。我先自飲一杯,算是對大家最誠致的謙意!親愛的,你認為呢?」慧怡露出了小女生的羞態來,不敢太張揚對智敏的情愛。智敏還是故意耍著脾氣,僅僅用‘嗯’字代表了自己的意見。智敏有聲音表示慧怡的努力沒有白費,當然這離慧怡所期待的還有些距離。樂隊成員還差個講師Will沒到,但所有人都覺得Will今年開始對樂隊的事不太上心了。不去管他!哪怕他晉升為副教授也是他自己的事,聚餐的人們高興得把杯中的紅酒飲了下去。吃飯時聊天是人們最愛干的事,再加上今天吃的不是西餐,也就沒了諸多的用餐講究。Anja對剛才智敏和慧怡的趣味秀很有興趣,她想看看這兩個蕾絲邊的情意到底是如何纏綿的。

想看看不是說Anja就會喜歡上蕾絲邊戲情的手段,而是智敏那股子似嗔還嬌、尚怒且喜的神情著實吸引了她。見多了平日里智敏酷酷的‘殺手’形象,猛然發現她還有這副面孔的存在,是有些讓人浮想聯篇。Durst的追求被智敏婉拒後,這個美國男生尚存一息的心有不甘。不甘還能怎麼樣,只好假裝無視于智敏的表情了。和Tim還有Jenny東拉西扯起來,正好問問Jenny今天是不是給了Tim氣受。慧怡喝完酒後,乖巧得坐在智敏身邊沒有說話,默默得拈著菜吃。完全是副受氣包的樣子,根本看不出心里對智敏的那種激昂之情。慧怡的鬼把戲自然瞞不過智敏的眼楮,溫柔地拿過慧怡的碗替她夾著菜說道,「這些都是你愛吃的菜,等你吃飽了肚子,我才會接受你的道謙!」慧怡的眼楮俏皮得猛眨了幾下,小手伸到智敏的腰後柔柔地捏了起來。本來就不是慧怡的錯,智敏肯定是見好就收,「臭丫頭,現在不是我們倆在吃飯,你還打算讓Anja看好戲嗎?」慧怡小臉微紅了片刻,轉而對Anja說道,「Anja,我們倆的事,你不用知道的太多吧?況且你也不是蕾絲邊,我想可能會讓你有不舒適感的。」Anja微笑著說道,「HuiYi,對不起!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是你們之間的那種默契、那種交流方式讓我很有興趣。你不介意我這麼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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