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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壞女人

十三爺來到四貝勒府,四阿哥看著十三爺坐在椅子上,不說話,只是喝著茶,四爺說︰「這麼有閑情逸致啊,不喝酒改喝茶了。」

十三爺卻慢悠悠的說著︰「哎呀,四哥,你應該有話跟我講吧。」

四爺放下手中的毛筆說︰「你覺得我有話嗎?就算有,看你這樣子,你也應該不需要我說了吧。」

十三爺知道自己這四哥的性子,也就不繼續打啞謎了,直接說到︰「四哥,以後舒喬的事你能不能不瞞我啊。」

四爺有一點震驚,但是並沒有多大的吃驚,說︰「你見到她了。」

十三爺說︰「是啊,多虧了十八弟,我才機緣巧合見到了她。」

四爺問著︰「你在哪見到她的。」

十三爺說︰「是在毓慶宮旁的院子里。」

四爺很是擔心的說︰「十三弟,我知道,這次再讓你放棄你愛的人是不可能的,可是,你切不可失了分寸,再怎麼說他現在是以太子爺的未婚妻身份出現在皇宮里,要是做的不好,恐怕既害人又害己了。」

十三爺語重心長的說︰「四哥,你放心,以後,沒甚特殊情況我不會再去那里,因為我會想辦法讓我和她在其他地方相見的。」

四爺此刻倒是有些心疼這個十三弟了︰「你啊。你明知道以後她還是要嫁給太子爺,你現在所做的一切,到最終,豈不是心更疼。」

十三爺說︰「她跟我說過,她會有辦法不讓自己嫁給太子爺的。」

四爺說︰「既然她有辦法,那怎麼又提出來要來太子宮中學習禮儀。你就這麼相信她嗎?」。

十三爺說︰「我雖然不知道她的想法,可是,她就是有種力量讓我相信她。」

四阿哥點點頭說︰「確實是。」

十三爺以為自己听錯了,說︰「什麼?」

四爺沒有回答,只是說︰「給你拿酒。」

十三爺笑了笑,只要四哥不再阻止,就算終有一天這份感情也不會有結果,至少目前擁有過也是足夠的了。

舒喬在院子里整整繡了三天,終于,這花瓣繡的也挺神似的了,李嬤嬤準備教舒喬繡一整朵花,舒喬提出想去看看真真的桂花,想要繡桂花,李嬤嬤也答應了。

來到桂花那里,舒喬決定去拜見一下密妃娘娘。來到密妃的宮里,舒喬向密妃行禮,密妃說︰「公主今日是得空了,可得在這好好跟我聊聊天。」

舒橋說︰「密妃娘娘,謝謝您的抬愛,今日我還是在學習,只不過我繡花的時候想繡桂花,那次听聞這片的桂花是娘娘的,所以就想向娘娘討些桂花。」

密妃說︰「原來是桂花啊,公主可以隨便摘取一些,反正也不會太礙事。」

舒喬說︰「多謝密妃娘娘,今天怎麼沒見十八阿哥。」

密妃娘娘說︰「今日個十八早早的就去學堂里,好像是皇上今天要去檢查她們的功課。」

舒喬說︰「十八阿哥聰明伶俐,想必讓娘娘很放心,也很得皇上之心。」

密妃說︰「也是啊,十八從小就很聰明,除了偶爾愛玩,大部分的時候就是學琴棋書畫,這孩子最喜歡的就是吹笛子,和她十三哥挺像的。」

舒喬說︰「早些前我也是這麼說十八阿哥的,這樣的人才能活得快樂。」

密妃也笑著說︰「是啊,我什麼都不求,就希望他能一輩子開心。」

密妃娘娘一直很溫柔,可是,她不知道,老天爺將會對她很殘忍,這個小小的願望,終究是不能圓滿實現的。

兩個人談了一會,舒喬就要回去了,舒喬走出去摘了一些桂花,正當舒喬在看的入神的時候,這時只听見有人喊道︰「公主姐姐。」

舒喬轉過身來,發現後面站著皇上及一些其他人,舒喬趕忙行禮說︰「參見皇上。」

皇上說︰「公主今日如此雅興,來這御花園賞花。」

舒喬說︰「今日是因為想繡一些桂花,所以得密妃娘娘允許,采些花做圖案。」

皇上說︰「公主近日來可還習慣。」

舒喬說︰「一直都很好,謝皇上掛心。」

這時十八阿哥說︰「公主姐姐,今日父皇考了我們一道題,我能不能也請姐姐給我解說解說。」

這時皇上說︰「十八,你姐姐是蒙古人,對咱們這些文言字恐怕不怎麼會懂,不要為難姐姐了。」

十八阿哥說︰「那父皇何不讓姐姐也來學堂上上課。」

舒喬一想︰不會吧,我堂堂大學生剛讀完高中,又要墮入這個學了也沒用的無底深淵?

