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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紫禁城風雲四起

所有人都跪在金鑾殿里,等著宣布聖旨,隆科多一人承詔站在上面說︰「奉天承運皇帝,詔曰,皇四子雍親王胤禛,人品貴重,深肖朕躬,必能克承大統,繼朕登基,即皇帝位,即遵輿制,持服二十七日,釋服布告中外。欽此。」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所有人跪下來。

怎麼會是他?

九爺和八爺心里很疑惑,其實不止他們,在場的很多人都很迷惑。

「四王爺,您請接旨。」隆科多將手上的詔書奉上。

「慢著。」八爺走過來說︰「我覺得這個遺詔有些蹊蹺,四弟素來清心寡欲,皇阿瑪也沒有對四弟有特別的對待,反觀之,十四弟才是最得皇阿瑪之心的,不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篡改遺詔。」

「八哥,皇阿瑪剛剛去世,你就質疑皇阿瑪,難道你想冒天下之大不韙嗎?」。四王爺也不甘示弱。

「四哥,話不能這麼說,皇位之事非同兒戲,如果有人假傳聖旨,我們現在一定會嚴懲不貸。」九爺也步步緊逼。

「八爺,九爺,這個聖旨可是除了我們以外,還有其他幾位阿哥也是看到。不信,您可以問問他們。」隆科多也是大膽的問著。

「沒錯,我可以作證。」三爺站了起來。

正當九爺還想說話的時候,就听見外面一陣聲音傳了過來,原來是年羹堯,「回稟四王爺,各位阿哥,大人,為了預防今晚有人趁機潛入宮中,我會在宮里安排人手,希望不會驚擾到各位。」

誰都沒有叫,單單只是叫了四王爺,所有人都會明白,這是什麼意思了吧。

「很好,我先去準備皇阿瑪的喪禮。」四爺說完,確實沒有人敢說話。

八爺和九爺只是很憤怒的盯著年羹堯。

「駕……」十四爺策馬奔騰而來︰我不信這些書信證明不了你們篡改聖旨。

「嘿……」一群人跳了下來,個個蒙面,帶頭的是心妍,說︰「識相的交出書信。」

「哼……」十四爺沒有答應,跳下馬,背著書信想要與這些人對戰,可惜寡不敵眾,終究還是被傷了大腿。

不過心妍她拿到書信之後,就沒有再繼續刺殺下去,而是離開了,十四爺很是生氣,重重的拿著自己的拳頭打了地上一圈。

我坐在院子里發呆,想起昨天晚上去找三爺問清楚了事實的真相︰

「其實,皇阿瑪是直接傳位于弘歷,但是四弟覺得弘歷還小,缺乏能力和經驗,所以,才想自己先做皇帝,讓弘歷多學習學習,以後會傳位于他。」三爺語重心長的說著。

「多謝三爺相告。」我很是感激三爺能對我這麼坦白。

「那好,我先走了…」三爺。

「恩。」我點了點頭。

原來,這才是真相?怪不得四爺繼位在歷史上眾說紛紜,雖然不完全是假,但也不全是真的。

幾天之後,雍正爺的登基大典開始了,正當萬分肅穆的時候,十四爺卻一瘸一拐的跑了出來。

「等一下。」十四爺拖著受傷的腳,只是頭上扎著一根白色的繩子。「出征之前,皇阿瑪對我寄予厚望,書信往來,無不關心我的身體,夸贊我的能力,每一封都體現了皇阿瑪對我的器重之情,但是如今,竟然有人奪走我的這些信,這是為什麼?」十四爺一邊走,一邊也是話里有話的說著。

「十四弟,你這是話中有話。」四爺站在龍椅旁邊,很是鎮定的回答著。

「不敢,只是我希望四哥可以給我做主,幫我找出到底是何人要奪走我和皇阿瑪之間的書信。」十四爺雖然是表面上求著四爺,其實是暗地里諷刺四爺不僅篡改詔書,還讓人奪走這些可以證明皇阿瑪對自己重用的證據。

「等朕登基,自然會給十四弟查明真相。」四爺坐在龍椅上面。

「臣弟謝皇上。」十四爺雖然跪了下來,但是內心里很想上前,立刻抓住四爺的衣角一把把的扯爛。

「臣叩見皇上。」所有人也順應十四爺這句話,跪了下來。

九爺和八爺,十爺看見十四爺這麼做,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是也只能先順應民意,也跪了下去。

