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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一百三十八章

講人從半路上接回去,這更艱巨的任務才開始,法師一路上沒跟他們說什麼,就是怕說多了,自己圓不回去。

她讓出租車送他們先回去,他然後他們。想回家之後他才跟他後面進去,主要就是為了多一些時間,想一想怎麼安撫兩位老人這件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很多都是在她意料之外的。雖然說有個備案,可是這個備案好像沒什麼用。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們事情的真相了,不管你說什麼,我和他爸爸都能夠接受。」

以前蠻橫霸道不講理的李玉蘭,此時卻好像是一個十分通情達理的人。完全像是變了一個人這樣的理智,不僅讓法師覺得有壓力更讓他覺得有些佩服。

很多人說看一個人的能力,主要是看他在遇到重要事情時候的應變能力。大概這種應變能力理論考試是及格的吧。

「其實他們兩個人的確是出去旅行了,只不過是在旅行的時候丟了護照。然後他們的船有迷失了方向,現在也不知道他們在哪里,我正在努力的和他們聯系上一旦有消息就會告訴你們。但是這件事情不能夠報警,因為他們是在國外出事的你們在國內報警是一點用都沒有的國外我已經找人報警了。」

法師,一路上早就想好了怎麼說,可是直到這句話說出來之後,她還是覺得有一些。沒有辦法去承認。畢竟這听起來好像很嚴重的。這兩個老人不知道能不能夠接受。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們。」

歐陽震華的手哆嗦著他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可是沒想到等他听到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覺得不能夠接受。

她養育了好多年的女兒說失蹤就失蹤,說消失就消失嗎。

而且還是在國外人生地不熟,這樣他怎麼回來,雖然有人陪著可是怎麼可以說信得過別人呢。

「叔叔你先不要著急,吉人自有天下。他們一定會回來的。」

法師幾乎要哭出來,是因為他看到他們的父母已經頭發花白。不再年輕了。

在這個時候如果失去自己最心愛的女兒,那將是一種怎樣的痛苦啊。他們這一生可能再也不會生兒育女了。所以說,這就好像等于掐掉了他們的希望。

有時候人可怕在哪里,可怕的不是善良,而是善良過度。總是替別人著想的人,到最後卻沒有一個人關心她。但是因為大家覺得自己才是受保護的那個人,自己才能受照顧的那個人。而照顧自己的那個人,並不需要別人去照顧去心疼。

一切似乎都很正常的進行著,一切都沒有意外,只是在歐陽和月腳步踏入寢宮的那一剎那,蘇離染已經中毒,倒在了雪地里。

劇痛讓他原本因為喝了酒,臉色潮紅的他,臉色慘白如蠟。

剛才還在酒宴上他就已經發覺自己中毒了,只是沒有回想到是哪一個環節出錯,什麼時候中毒的。

雪地上凌亂不堪的一行腳印,他強忍著劇痛準備回去調息,不想讓任何人發現他的異樣。

「咳咳……」一口鮮血沒忍住,噴了出來,「噗……」那鮮血鮮艷奪目,灑在潔白的雪地上格外刺眼。

他的身子搖搖欲墜,該死,這麼嚴重了,蘇離染沒想到,這毒性很強,這麼快就發作了,他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交代在這兒了。

看起來他要做的事做不到了,氣血翻涌,心口劇痛,眼前潔白的雪花開始變得虛無縹緲,由白色變為粉色……

他的身體在大雪中突然一歪,差點就跪在這冰天雪地里。

「冷神醫!」一個陌生而又熟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他吃力的扭頭看,視線模糊里,似乎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影正朝著他這邊奔跑過來。

在失去意識的前一秒,蘇離染賭了一把,「帶我……找皇妃……」

說完支撐他整個人意志力的東西都垮下去了。

劉俊原本就是個直性子的人,宴會上覺得夏凌風和他都遭受了譏諷,有些心意不暢,雖然王上和皇妃沒有偏袒誰,但他依然覺得遭受侮辱,因此也是早早就想離開了。

當他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蘇離染很難受的在冰天雪地里掙扎,開始還以為他酒喝多了,醉了,他喊了一聲,是怕他醉臥在這雪地里沒人知道,那就凍死了。

可誰能想到他走近了,近了卻發現雪地里一片血紅,血跡斑斑。

當他听說他要見皇妃的時候,更是片刻不敢怠慢,背起他就直奔皇妃那里去了。

白雪皚皚,燈光幽暗,大紅燈籠在雪中透出的光芒,那麼喜慶,那麼溫暖。

歐陽和月正在擔心蘇南歌去哪兒了,自己無法和他取得聯系,只能等宴席散後,問一下夏凌風到底怎麼回事。

她焦急的等待,在房間里來回踱步,突然听到一個小宮女的急切阻攔聲。

「皇妃已經要歇著了,等奴才進去通報一聲。哎……」小宮女話音未落,就听到房門嘩啦一響,大風卷著涼氣雪花飄進了屋子。

「主子,奴才攔不住他……」小宮女一臉驚恐跟了進來。

歐陽和月第一眼就看到劉俊一臉嚴肅,神情十分緊張,再看一眼,他從背上放下一個人來,蘇離染?

他軟綿綿無力的倒在劉俊的懷里,嘴角滲著血跡,面色蒼白如霜。

這件事情沒有得到很好的解決。歐陽和月突然發現,很多事情不是想象的那麼簡單,不是說一兩句話就可以解決的。

所以她還是返回了宮中,請專人來處理這件事。她也交代了必須要公平公正,不能徇私舞弊,她一定會去看處理結果,如果有人敢做偽證,如果有人不主持正義,查出來做偽證的人必死。

偽證是挺可恨的,因為它會使原本受冤屈的一方更蒙受冤屈,。表面表現出來的,和內心並不一定一樣。

歐陽和月其實是傾向于相信郎中的,是他來告御狀。他的父母都死了,這個還能造假嗎?特別是當郎中听到對方有證據的時候,一氣一急竟吐血了。

這些歐陽和月都是後來听說的,因此她還是心里天平傾斜了,傾向于他是受害者,她寧可相信秘方是郎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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