皇上笑笑的看著十八說︰「這得看你公主姐姐怎麼想了。」

十八阿哥抬眼望向舒喬︰「姐姐也來上課吧,這樣我既能跟姐姐談心,又有十三哥教我吹笛子,那我的人生豈不是很快樂。」

舒喬看著十八阿哥如此純真的笑容,心想︰小孩子真是容易滿足,難怪十八爺去世時皇上會這麼心痛,因為現在也就十八爺這樣的孩子陪伴膝下,皇上才能享受到常人輕而易舉就能享受到的天倫之樂。

想到這,舒喬不禁面露惋惜之色。

眾人不解,十八阿哥小心翼翼的問︰「姐姐可是不願意?」

舒喬這才反應過來,這堂堂的大清之主在這,自己卻把他拋諸腦後,不禁打了個寒顫說︰「不是,皇上,我雖然會說漢話,可是漢字卻不識的幾個,我也希望以後能學習一下漢字。」

皇上想了一下,說︰「好吧,既然公主有興趣,那就等公主哪天得空了,隨時都可以去。」

剛剛才打完寒顫的舒喬急忙說︰「謝皇上。」

伴君如伴虎,雖然舒喬對這句話還沒什麼感覺,但是康熙的眼神總會讓舒喬覺得看的有點透不過氣來了,一刻都不想多呆的舒喬說︰「皇上,要是沒什麼事,我就先告退了。」

皇上點點頭,舒喬就行了個禮走了。

舒喬坐在院子里石椅子上想︰其實皇上看起來與沒那麼恐怖,看他和十八阿哥說話時也挺有一個父親的樣子。這里的四阿哥也不是那麼冷酷,只是多了幾分內向,十三爺(笑了一下)倒是和以前所看的一樣,英俊,瀟灑,有才華。八爺呢是挺和善的,九爺,還是那麼的討厭(不禁努了努嘴)。十爺沒什麼印象,太子爺,哎,都那麼長時間了都沒見過他,那我得等到什麼時候才能抓到他的把柄,才能退掉這個婚啊。…不對啊,我現在一心想著能把太子爺扳倒,豈不是像陸子浩那種人一樣的壞。(然後搖了搖頭)我怎麼變成壞女人了。

這時,李嬤嬤過來了,說︰「公主,這是太子為你畫的桂花圖案,您就照著這個繡吧。」

舒喬很是疑惑說︰「太子,他現在在干嘛?」

李嬤嬤說︰「太子在處理事情,不過太子他說再過些時日,他就得空來看您的。」

舒喬點了點頭說︰「李嬤嬤能經常見到太子的嗎?」。

李嬤嬤說︰「我是太子的女乃娘,所以,太子現在的起居一般還是我來照顧的。」

舒喬說︰「哦。」

李嬤嬤說︰「那公主就刺繡吧,嬤嬤我在旁邊介紹。」舒喬招呼阿碧兒也一同過來刺繡。

正在繡著呢,忽然听說有個奴才來找舒喬,舒喬親自走出去,只見那個奴才請了個安,說︰「公主,奴才是十八阿哥身邊的,十八阿哥命我把這個東西交給您。」舒喬阿碧兒接過東西給舒喬,舒喬一看又是桂花圖案,只不過這朵桂花畫的更素雅,黃白色的,透露出些許淡雅。與太子的桂花不同,太子的桂花還露出幾分高傲之色,全都是橙色,看來兩個人的作風確實是不同,不過舒喬倒是更喜歡這花白色的。