「累了吧?快坐下來,我給你打好了水。」我端了一盆洗腳水,讓他洗腳。

「對不起,最近都忙著皇阿瑪的事情,都沒好好陪你。」九爺拉著我的手說道。

「陪不陪我不打緊,只要你記得能回來陪我說會話就行了。」我牽著他的手︰「來,快坐下吧洗腳吧。」

「好。」九爺坐了下來,看著舒喬︰「不是你幫我嗎?」。

「你想的美,自己洗。」我走過去,拿了抹腳布。

九爺只好自己笑笑,月兌去了鞋襪,洗。

洗完之後,我把水端了出去,正想著進來讓九爺可以回去的時候,卻發現,九爺已經睡在我的床上了。

我想著︰九爺這麼累,我還是不要叫醒他了。

我去把門關上,替九爺蓋好被子,我的手忽然被九爺拉住,九爺深情的看著我︰「舒兒,你別走,就像以前一樣,安靜的陪在我身邊,好不好。」

我能知道九爺現在有多累,所以,我就沒有拒絕,我跟他雖然躺在一張床上面,但是我們蓋得是兩個被子,九爺非說想要牽著我的手,我就拿了一個捂手套,將手牽著,放在外面。不然這十一月的天氣,手也會凍壞的。

我看著九爺真的是很安心的就睡著了。

「十四弟,你的腳傷好了嗎?」。八爺帶著九爺和十爺過來問著。

已經在院子里走路的十四爺笑著說︰「放心吧,皮外傷而已。坐下聊吧。」

所有人跟著過去,坐了下來。

九爺︰「十四弟,我早些派人送信給你,你為何不早點回來。」

「我看見信之後,立馬叫人快馬加鞭送來述職信,可是等了很久,只等到父皇去世的消息。」十四爺,「我也問過李公公,他說沒有見過我的信,看來,是被人截斷了。」

「我有一點想不明白,自從五十一年,我們設局將四哥拖下水,他一直平平淡淡,怎麼會突然會被皇阿瑪傳位。」八爺一字一句的是想說給十四爺听,但是又表現的不露痕跡。

「最讓人可疑的是,其他幾位阿哥為什麼都會听四哥的話。」九爺也有些想不通。

「肯定是四哥暗地里給了他們什麼允諾,哼,」十四爺拍了一下桌子,「更可恨的是那個年羹堯,時不時的也會給我送些東西,給我拍馬屁,現在卻成了四哥的人。」

「四哥平時為人冷淡,不與其他人有過多來往,我們都不曾發現原來四哥才是真正的有謀略。」十爺,「可是這皇位怎麼看,皇阿瑪都是會傳給十四弟的。」

看見十四爺若有所思,八爺更是火上澆油:「對,這皇位本來就應該是十四弟,十四弟,現在大局還沒徹底定下來,我們會想辦法幫你的。」

「好,我會立刻調遣我手上的兵馬,嚴陣以待。」十四爺眼中的怒火四起,可是九爺看的明白,八爺這是在利用十四爺。

十三爺也被召回京城,但是看起來卻是更加的滄桑了。

「十三弟,你終于回來。」四爺握著十三爺的手臂,淚眼婆娑。

「皇兄,臣弟終于又見到你了。」十三爺與四爺久別重逢,這些年的苦與累,瞬間就讓眼淚擊潰了。

兩個人坐下來聊完天之後,

「皇上,屬下查到,十四爺正在把西北地區的兵秘密調回。」羅星海是雍正成立粘桿處的頭目,負責四處打探消息,並且奉命監視所有八爺黨的舉動。

「豈有此理,居然敢私自調兵遣將。」雍正思考了一番,說︰「十三弟,你帶領年羹堯在京城之外截住兵馬。」

「是,皇兄。」十三爺站起來領命。

果不其然,這次行動非常成功,十四爺被傳召人殿堂之內,在場的有十三爺和四爺,還由羅星海,並沒有其他人。

皇上正襟危坐,眼神冷漠︰「十四弟,你不知道軍隊未經傳召,不得私自入京,你居然私自調兵回京,可知道觸犯律法。」

「回皇兄,今日京城流言四起,說,皇兄的寶座是偷來了,臣弟怕有人居心叵測,才私自調兵進京。希望皇兄可以體諒臣弟的一番苦心。」十四爺。

「十四弟一番好心,皇兄心領了,不過私自調兵始終有罪,朕罰你禁足寢宮一年。」皇上知道此時不可以對他們展開太嚴厲的處罰,只能這麼做了。

「臣弟領命,」十四爺也不鬧,凡是都有對策,因為禁足不能把自己的野心也給禁錮住。

「十四弟被禁錮了。」八爺說著。

「沒想到此次行動還是被發現了,現在風口浪尖,相信四哥不會對十四弟怎麼樣。」九爺。

「我們得想辦法把十四弟救出來。」十爺很是著急。

「十四弟打仗是很厲害,可是說到計謀,還得我們去提議。」八爺。

「可是十四弟被囚禁,我們要怎麼提議?」九爺。

「我自有辦法。」八爺計上心頭。

