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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突擊!賽亞魯的首都!

準備活動緊鑼密鼓的正在進行中。

金面具君真不愧是曾經當過大公,把所有人玩弄的團團轉的角色,在游辰巳提出要遠征賽亞魯之後,他很快就說服了周圍的國家,把兵力集結在卡爾瓦德境內。

卡爾瓦德共和國的特色是【移民】,也就是所謂的【來者不拒】。可是外**隊開赴卡爾瓦德的國境,這還是第一次。

帝國引以為豪的戰車,配合結社所剩不多的機甲兵,組成了第一道防線。

帝**人的經典戰法就是步兵配合裝甲部隊,進行海浪一樣的長戰線推進戰略,在守衛著自己後背的同時,將敵人逼到無路可走。

紫色軍服的士兵們一字排開。

穆拉難得的放松了對奧利維爾的保護,來到了前線充當指揮官。

這對于一個「王室守護者」而言是不恰當的。

但是,奧利維爾難得正經了一回︰「在卡雷賈斯號上的,全都是比你更游戲的戰士,如果他們都不能護我周全,多你一個也于事無補。」

這話有點傷人,但,確實是這個道理。

以穆拉的戰斗力,已經無法介入到這種層面的戰斗了。

比起隨著卡雷賈斯一起沖殺,留在前線指揮部隊,防衛住敵人的攻擊那才比較重要。

賽亞魯的奴隸士兵在當年的大戰中,打出了一比一百的超低戰損率……

這次,帝國今非昔比了!

至少,要把戰損率拉到一比一!

穆拉胸中燃燒著信念,環顧周圍,被稱之為剛擊的奈恩哈特正在一邊擦拭著自己的劍刃。在帝國內素有武名的紅發克羅格將軍也在。

倒是沒看見自己的叔叔,也就是帝國方面的總指揮官,範德爾中將。

大概,是在後方吧。

為將者,身先士卒可不行。畢竟他要統籌全軍。這倒是可以理解。

穆拉笑了笑,把視線轉移向後方。

在帝國君機甲步兵戰線後面,是利貝爾和克洛斯貝爾的步槍隊,挎著刺刀步槍,嚴陣以待。墨綠的顏色和純白的顏色混合在一起,交織出奇妙的嚴肅感。

而天空中,卡爾瓦德的主戰飛艇剛剛才劃過,還能看的蔚藍天空下的純白雲軌。在隊伍的最後,是雷米菲利亞的醫護兵。

所有的國家聯合起來……不可能會輸給那種倒行逆施的國家吧?

穆拉這麼想著。

就在同時,游辰巳正在嚴格的檢查卡雷賈斯號的狀態。

引擎也好,裝甲也好,內部的騎神也好,還有就是乘員變動導致的不滿。

尤其是七班。

整個七班只有黎恩一個人能夠登上卡雷賈斯,這讓七班人有一種不甘心的情緒。

經過多方交涉,游辰巳不得不同意了,把艾瑪班長加上,然後為了保證她的安全,薇塔也主動提出幫忙,又多了兩個人。

其實,是希望她們能維持戰線的,魔女強大的魔法素養,在大規模戰斗中一定會幫助良多的吧?

單挑中,敵人不會給魔法師驅動魔法的時間。

可是,大軍團作戰就不一樣了,只要步兵頂住,魔法師就能輕松的在後面驅動魔法,廣域殺傷魔法也不用估計隊友,只要往敵人陣營里放就行了。

但是……

游辰巳也只能安慰自己,帶著薇塔說不定能封殺賽亞魯皇帝的時之力量。

終于,在今日傍晚,卡雷賈斯號伴著一片赤紅的光彩,正式升空。

赤紅的戰艦,即將劃出屬于自己的戰績。

然而,與此同時……

賽亞魯。

賽亞魯這個國家奉行著神秘主義。

堅定的不與外國溝通,既不允許他們來交流,也很少去外國。

提到這個國家,人們只有一個印象,那就是【奴隸制】。

一提到奴隸,大家總會聯想到【貧窮】,還有荒涼。

事實上,賽亞魯也確實如此。

土地枯黃,天空仿佛也是土黃色的。

干涸的顏色讓人有一種誤入【黃泉】的錯覺。

賽亞魯是個很奇怪的國家。

單說國土面積,比埃雷波尼亞一點都不小。但是埃雷波尼亞的地形包括草原,稀樹草原,樹林,雨林,還有一大堆分別很微妙的地形。可以說是地形多元。

而賽亞魯的地形,只有戈壁。

事實上,這是因為賽亞魯的皇帝為了維持統治,無休止的使用時之力量的後果。

如果七耀脈紊亂,會出現什麼事情呢?