阿碧兒說︰「這太子有心是應該的,可是十八阿哥這小小年紀也這麼有心,看來日後長大了倒真是可得女孩子歡心。」

舒喬說︰「是啊,像十八阿哥的人要是在我們那年代可真是不多見了,不知道以後要迷倒多少女孩子呢。」

李嬤嬤說︰「公主,我們還是去刺繡吧。」

舒喬就和阿碧兒進去繼續刺繡了。

晚飯的時候,丫鬟們飯菜上完之後,舒喬就讓他們下去,舒喬說︰「阿碧兒,我們坐下來吃飯吧。」

舒喬和阿碧兒坐下來之後,舒喬給阿碧兒夾了一根青菜,阿碧兒說︰「謝謝公主,不過公主,福晉每天給你吃你這些素菜,你會不會覺得委曲啊,要不我跟可汗講,讓….」

舒喬打斷了阿碧兒的講話,說︰「好了好了,吃這些東西既營養,又能減肥,難道你想要讓福晉每天大魚大肉的給你,把你喂得像小豬一樣你才高興啊。」

阿碧兒看著舒喬說︰「公主,我不是這個意思。」

舒喬說︰「那好了,那咱們就吃吧。」

阿碧兒剛開始吃飯,只見門外走出一個人,阿碧兒說︰「你是誰啊?」

舒喬轉過來一看,立馬說︰「參見太子。」

阿碧兒也一下驚慌著說︰「參見太子。」

太子說︰「起來吧。這些天我在幫著父皇處理事情,就沒來的及看你,現在才有的時間。「

舒喬說︰「太子爺日理萬機,來看我只是一點小事。」

太子爺坐下來說︰「你也別太拘謹,坐下來一起吃吧。」

舒喬走過去坐了下來說︰「阿碧兒,去給太子爺拿碗筷來。」

阿碧兒走後,太子爺說︰「這些飯菜確實是太清淡了,明天我讓下來給你們做些好吃的。」

舒喬︰「沒事的,太子,這樣挺好的。」

太子說︰「哎,這是應該的,也許以後我會隔三差五的來這吃個飯,免得外人說我不懂得照顧人。」

這時阿碧兒把碗筷擺好,太子爺說︰「你也不要拘束著了,吃飯吧。」

舒喬這才動了碗筷,吃著飯菜的時候,太子說︰「今天給你的那個桂花圖案你收到了嗎?」。

舒喬說︰「收到了,學依還要謝謝太子殿下。」

太子微微笑著︰「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有什麼不習慣的你可以跟我講,或者跟福晉講也行。」

舒喬客氣的說︰「多謝太子。」

這飯吃的有那麼點尷尷尬尬,整個桌上,舒喬都不知道該講些什麼,不該講些什麼。

這時,太子爺說︰「對了,我還有事要處理,你先慢慢吃,改日再來看你。」

舒喬看著太子走後,就招呼阿碧兒坐下來吃飯,阿碧兒說︰「公主,你怎麼不留太子爺吃飯。」

舒喬說︰「留他做什麼,你看他拿了碗筷之後就沒吃什麼,欲動不動的,看來是沒什麼胃口,我何必佯裝留下他呢。」

阿碧兒說︰「哦,原來如此,太子爺平日里肯定是大魚大肉慣了,難免不習慣。」

舒喬說︰「好了,我們不提他了,吃飯吧。」

晚上的時候,舒喬坐在院子里看著滿天的烏雲,心里在想︰這是我到這里的第一個布滿烏雲的夜晚,在這個漫長的夜里,他們都沒事的早早就歇息了,可是在現代的我經常因為復習忙到十點,我哪能這麼就睡著了呢。

