觥籌交錯,杯盤狼籍。這酒喝的實在是盡興,這舞看的也是讓人家覺得十分滿意。這邊舞者十分的有新意,舞者小巧玲瓏,身穿五彩霞衣。在舞廳當中翩翩起舞。
一些不好的習慣,想在短時間之內改正是不太可能的。但是如果有興趣改,但也是有一定的可能性的,只是不知道你這個質量裝上之後會有什麼樣的結果。如果有問題的話致連帶責任肯定是包不起,如果有事。「你對我怎麼可以這樣殘忍,你能不這樣無情嗎?如果你能夠對我哪怕一點愛,都不至于走到今天這步。」
杜衡手伸出來夠不到她,他低下頭看看自己眼前,穿身而過的劍,劍沒有穿過他的要害,可是他現在卻也失血過多。
他伸出手,用力的拔出那把劍,劍出帶出來噴涌而出的血。
「施舍的愛你要嗎?」
歐陽和月看著他,「你那麼高傲的一個人,你願意要施舍的愛情嗎?」
她冷笑看著他,「我想給,你能要嗎?」
「將就的愛情,你要嗎?」
山風陰冷,斷崖無情,她扭頭看了一眼,他就是死,也是咎由自取,可是卻還拉她做墊背的。
「你這個人永遠不知足,就算是是將就你,你會要的更多,你會不滿足于現狀,索求更多。」
「總以為自己是真愛,其實不然,你愛的永遠都是自己。真愛應該是成全,真愛不是給對方制造麻煩,而是解決麻煩。」
「你……」
歐陽和月扭頭,手中的鞭子也朝著杜衡的方向甩了過去,「你不只是制造麻煩,你還想要了我的命。」
「如果被你愛,還要為你喪命,永遠得不到幸福,那麼我祈求來生來世,生生世世,都不要與你這個人,再有半點瓜葛……」
這一字一句說的滿含血淚,悲情于面,哀泣于聲。
「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
杜衡滿臉痛苦之色,他手上的青筋曝起,仿佛在盡力克制自己的怒火,如果得不到控制,誰也不知道後果怎樣。
「王上!」木桑指著遠處山頂上,那兩個人,立在上很是危險,「他們在那里!」
蘇南歌帶來了一隊人馬,搜變了附近的山,終于在絕望的時刻,看到了歐陽和月。
他順著木桑的聲音,抬起頭來朝山頂看過去,那個孤單的影子,是她。
「保護皇妃安全,阻擋者,殺無赦!」
看著遠處那個狼狽的身影,蘇南歌毫不留情地說道。
「是!」
士兵們紛紛涌上了山頭,若不是蘇南歌曾經念及他們都來自現代,先給他留了情,怎麼會出現現在的局面。
他的寬容仁慈大度,在某些人的眼中一文不值,他們不懂得去珍惜,相反恩將仇報想要害死他們。
當他得知歐陽和月身陷險情,都是杜衡一手所為之後,他便對杜衡再也不會手下留情。
雖然一切都是夢幻泡影,但是這好的壞的還都是他們自己的心產生的。
第一千六百九十七章
一路上沒有人說話,火把通明照亮了整條山路,山路崎嶇,火把閃亮蜿蜒曲折如龍。
躺在馬車里的人,面色蒼白如紙,可是她的嘴角卻掛著滿意的微笑。
她躺在最愛的人的懷抱里,感受著夜風清涼,也感受著他懷抱的溫暖。
世界上最溫暖,最有安全感的地方,除了家,還有愛人的懷抱。
他眉頭微蹙,看著一身傷口的她,看著鮮血淋淋的她,內心憤怒的火焰一直在燃燒,久久難以平息。
原本以為還給了杜衡幾座城池,給了他台階,一切都可以恢復平靜,井水不犯河水,兩國暫且可以在他們有生之年安穩平淡的相處下去。
可是沒想到她在自己的國土上游玩,卻遭了杜衡的埋伏差點兒命喪黃泉。
這口氣他咽不下去的,也不會咽下去,這個世界上從次以後有他就沒有他蘇南歌,有他蘇南歌絕對不會有他杜衡。
「你怎麼了?看起來不開心。」
歐陽何月看著他緊蹙的眉頭,從來不見他眉頭不展,這次卻都糾結在一起了,她抬起手來,伸手在他的眉心輕輕地揉了揉,想要揉開他眉間的愁緒,想要揉開他內心的惆悵。
大手捏住了她的手,輕輕地放在臉頰上揉搓了幾下,「睡會兒吧,我看著你。」
他垂下眼眸,溫柔的笑著,只是那眉頭卻一樣沒有舒展開來。
杜衡成了他的心頭患,成了他的心病。
「你怎麼找到我?」
歐陽和月有些慚愧,若不是自大,怎麼會遭此一劫。
可是木已成舟,事情已經發展成為眼前的樣子,她後悔也沒用。
更不想在此時多加解釋。
「木桑不放心你獨自外出,派人跟著你,但是你在此處把人甩掉了。」
他笑了笑,沒有接著說下去,他沒說他的人為了找她,翻遍了附近的山頭,一座一座的找來。
「我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掐指一算,你在這里遇到危險,所以趕緊帶人來尋你。」
他輕描淡寫,開玩笑一樣。
「那你可是來晚了,功力太差了,下次再接再厲。」
「還下次?」他伸手在她蒼白的臉頰上彈了一下,下手的時候猶豫了一下,只是輕輕的彈了一下。
「再有下次,我饒不了你。」
他在她耳邊輕輕說道,「快睡吧,我的祖宗呀,你可不能再有下次了。」
美人輕笑」的確是相由心生!你沒發現她雖然平時表現的很人畜無害。可是她的眼神中細看的時候,卻麼有善良嗎?「
蘇南歌知道歐陽和月在擔心楊凱,可是他卻偏偏說的是另外一回事兒。」看人的時候,要看他的心,不是那些個徒有其表的東西。「
他伸手指著桌子上的一只杯子說道,」這只杯子看起來就是一直杯子,它被工匠們打磨的好,就好看就有價值。而有些杯子,即使和這只杯子是從同一個地方產出的,但是價值卻千壤之別。你能明白我的意思嘛?」
這種話,有些人能夠理解,而有些人即使听明白了,他也會裝著糊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