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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過多久,陸濱祁就帶著三個弟弟回來了,木木朵朵一見姐姐就撲上來,拉著她嘰嘰喳喳地將他們剛才有多好玩,觀硯還給他們捉住了一只小兔子,送回車里了他們要帶回去養。
濱柔微笑地听著他們說,掏出帕子給他倆擦額頭上浸出的微汗。旁邊的濱然突然道︰「姐姐,你的臉怎麼那麼紅啊?不舒服麼?」
「啊?」濱柔有些慌張,「可能披風太厚了,有點熱……」她裝模作樣地用手輕輕扇了扇風。
朵朵在旁邊叫道︰「對對,是很熱,我剛才出了好多汗,換了身衣服才過來呢!」
濱然輕輕敲敲弟弟的頭道︰「你那是跑的,剛才跑的拉都拉不住,跟個小瘋子似的。」
朵朵一昂頭,驕傲道︰「我以後可是要像爹那樣做將軍的,當然得跑得快了,怎麼能讓你們拉住我呢!」
旁邊的木木拉拉他,輕輕朝著大哥那邊一努嘴,果然濱祁在一邊清清楚楚的哼了聲,涼涼道︰「既然你們那麼想向爹學習,那以後馬步每天多兩刻鐘。」
木木抗議道︰「大哥,那是朵朵說的,我可沒說,為什麼我也要多兩刻鐘?」
濱祁掃他一眼︰「連坐。」
木木被他一眼嚇得也不敢再說話,但是撅起小嘴,皺著小鼻子,顯然很是委屈。
朵朵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要說話,被哥哥拉住了,他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朝著雙胞胎弟弟比劃,同胎生的,朵朵當然懂他的意思︰「你別說話,你要再說,指不定加半個時辰了!」
在大哥的威壓下,雖然弟弟們心里一片怨聲載道,但是表面也仍是表現出一副乖乖的樣子,濱柔在旁邊只覺得好笑又有點心疼,她知道大哥的想法,爹爹沒在身邊,家里沒有父親教養兒子,他這個長兄,就得負擔起嚴父的角色了。
陸家一行人又玩了一會,便到了用午餐的時辰了。桃林中有一條小溪流過,他們剛來的時候便听說,午餐時分那邊會舉行類似曲水流觴的活動,濱柔本來還挺想去看看的,但經過剛才一事,她始終有點神思不屬,此時也沒了興致。
木木朵朵上午一直跑本來就累了,這會又困又餓,便鬧著要回去,濱祁和濱然自然是隨大家,于是一行人便提前回了凌音寺歇息用餐去。
濱柔當天晚上又做了夢,夢見了白天的事,只不過夢見的是顧徽附身下來,吻到了她的嘴唇……
奇怪的是這次她不再是兩人剛一踫到就醒了,而是接著他小狗般的舌忝吮,她迷迷糊糊地輕啟了唇瓣,然後……有個什麼軟軟的東西滑了進去,勾畫描繪,她口腔的上上下下都被侵略了個徹底……
再然後,她就突然醒了,一片黑暗中,她又驚訝又恐慌,她在夢里,已經夢見好幾次跟人家親吻了,除了第一次那個面具人,還有之後數次夢見的顧徽,雖然第一次那個她迷迷糊糊的不知道怎麼回事,顧徽那個更是根本就沒有發生的事,但這是不是說明,她在心理上已經不純潔了?
莫非她在潛意思里淨想點這些不好的事?
濱柔很是煩惱,又是自責,但是除去那個莫名其妙的面具人不論,她一想起顧徽……心底就有種說不清楚的甜絲絲的感覺,她已經想明白了,自己……大抵上還是中意顧徽的……
陸濱柔除了女扮男裝跟父親在軍營那幾年,別說過跟她年齡相仿的少年們了,就是年輕男子也沒接觸過幾個。
而那幾年,她年齡還小,軍營里即使年輕的也都是她可以稱之為叔叔的人物,所以從來沒有人,像顧徽那樣,很明確地對她表示喜歡。
而顧徽本人,又是個很難讓人不心動的樣子,相貌好,彬彬有禮,又很會不著痕跡地討人歡心,濱柔承認,不知不覺間,那個身影已經吸引了她。
可偏偏,自己已經定下了未婚夫。雖然家里一直都有悔婚的打算,但她自己都知道,如果真的悔婚了,還不知道會對家里造成什麼樣的影響。
濱柔從小就是個懂事的姑娘,她受了這麼多年家人的寵愛,自然是想回報家人的,起碼不要因為自己而讓家人陷入困難的境地。那樣的話,即使她婚姻幸福,估計也一輩子都開心不起來。
于是對自己喜歡上顧徽這個事,她跟本就不敢承認不敢想。一旦不得不面對這種心情了,她便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中。
懷著這種自厭自棄的心情,她慢慢又沉入了夢鄉。
第二天上午,陸濱柔一起身就感覺不大舒服。因為是在寺里,她也不願麻煩,就忍著沒說。直到去母親處請安,謝氏看她臉色有些蒼白,問她,她方道有些頭疼。
謝氏把她拉過來,試她額頭溫度,方發現有些發熱,頓時就挑眉欲責問她身邊的丫頭。
濱柔忙攔下了,撒嬌道連母親你都一下子沒看出來女兒不舒服,更何況是跟她不久的凝香他們。
謝氏本來也沒打算真的責難她們,畢竟凝香是老太太心尖上的人,就是她見了也給兩分面子,更別提女兒了。現在看女兒攔著,也就算了。
只是在心里難免有些埋怨,女兒身邊的人,兩個大丫頭都不是自小養起來的。大嫂和婆婆確實是一片好心,但女兒作為府里唯一的千金,如今連發作個丫頭都不能隨心所欲,倒還不如不要她們。
更何況,她有些憂慮得想,女兒本就待丫鬟們親近,如今遇上沐陽凝香那樣的人物,只怕又要傾心相待,做個姐妹了。
她倒不是不喜歡那兩個丫頭,反而很是喜歡她們——大嫂和老太太精心教出的人,自然不會差,就是普通一些人家的正經姑娘,恐怕也不一定能及得上那兩個丫頭的氣度。
但是問題是她們是給陸濱柔當丫頭啊,那孩子本來就一副「王侯將相寧有種乎」的名士之氣,偏偏又不是個男兒身,這以後成了親到了別人家里,這般主不主僕不僕地下去,怕不是要被那些登高踩低的下人們給欺負死。
這邊謝氏在那里暗自下決心日後定要拗拗女兒的性子,那邊陸濱柔只覺得頭腦昏昏沉沉,便稟明母親,想自回房休息去。
謝氏看女兒的模樣很是心疼,但是暫居寺內尋醫問藥諸多不便,也只好先讓她回去,自己想了想,去尋老夫人,打算先帶女兒家去。
果然,老夫人一听心愛的孫女兒病了,連聲吩咐媳婦趕緊先帶她回家去,並且讓幾個孫子也回去,禮佛的事有自己帶著沈氏和戚氏就夠了。
正好陸濱祁第二日也要回羽林衛,于是當天用過午飯,便由他護送著母親弟妹一行人,浩浩蕩蕩地返回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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