阿碧兒走過來,端來一盤豆沙酥餅,阿碧兒說︰「公主,你怎麼還不睡覺啊?」

舒喬拿起豆沙酥餅說︰「睡不著,想出去走走。」

阿碧兒也是這麼想的︰「公主,其實我也睡不著,要不我們真的去走走?」

舒喬一听來神了,說︰「那就…去走走?」

阿碧兒連連點頭說︰「好呀好呀。」然後兩個人就放下手中的豆沙酥餅,笑呵呵的跑出去了。

來到一個路口,舒喬說︰「這條路是走到密妃娘娘那里的,那我們就走這條沒走過的路吧。」然後就拉著阿碧兒往這條沒走過的地方去了。

走了好久舒喬說︰「哎呀,走了這麼長時間,我都不記得回去的路了。」

阿碧兒也是迷迷糊糊的說︰「公主,這皇宮像迷宮似的,我也不記得了。」

舒喬說︰「也行吧,那我們就隨便走走,看看能有什麼驚喜。」

走著走著,忽然阿碧兒一驚一乍的說︰「呀,公主。」

舒喬說︰「你干嘛?這麼大聲,我還呀,土豆呢。」

阿碧兒說︰「公主,這個地方我好像來過。」

舒喬說︰「真的嗎?那你帶我走吧。」

阿碧兒說︰「是。」

然後舒喬跟著阿碧兒走,這時到了一個門口,阿碧兒說︰「公主,我知道了,上次我拿冰塊的時候就是在這迷路的,幸好踫到了三爺和十三爺。」

一听到十三爺舒喬就問著︰「你說十三爺也在這?」

阿碧兒說︰「是的,公主。」

舒喬說︰「那我們進去看看。」

然後舒喬和阿碧兒悄悄的走進去,舒喬發現這里擺滿了各式各樣的書籍,還有很多的畫,阿碧兒說︰「公主,這里雖然有很多書,可惜我們都看不懂。」

舒喬說︰「怎麼?你想學嗎?」。

阿碧兒說︰「我才不要呢,現在又要學習認字,太辛苦了。」

舒喬笑了笑,然後走到一個書桌上,看見這個桌子倒是挺整潔的,而且看起來像是一個人的專用桌,舒喬坐在椅子上,拿起書看著,這里寫著一首詩︰「江雨霏霏江草齊,六朝如夢鳥空題。無情最是台城柳,依舊煙籠十里堤。」

剛讀完舒喬就看到阿碧兒花痴一樣的看著自己,只听見阿碧兒說︰「公主,沒想到你還認得漢字啊。」

清朝的一些字和我們那個時代的字差不多,自己好歹也讀過不少詩,看到幾個字,舉一反三的能力還是有的。

舒喬說︰「一點點啦。」

這時,忽然听見外面有動靜,舒喬和阿碧兒就趕忙藏起來。舒喬看見走進來的是三爺和十三爺,阿碧兒和舒喬躲在躲在屏風的後面,只听見十三爺說︰「三哥,你別這麼拼,都這麼晚了就回去休息,你說你每天這麼晚,這不是會累壞身體嗎?」。

三爺也說︰「十三弟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麼快攆我回去,是想獨佔這個書房吧。」

十三爺笑了笑說︰「這都被你看出來。」

三爺在一旁找書,十三爺坐在椅子上,拿出笛子,吹著笛子,三爺在一旁看著笑,說︰「十三弟,你干脆把這笛子娶了吧。」十三爺不說話,只是看著三爺笑了笑,舒喬靜靜的看著十三爺,听了一會,阿碧兒用手勢示意舒喬走,舒喬說好,假裝要走,讓阿碧兒先走,阿碧兒悄悄的走了,熟不知舒喬根本就沒走,還在那看著十三爺,阿碧兒在走的時候,回過頭來想看看舒喬有沒有跟著,沒想到舒喬根本就不在後面,阿碧兒一不小心站起來,嚇著正在看書的三爺,三爺把書嚇得揮到地上,十三爺說︰「三哥,你怎麼了。」

都這個時尚了阿碧兒也只有走出來,跪下說︰「是我不好,我嚇著你們了。」

十三爺剛想說話,這時舒喬走出來,十三爺轉過頭,看著舒喬,舒喬也覺得不好意思,說︰「給三爺,十三爺請安。」

舒喬先發制人說︰「十三爺,你應該不會怪罪我們的吧。」

十三爺笑了一下說︰「我不會,但是也要問問三哥會不會。」

三爺也笑著說︰「十三弟又拿我開玩笑。」

舒喬︰「那?三爺能不能讓阿碧兒起來呢?」

三爺說︰「起來吧。」

阿碧兒起來之後,跑過去把書遞給三阿哥,舒喬對十三爺說︰「我們可不可以在這玩一下。」

十三爺說︰「你說了算。」舒喬和十三爺來到座位上。

舒喬拿起十三爺的笛子,說︰「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你怎麼會把這首詩刻在笛子上?」

