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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找上門算賬

「不好!」慕羽歌想也不想,搖頭拒絕,夜瀾天還想說什麼,慕羽歌一句話,卻是讓他所有勸說的話全部堵在了喉嚨里。

「你不是我什麼人,無權干涉我的決定。」

夜瀾天一頓,沉默了下來。

現在在她的眼里,他和她,的確沒有什麼關系,哪怕,他是她曾是最親密的夫妻……

但現在兩人之間的關系,卻是連個普通朋友都不如。

這樣冷漠的她,讓他一度懷疑,她失憶了,是不是連同對他的那一份感情,也一起丟掉了?

眼見了慕羽歌快要踏出房門,夜瀾天終于回神,一個健步沖上去,劈暈了她,看著她的身子軟軟地倒在自己懷里。

夜瀾天伸手,替她捋了捋耳邊的碎發,笑容苦澀。

歌兒,這就是你對我的懲罰嗎?

為了懲罰我不肯與你相認,你竟是狠心地選擇忘記我,不要我了嗎?

小心翼翼地將她放在床上,再替她蓋好被子,夜瀾天大步走了出去,背景孤寂蕭瑟。

她又怎會知道,當她揭開他面具的時候,他多想立即與她相認,他多想上去擁住她,告訴她她的瀾天回來了,多想永遠待在她的身邊,再不離開。

可是他不能,不能!

城主府

「太子殿下,門外有個青衣男子求見。」一個侍衛跌跌撞撞地跑進來。

「滾出去,本太子不是吩咐過誰來都不見的嗎?」。司冥蕭怒喝一聲,手中剛端起的茶杯就往侍衛頭上砸去。

「踫——」茶杯精準地砸在侍衛頭上,茶水茶葉倒了侍衛一臉一身,還有鮮血順著侍衛額頭緩緩流下。

那侍衛硬是忍著疼痛不敢叫一聲,顫顫巍巍地認錯,「太子殿下饒命,小的馬上就去趕人。」

「司太子好大的脾氣啊,對待下人,可不能這般暴力。」門外,夜瀾天已經大步走了進來,淡笑著站在門口,「司太子似乎心情不好?」

「你是誰?」司冥蕭一臉陰沉,目光如狼一般緊緊盯著夜瀾天,對突然出現的夜瀾天警惕不已。

他記得,這個男子,曾出現救走了慕羽歌,當時,若不是他出現,或許,入了心魔的慕羽歌,早就將第二座邊界之城都變為死城了吧。

想到慕羽歌,原本煩躁的心情更加暴躁了些,他面色不善地盯著夜瀾天,這人,似乎和慕羽歌是一伙的。

「這就是司太子的待客之道?喜歡一上來就直接問客人的身份來歷嗎?」。夜瀾天淡淡一笑,干脆抱著手臂斜倚在門框上,一派的悠閑自在,倒像是在逛自己後花園一般。

「若不先弄清楚是敵是友,如何接待?」司冥蕭冷笑。

客?也要看他是不是,配不配讓他親自接待。

「我想,司太子莫不是記性不好?前些日子,我們應該見過。」夜瀾天揚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若是你不記得了也沒關系,我不介意提醒你一下。」

「不必,本太子記性好著,既然來者是客,還請上座。」司冥蕭神色冷冷,指了指旁邊的位置,卻是連一點兒起身的意思都沒有,哪有點迎客該有的禮節?

對這個人,他自然是記憶深刻,還需要他特地提醒?他的目的,怕是想提醒他之前慕羽歌給他冥滄國帶來的屈辱吧。

這樣的人,司冥蕭自然沒有好臉色,夜瀾天也不介意,徑直走到一旁的位置坐下。

「不知這位公子不請自來,有何事?」司冥蕭見他坐下,墨眸一冷,正色道。

「我只是來提醒司太子一件事。」夜瀾天微微一笑,「瀾夜國與冥滄國素來交好,三年前瀾夜國的開國皇帝登基之時,冥滄國曾派了使者前去刁難,最後與瀾夜國簽訂條約,保證永不進犯瀾夜國,不知司太子可記得此事?」

慕羽歌心心念念想著要來解決和司冥蕭之間的事,但她沒了記憶,司冥蕭又恨她入骨,他怎麼可能放心讓她來陷入危險?

所以,打暈了她之後,他思忖良久,終于還是決定自己前來,替她完成心願。

「三年前之事,乃是皇上做的決定,本太子並不之情。」司冥蕭墨眸一閃,開口道。

「呵呵,好一個並不知情。」夜瀾天冷笑一聲,以為裝傻,說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輕易糊弄了他嗎?真不知道該說司冥蕭太傻還是太傻。

「據在下所知,當時條約一出,兩國都同意了之後,可是有昭告天下的,難不成,司太子當時兩耳不聞窗外事?」夜瀾天淡淡嘲諷,這人,你找個借口也得找個好一點兒的行不?

