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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司琴長老的事情,天倉山和單萱之間的恩怨也只能是就此不提了。

單萱得以在顏卿的身邊,鏡中境里修行,天倉山的默許最為關鍵。而這默許,既是默許了顏卿對單萱施以的援手,也默許了單萱跟天倉山千絲萬縷的關系。

天倉山的盛情招待,打得是單萱如今貴為天神的身份,卻又不能說天倉山是因為單萱的天神身份而見風使舵,畢竟從單萱入鏡中境修行至今,沒有任何人說過反對的話。

已然重新接納了單萱,那麼百年之後,當單萱作為唯一一個能被他們親眼看到的天神,天倉山上下那麼的修仙弟子又怎麼可能錯過!

誠如之前說的師出有名,每一個修道者的心中都有成仙成神的追求。

天倉山的招待自然周到,盛宴結束之後,文淵真人又將單萱領去了長樂殿,亡垠和花袖自然要跟著一起去,至于無名,已經被董捷爾給扣下去了。

文淵真人道︰「我沒想到會變成這樣,本來也只是想跟你們一起吃個團圓飯,說說話。」

雖然不是中秋也不是春節,但只要人齊了,就能稱之為團圓啊!

亡垠是何心思暫且不說,花袖當時听了‘團圓飯’這個詞之後,高興的差點繃了起來,挽著單萱的手腕就知道害羞了。

長樂殿比從前要熱鬧的多,即便文淵真人去無極殿赴宴,長樂殿也不乏有等候的弟子,甚至有幾個弟子在長樂殿中自由走動,又有暖酒暖茶,很安心的感覺。

四人剛在偏殿坐下,便有好酒好菜上了桌,單萱指著為他們忙前忙後的兩名童男童女,說道︰「怎麼不見大左和小右?這兩人也是師父的徒弟麼?」

文淵真人對那兩個孩子招了招手,兩個孩子便端正跪下,對著單萱行禮。

女孩說︰「弟子文心。」男孩說︰「弟子武神。」之後兩人又合在一起,朗聲說道︰「見過大師姐。」

單萱被這大禮嚇了一跳,連忙讓他們起來,「大師姐什麼的,這還是第一次被人這麼叫,嗯這兩個也是孿生的?」

文淵真人道︰「確實。」

「文心倒是個好名字,武神就會不會壓力太大了,名字是師父取的麼?」

「這要問亡垠。」文淵真人道。

單萱好奇的看向亡垠,長樂殿弟子叫什麼名字,什麼時候跟妖王有關系了?

亡垠回道︰「大左和小右下山歷練了,我看長樂殿突然冷清了不少,就從凡間撿了兩個孤兒帶過來了,名字是根據他們身上帶著的文武玉佩隨口取的,他們本來沒名字!」

听亡垠說得這麼隨意,又是撿來的,又是隨口取的名字,在孩子面前說這些,叫他們多難過啊!單萱看了看文心和武神的臉色,還好並無異樣,但單萱還是暗下里掐了掐亡垠的大腿。

單萱是用了些力道的,料想不會是太舒服的體驗,可亡垠卻故意用曖昧的語氣說道︰「嗯?夫人突然模我大腿做什麼?」

亡垠這話一出口,單萱也顧不上別人會怎麼看她了,當即就收回了手。如此,當然就更叫人懷疑了。

「大左和小右下山歷練了麼?」其實氛圍還好,文淵真人最多只皺皺眉頭,花袖喜聞樂見,至于文心和武神,看著也不懂這些,可是單萱覺得很尷尬,借著重復了一句剛剛亡垠已經說得很明白的話,繼續找話說。

這一問出口,也只有文淵真人回道︰「嗯,前次下山我帶著他們一起去了,我看他們相處的很好,能彼此照顧,這次下山就讓他們自己去了。」

「他們去多久了,何時回來?」

「眼下有三個月了,大概再有三個月,就差不多要回來了。」

單萱點了點頭,思忖了半天,說道︰「這麼說起來的話,大左和小右陪在師父身邊的時日應該比我還久吧!」

話出口,單萱覺得有些煞風景,不合時宜,又將話題引到了文心和武神的身上︰「對了,還不知道文心和武神入門有多久了呢?既然叫了我一聲大師姐,我也該送他們點兒見面禮。」

單萱問這句話的時候覺得文心和武神看著也就十來歲的樣子,十來歲的孩子喜歡的無非就是好玩好吃好喝的,所以見面禮肯定很容易就能拿出來。

結果文淵真人回道︰「應該有三十年了。」

「啊?三十年?」單萱十分意外。

亡垠道︰「我給他們吃了駐顏丹,給你看看,我撿到他們的時候他們就是這麼大的。」

單萱這下終于忍不住台面上打了亡垠的胳膊一下,不過是表達一下她的不滿,力道並沒有多大,最多叫亡垠覺得顏面受損了。

想起當年亡垠給她吃的駐顏丹,為什麼亡垠要給還在長身體的孩子吃駐顏丹?難道不覺得駐顏丹只有在快青春逝去的時候才最需要麼?