皇上給德妃擬定封號,準備冊封,卻不想德妃卻讓人傳消息,說是不要出席這個冊封大典。

「皇兄,德妃娘娘要是不出席冊封大典,必然會引來很多人對皇兄皇位的揣測,而且皇兄剛剛登基,要是背上不孝的罪名,著實不利。」十三爺在側室條條是理的分析著。

「星海,這幾天有什麼人見過皇額娘?」四爺轉向星海。

「回皇上,昨天八福晉來過。」星海。

「好,準備去皇額娘那邊。」四爺。

「是。」星海跑了下去。

雍正來到德妃的住所,見德妃就坐在炕頭邊,閉著眼楮,誠心念經。

「兒子給皇額娘請安。」雍正說著。

「兒臣給德妃娘娘請安。」十三爺也在旁邊行著禮。

「你們都坐吧。」德妃睜開眼楮說道。

雍正坐在德妃的另外一頭,十三爺則坐在下人拿過來的椅子上面。

「額娘,听說您不肯出席兒子給您安排的冊封典禮,不知兒子哪里做的您不滿意,兒子讓人去改。」皇上雖然心知肚明,但是也要循序漸進才是。

「沒有,沒有不滿意。」德妃簡單的出了這兩個字。

「德妃娘娘,皇兄初登皇位,若是您不出席冊封典禮,會讓皇兄受人指責,不盡孝心的。」十三爺。

「皇上有孝心,額娘也是明白,可是皇上,老十四也是你的親兄弟,你們兩一母同胞,剛登皇位,你就囚禁自己的親弟弟,讓我這個做額娘的怎麼好意思自己獨享皇帝的榮華。」德妃表示自己很痛心。

「額娘,兒子不是囚禁十四弟,只是十四弟做錯事情,兒臣才會禁足十四弟,一年而已。」皇上。

「可是他是你的親弟弟,何況額娘看著你們兄弟兩現在感情不和,也沒有顏面去當個太後。」德妃連連搖頭,似乎心意已決。

雍正思考了一番,說︰「額娘,朕剛剛即位,口諭既出,不可收回,但是看在額娘冊封典禮的大喜之事,兒臣可讓十四弟將皇阿瑪梓宮運往遵化景陵後,留在景陵守靈,不許返回京師。這樣可好。」

「好,最好不過了。」德妃這才安下心,繼續閉著眼楮念經。

「那兒子告退。」皇上起身離開,十三爺做了個揖,然後離開。

「皇兄,臣弟有一言,不知當講不當講。」十三爺出來之後,跟在皇上身邊說著。

「如今大局剛定,總是讓十四弟那些人鬧下去也不是好事,不如將它們全都分散開些,這樣皇兄應付宮中之事也是綽綽有余。」十三爺。

「你說的沒錯,你傳朕的口諭,命九弟赴西寧駐扎,不得召見,不能私自回京。」康熙。

「是,臣弟去辦。」十三爺退了下去。

「我不去。」九爺很是生氣,十三爺在一旁勸說著︰「九哥,皇命難違,我知道,你想留在京城和八哥他們滋生事端,可是天下都已經承認了皇兄是皇帝,你,你們這麼做,又能改變什麼呢?」

「十三弟,你我也不是一個陣線的,你請回吧。」九爺。

「九哥,我這也是為你好,遠離這里,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十三爺覺得九爺就像是一塊木頭,怎麼說,也說也說不听。

「我不用你可憐……」九爺很是嚴厲的拒絕。

「砰砰……」我敲了一下門。

十三爺轉過頭,一聲驚疑︰「舒喬?」

「十三爺,我來跟九爺談談……」我。

十三爺一見我就知道這件事有轉機,就稍微輕松的說:「恩,那我先走了……」

我點了點頭,等到十三爺走了之後,九爺對我說︰「舒兒,你不用勸我了,這麼多年來,我跟著八哥從沒想過要退縮。」

「我知道了,你對兄弟這麼有情有義,我自然不會勸你做你不想做的事情。」我說著,凡事順命,我也不想強求這個早就已經注定的結局。

殿堂之上,只有皇上和八爺,也就是當今的廉親王了。

「廉親王,這些事你處理的都很好,不過,還有件事情需要你做。」皇上平淡的說著。

「皇上請吩咐。」八爺。

「日前,朕派人傳旨給九弟去西寧駐扎,你也知道,十四弟現在要替皇阿瑪守靈,無暇分身,西寧也不可經常無人駐扎,听聞九弟一直染病,朕希望你能去照顧他,直至痊愈出發西寧。」皇上。

「臣弟領命,如果沒什麼事,臣弟先告退。」八爺一句話都不想多說,這種命令在它看來,也是一種侮辱。

「恩。」皇上點了點頭。(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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