「就算本太子當時知道了那又怎樣,時隔這麼久,本太子事務繁忙,早忘了。」司冥蕭冷哼,擺明了一副我就是忘了你要咬我啊的表情。

「司太子可真是健忘。」夜瀾天嗤笑,接著道,「不管怎麼說,這條約是一直存在的,那麼敢問司太子,你利用百萬獸潮,借著去瀾夜國出使的機會,攻擊瀾夜國,還挾持瀾夜國的太後娘娘之後,更是再次利用野獸的震懾,一舉攻下了瀾夜國的皇城,這可是事實?」

夜瀾天說的事,基本上是人人皆知,這一點司冥蕭倒是沒什麼好否認的沉默著點了點頭。

「那麼,就請司太子今日給我個說法,既然有合約在先,你之後的那些做法,又算什麼?」夜瀾天聲聲質問,叫得司冥蕭直皺眉。

抬起頭,墨眸直直地看著夜瀾天,反問,「給你個說法?真是好笑,此事就算要追究,也輪不到你來追究吧,你誰啊你?」

笑話,這件事,夜瀾燁沒說,慕羽歌沒說,倒是半路上殺出來的一個多管閑事的摻和了進來,還口口聲聲要個說法?

真是可笑!

「本太子也已經放了慕羽歌,將國璽還給了夜瀾燁,退了兵,還要如何?」

呵,這樣就算了?

真當他是路邊的小叫花子,隨便給兩個銅板就能輕易打發了的?

「那麼,在下若是現在給司太子一刀,再無辜地抽回匕首,擦干淨上面的血,是不是也就可以當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了?」夜瀾天冷笑,還要如何?這話該是他問的嗎?

這一切,本就是他自己一手主導的,現在竟是反過來問他還要如何,可笑!

毀了瀾夜國四分之一的人口,帶著野獸踐踏了那麼多座城池,還差點毀了皇城,將慕羽歌當做人質,傳播虛假消息害慕羽歌墮入心魔,慕羽歌失憶忘了一切,這一切的一切,歸根究底,不都是司冥蕭做的好事嗎?

他現在有臉問他還要如何?

司冥蕭啊司冥蕭,你說你送我這麼一份大禮,我若是不回贈你點兒什麼,豈不是顯得我很沒禮貌?

慕羽歌墮入心魔之時所做的一切,就當是提前收取的利息好了,賬,咱們一點一點兒的算。

「你!」司冥蕭怒,這人,是來找碴的對吧,既然如此,他便不能怪他不留情了。

「不管怎樣,瀾夜國現在並沒有多大的損失不是?閣下莫要得寸進尺!」司冥蕭眼眸一冷,藏在袖口中的手悄然捏碎了手中的一個白色的珠子。

「得寸進尺?呵呵,不不不,在下可從來不會做什麼得寸進尺的份兒。」夜瀾天眸光一冷,端起桌上的茶杯,借著喝茶的空檔,借著袖子的掩蓋,不動聲色地往茶杯中丟了一粒白色藥丸,然後喝了下去。

這司冥蕭,未免太陰險了些,居然在空氣中下藥,不過,對他下藥,司冥蕭還女敕了些。

同樣的錯誤,他可不會犯兩次!

「本太子看,閣下現在的所作所為,就是在得寸進尺!」司冥蕭沒有發現夜瀾天的異常,墨眸中冷色更甚。

「呵呵,太子說笑了,不過,瀾夜國與冥滄國素來交好,司太子前些日子的行為,的確過分了些,雖然後來也有彌補,但比起對瀾夜國造成的損失而言,你的彌補,可就顯得太微不足道了些,司太子就不打算再做點別的什麼再彌補一番?」

說他得寸進尺是吧,好啊,他就真的得寸進尺一番,不然,怎麼能對得起司冥蕭煞費口水給他安的這個罪名?

「哼!本太子並不覺得有需要彌補的地方,閣下別忘了,貴國的太後娘娘,之前可是徒手屠了我邊界一個半城池的人口,房屋建築等更是毀了無數,這樣算下來,咱們還算是扯平了。」

「扯平?呵呵,司太子莫不是說笑了?扯沒扯平,你心底最清楚不過,之前發生的事,天下百姓可都看著呢,想必也有無數雙眼楮知道,究竟,有沒有扯平!」夜瀾天嫌惡地撇了一眼司冥蕭,淡淡地說道。

司冥蕭打的倒是好算盤,發了飆的慕羽歌他惹不起,現在倒是三言兩語就想解決了這一切?真是做夢!

他邊界之城一個半城池人口才多少?房屋建築才多少?

而反觀,他帶領野獸破了瀾夜國四分之一的城池的時候,又有多少無辜百姓慘死獸蹄之下?再加上偌大一個繁華的皇城,這些損失加起來,其實冥滄國一個半城池的人就能輕易抵消了的?

他哪只眼楮看到扯平了?

他司冥蕭欠下的債,還多著呢!

作者有話說︰今天好多了,不過陌陌還是決定,以後晚上更文,大家也知道,快過年了,白天一般都有客人,家里熱鬧,人多,我碼字也靜不下心來,還是晚上,夜深人靜的時候,碼字挺有靈感,所以,不管以後晚上碼字冷不冷,還是晚上碼字,如果等更的童鞋等不了,就第二天早上起來再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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