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劉藍心這樣的女孩,之前蘇美文之所以同意讓她追自己的兒子,還不是看中她的家境,兩家強強聯合,肯定是佔據這商場的半壁江山啊,只可惜劉藍心現在的樣子,認不認鬼不鬼的,偏偏對整容上癮。
她之前听說過歐陽和月的一個親戚,李輕軟也是整容整到面目全非,而且現在還在牢里頭,她就對這些女孩沒有什麼信心了。
看看歐陽和月雖然不是傾國傾城的美貌,但是她至少沒又動過刀,也沒有那所謂的微整形,微整過,生出的孩子,那就是原版的,好看。
看著兒子兒媳婦都不待見劉蘭心,蘇美文也一轉身就走,「我也累了,我上樓休息了。」
沒多久歐陽和月就听月嫂說,劉家父女沒待多久舊離開了,來的時候送來了兩箱隻果,走的時候給她回禮他們也沒要。
歐陽和月除了受到了一些驚嚇,再就是覺得有些累,食欲不是特別好,晚飯沒怎麼吃,洗了澡窩在床上,抱著手機看新聞。
听到蘇南歌跟她說這些的時候,她直接將被子一掀,一臉怒氣的就往外走。
看到她這個樣子,蘇南歌大手一伸拉住她的手,「你要干什麼去?」
「把她們帶來的東西扔了,我們不稀罕。兩箱子爛隻果來裝什麼好人,她明顯就是來看看我是不是還活著,各種證據表明,就是她幕後操縱,為什麼不能夠直接抓她,還說另有其人。」
歐陽和月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開來,她對劉家的忍讓已經到了極限了,她不像再看到她。
「好了,好了,你不喜歡要他們家的東西。那也不用扔了啊。」蘇南歌從背後一把抱住她的身子,將她緊緊的摟在懷中。
「別生氣了,我們將隻果讓劉阿姨拿到街上,給那些流浪漢,這也不算浪費啊。」
蘇南歌將下巴抵在她的頭上,輕輕的搖著身子,好像在哄小孩子一樣。,
「放心好了,警察不會放過任何一個壞人的,只要是她做的,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她逍遙法外的。」
蘇南歌說的當然是真的,曾經愛過的人,愛過和愛之間隔了一個曾經啊。
不管以前多麼的痴迷和喜歡,那都是以前。
重點是,現在他真正愛的人是歐陽和月,還有他們的孩子可可,他不會愛上任何一個其他的人,這個現在還想要來破壞自己家庭的女人,在他的心目中,早已經是一個陌生人了。
「好,馬上,馬上送出去。一分鐘都不要在我們家里。」
歐陽和月第一次這麼任性,當然是結婚以來第一次在婆婆家這麼任性,這倒也不是任性,她知道劉藍心是他曾經喜歡過的女人,當然現在她也不確定他心里頭是不是還有她。
不管有沒有,這個賤女人,欺負自己,竟然還敢上門,真當她是病貓呢。
她是身體不舒服,那還不是因為在那個破舊的地下停車場,她聞了太多的霉味兒。
蘇南歌給樓下的阿姨打了電話,讓她將那兩箱子隻果送人,阿姨愣了一下,斜著眼楮看了看王志致,「少爺說讓把隻果送給街上的流浪人。」
王志致這下樓喝口水而已,就看到保姆有些心疼的表情,看她那為難的樣子,還以為什麼事兒,弄了半天不就是兩箱子隻果麼,他們家又不缺。
「送!」他說完轉身上樓,這個家里越來越沒有家的味道了,孩子小的時候,家里頭還鬧哄一些,畢竟有些歡聲笑語。
可是現在,孩子都長大成人了,他也不用像以前那樣要操心帶他們去哪里玩兒,操心擔心他們的身體健康。
現在孩子各自有自己的生活,這個家倒是開始變的冷清了。
「拿兩箱子藍隻果來,污染了家里的空氣,該扔。」
王志致已經讓人去查過了,綁架歐陽和月這件事情,十有**都是劉家做的,但是因為生意上還有往來,他假裝什麼都不知道,這是他能夠做的,別的他不想多說,也不會做什麼,一切都看天意了。
劉阿姨抱著兩箱子隻果,臉拉的老長了,她喜歡吃隻果,這兩箱子隻果看起來品相蠻好的,如果不送給流浪人員,這都夠她吃上一個月了。
十分不情願又有什麼辦法,這又不是她的,這是主人家的,她就算是再不情願又有什麼辦法。
下著雨流浪漢都躲在屋檐下,看到劉阿姨送出來的隻果,還有一些熱菜,真是熱淚盈眶。
這些流浪漢大部分都是因為某些原因,喪失了勞動能力,沒有辦法才出來乞討的,跟那些個出來騙錢的完全不一樣。
劉阿姨看到他們的時候,自己拿點兒私心都沒有了,那些人比起她來,那才叫可憐。
她撐著傘默默的走回家。
雨滴拍打著玻璃,室內是溫暖的燈光,看著熱騰騰的飯菜,還有一個美男子,正用那白皙修長的手指拿著勺子替她盛湯。
外面怎麼樣的狂風暴雨,她一點兒都不擔心,反而更是襯托出室內的溫馨,這種家的感覺,讓她的心里頭暖暖的,說不出的開心。
「看什麼呢,還不趕緊吃。」王南溪將湯推到她的面前,看著她瞪著一雙美麗的眼楮看著自己,他突然間覺得內心好溫暖。
這種感覺他在歐陽和月的身上期待過,可是卻沒有期待到,只是沒想到,在她的身上卻感受到了,給喜歡的人盛飯,給喜歡的人,買東西,過著簡單的小日子,你儂我儂,這可能是他所期望的最平淡的生活了。
「嗯,我沒有看你啊,我在我在看你的手。你的手長的挺好看的,柔軟的,修長的,白皙的像個女孩子。」
「哈哈,我能夠想象成,這是愛屋及烏吧,你就這麼喜歡我?」
他放下勺子,伸過手來,挑起她的下巴,「我們結婚吧。」
「嗯?」
「嗯!」
「嗯?」法師剛剛糊里糊涂的竟然答應了,答應完之後她才反應過來,他剛才說的竟然是「我們結婚吧!」竟然不是「趕快吃飯吧。」
他在想什麼啊,她不過是和他睡了,難道這麼快就要讓她對他負責嗎?
還是擔心她不負責,可是她到底要不要負責啊?
法師還是第一次考慮這個問題,以前的時候,那都是別人拿錢走人,從來沒有人會要求她負責過,現在是她竟然睡了一個要跟她結婚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