又說什麼‘給你看看’,把亂用駐顏丹的責任推到她的頭上麼?

若讓亡垠解釋的話,亡垠肯定會說,我怎麼知道什麼時候才是青春逝去的時候,我一個不留神的話,凡人可就換了一茬又一茬的。

亡垠對單萱打了他一下的這事,只做了一個無話可說的表情,不跟單萱計較。

仔細一想,既然亡垠是在文心和武神十來歲的時候撿到他們的,也該是懂事的年紀了,怪不得亡垠那麼直白的說他們的來歷的時候,文心和武神都沒有異樣,怕是早就知道了。

是孤兒,又長到十來歲還沒有名字,應該不算是家道中落,或許是剛出生就被拋棄了,也或許出生在白丁家。不管怎麼樣,在孤苦的時候,還能保留文武玉佩沒有拿去換錢,多少也有些本事,也難怪會被亡垠選中。

「師父。」文心怯怯的插了句話。

惹得單萱停下了猜想,文淵真人應了聲,「嗯!」

文心彎腰行禮,「剛剛大師姐說要給我們送見面禮,我弟弟修煉停滯不前,我想讓師姐幫忙指點一二,可行?」

武神也是同樣彎腰,一臉希冀的看著文淵真人。

文淵真人想了想,武神的修煉進入瓶頸期,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越到這種時候越不能焦躁,文淵真人的意思是讓武神好好沉澱個幾年,之後辦法也自然就來了,可偏偏文心都這麼亟不可待的幫著武神提出來了,他還能阻擾麼?

「這要問你們師姐的意思!」

文心當即看向單萱,而單萱也在文心反應過來之前,當即表示,「我是沒問題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幫你們解決問題。」

文心和武神聞言高興極了,點頭如搗蔥的說道︰「肯定能的。」

這麼說定之後,文淵真人也就讓文心和武神下去了,有熱酒熱菜,他們之後要說的話跟文心和武神無關,他們也不一定能听的懂,倒不如去做別的事情。

另外,若讓文心和武神在這里听到了什麼,指不定明天傳到個人的耳朵里會成了什麼話。

文心和武神下去後,偏殿之上就再無一個弟子伺候左右了,花袖化身勤勞的小蜜蜂,為文淵真人、單萱和亡垠斟酒,忙個不停。

文淵真人很想忽略花袖的存在,只是花袖倒完酒沒事後,就抱著酒壺看著他,在單萱和亡垠的面前,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

單萱道︰「師父平日教導師弟師妹們肯定並不清閑,就是不知道師父可有閑暇時間也認識幾個真心朋友,在一起喝喝酒,袒露心扉」

未說完的話,單萱已經很明顯的指向花袖了。

花袖知道單萱支持她,當然她是壓根不知道單華的事情,若是知道了,心里肯定會有些猶疑的,不知道反而更好。

文淵真人想了想,武神的修煉進入瓶頸期,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是越到這種時候越不能焦躁,文淵真人的意思是讓武神好好沉澱個幾年,之後辦法也自然就來了,可偏偏文心都這麼亟不可待的幫著武神提出來了,他還能阻擾麼?

「這要問你們師姐的意思!」

文心當即看向單萱,而單萱也在文心反應過來之前,當即表示,「我是沒問題的,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幫你們解決問題。」

文心和武神聞言高興極了,點頭如搗蔥的說道︰「肯定能的。」

這麼說定之後,文淵真人也就讓文心和武神下去了,有熱酒熱菜,他們之後要說的話跟文心和武神無關,他們也不一定能听的懂,倒不如去做別的事情。

另外,若讓文心和武神在這里听到了什麼,指不定明天傳到個人的耳朵里會成了什麼話。

文心和武神下去後,偏殿之上就再無一個弟子伺候左右了,花袖化身勤勞的小蜜蜂,為文淵真人、單萱和亡垠斟酒,忙個不停。

文淵真人很想忽略花袖的存在,只是花袖倒完酒沒事後,就抱著酒壺看著他,在單萱和亡垠的面前,想裝作沒看到都不行。

單萱道︰「師父平日教導師弟師妹們肯定並不清閑,就是不知道師父可有閑暇時間也認識幾個真心朋友,在一起喝喝酒,袒露心扉」

未說完的話,單萱已經很明顯的指向花袖了。

花袖知道單萱支持她,當然她是壓根不知道單華的事情,若是知道了,心里肯定會有些猶疑的,不知道反而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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