十三爺說︰「因為緣分。」說完這話,似乎有些憂郁起來了。

舒喬知道不該多問下去,就說到︰「好吧,你就打你的啞謎吧。」然後舒喬拿起笛子輕輕的吹了起來,宛轉悠揚,

三爺,十三爺,阿碧兒都這麼听著,舒喬緩緩一曲罷了,

十三爺問︰「這是什麼曲子,我從來沒听過。」

舒喬說︰「這是笑傲江湖。」

十三爺說︰「笑傲江湖,好高遠的意境,正是我所想追求的。對了?這是出自哪位高人的手中?」

舒喬想了想︰這是一個復雜的問題,我怕我要是胡亂說的話,到時候想要圓謊都圓不住。

十三用手在舒喬眼前揮了揮,說︰「怎麼?不方便告知嗎?」。

舒喬站起來把笛子遞過去說︰「這是恩師所做,只不過她之前告訴我不讓我隨便向旁人提及的。」

十三爺說︰「曲即人意,看來你師傅不是一個簡單的人。」

舒喬笑了笑說︰「天色已晚,我想我也該走了。」

阿碧兒也不知道該干什麼,因為她知道舒喬喜歡的是十三爺,自己也就只好在一旁拿著書看,三阿哥看著阿碧兒在看書,就說︰「你是叫阿碧兒是吧。」

阿碧兒說︰「嗯。」

三爺說︰「你能幫我找找這本書里的四季的五谷雜糧,把時分和節氣告訴我,讓我整理一下。」

阿碧兒很尷尬的笑著說︰「我…不認識字。」

這時舒喬和十三爺也笑了,舒喬說︰「三阿哥,等日後若是我家阿碧兒識字了,再讓她當你的幫手。」

三爺不好意思的說︰「是我魯莽了。」然後舒喬說︰「阿碧兒,我們走了。」

舒喬和阿碧兒行了一個禮,然後走出這所書房。

走在路上,阿碧兒說︰「怎麼樣?公主?你現在特開心吧?」

舒喬說︰「不許亂說,不然我就治你。」

阿碧兒裝作很委屈的說︰「沒想到小姐現在為了喜歡的人都要治奴婢了。」

舒喬壞笑了一下︰「讓你不說你還說是吧,看我怎麼治你。」然後用手給阿碧兒抓癢癢阿碧兒急忙躲開,兩個人嬉笑打罵的回到院子里,沒想到福晉又在那了,唉,這下不知道又要怎麼樣了。

舒喬走過去,行了一個禮,福晉說︰「都這麼晚了,你又上哪去了?」

舒喬只是簡單的描述了一下︰「現在感覺還是太早,睡不著,就出去走走。」

福晉說︰「听說晚上太子爺來過了。」

舒喬說︰「是的,就是關心了一下飲食起居的生活。」

福晉喝著茶說︰「以後沒什麼事不要到處亂跑,有什麼不習慣的地方直接跟我說就行,不用麻煩太子。」

舒喬︰「我沒什麼不習慣的。」

寧福晉沒有理她,估計也是不相信吧,說︰「還有,明天就把繡好的花拿過來讓我看看。不合格的重做。」

舒喬說︰「是。」

福晉大晚上的過來就是說完這幾句話就又走了,阿碧兒抱怨著說︰「這些事就算跟福晉講福晉也未必理我們。」

舒喬說︰「她是以為我們向太子打小報告了,傷了她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

阿碧兒說︰「哦,公主,我覺得在這生活著太累了,這才幾天啊,我就覺得我已經過了好幾個月似的。」

舒喬月兌下鞋說︰「更累的我早已在電視見過,現在還算好的了。」

阿碧兒說︰「這麼恐怖啊?可是,什麼是電視啊?」

舒喬說︰「不能問。」

阿碧兒說︰「哦。那公主,我去給你打洗臉水去了。」

舒喬說︰「去吧。」看到阿碧兒走後,舒喬躺在床上想︰都來了那麼久,我和八爺也沒聯系過,太子的內部事我都沒打探到,而且都不能出宮,我都快悶死了,看來我得像個辦法,讓太子放我出宮才行。到底該怎麼才能出去呢?老是被困在宮中也不是個事,對了,听說下個月德妃娘娘想辦一場會宴,說是想為十四爺接風,雖然我不喜歡他,但是,我可以借這個理由來讓自己出宮呀。對,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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