听到這個問題,稍有常識的人,尤其是游擊士,一定會給出正確的答案。

【魔獸凶暴化】或者【新型魔獸誕生】。

然而,這是短期的。魔獸是基于七耀脈異動誕生的,既然七耀脈紊亂,第一個受影響的肯定是魔獸。這就好像地震的時候,第一個感知到震動的肯定是大地本身一樣,毫無疑問。

如果,長期七耀脈紊亂呢?

就好像地震之後,屋舍倒塌,大地崩壞一樣,長久的七耀脈紊亂,會把這個地區的生態環境徹底破壞。

草葉枯萎,土地干裂。

是以,整個賽亞魯的地形,都是戈壁一樣的荒涼,符合外國人的第一印象。

「我一直以為賽亞魯是個不毛之地,然而我直到親身遇到,這才發現,原來我想的很正確啊!」

左手提著一根長矛,小個子的男人一邊說,一邊輕松的將撲過來的龐大魔獸一棍撂倒。

那可是能夠登陸在游擊士協會的【通緝名單】上的巨大怪物,可是這個小個子的男人居然隨手揮動著長矛,明明是棍子一樣縴細的武器,卻爆發出媲美戰錘的強悍爆裂型攻勢,怒濤一般的攻擊將魔獸輕松的屠殺。

「……」

面對小個子男人的感慨,躲在他身後瑟瑟發抖的少女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畢竟,這里是她的故鄉,讓她承認這里是不毛之地,未免過于苛刻了。

「那個……你,您願意幫我……我真的是很感激……可是……」

「可是什麼,婆婆媽媽的!」

「我,我就是女人啊!」

原本想表達一下自己的好感,結果,對方反而不領情,兩人相互揶了彼此一句,氣氛又有點尷尬。

在這賽亞魯的荒野上,一男一女兩人正向著賽亞魯的王都進發。

男人身穿紅色西裝,整條左手都被銀色的裝甲包裹著,手里是一把賽亞魯的標準長矛,那畢竟是為賽亞魯身材高大的奴隸兵特別定制的,對于這個身高偏矮的男人而言,實在是不夠親切。無奈之下,他只能把長矛橫過來,扁擔似的抗在肩上。

謬塞爾-杰拉德。

卡魯門財團的保鏢之一。

在他身後的,是他的保護對象,也就是那個賽亞魯帝國的小巫女。

這兩個人為什麼會在這里?

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

簡單敘述一下的話,在卡魯門財團和赤色星座于克洛斯貝爾開戰的時候,鐵與血的轟鳴交擊,仿佛連天穹都要燒盡的災炎,也奪去了謬塞爾的心。

一直以來沉湎于殺戮快感的他,終于……開始出現惡心的感覺了。

其實,這就有點類似于【厭倦】這種情緒吧。一個玩具,就算它再怎麼有趣,玩的時間久了,也就覺得無聊了。

而一旦開始覺著無聊,謬塞爾就忽然能夠理解,被人殺戮是怎樣一個讓人生畏的感覺。

這倒不是主要原因,工作嘛,不是誰都能找到自己心儀的工作的。即便是對殺人從【狂熱】變成【冷淡】,工作的話,還是要做。人畢竟要吃飯嘛。

真正讓他恐懼的,是蘭斯特的衛星炮。

一直以來,那個腦子不正常的混蛋原來是那種魔王嗎?

勾勾手指,用他不正常的腦子,居然揚言要毀滅世界?

然而這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這個家伙,居然真的有這個實力?

第一次,謬塞爾感覺到了恐怖。

世事無常的恐怖。

被譽為西風狂戰士的阿爾拉斯死了,那麼優秀的獵兵,也有一天會死。

蘭斯特叛變了。

那麼腦子不正常的家伙,這倒是很能理解。

卡魯門財團原來和蘭斯特是一伙的!

這麼一說蘭斯特就不是叛變……而是卡魯門財團的幕後金主?

好亂!

謬塞爾已經不想多想這些問題了。

他只想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以前的他,只是一個勁的追逐殺戮,現在,終于開始覺著恐怖了。

就好像一個人前半生拼命賺錢,然後終于意識到有錢不花就沒必要攢錢了一樣。

謬塞爾迷茫了。

帶他走出迷茫的,就是身後的小巫女。

這個可愛的保護目標,淚眼汪汪的過來懇求他……

「不管哪里都好,求你了,帶我走…………我不要在這麼血腥的地方!」

小巫女的話仿佛錐子。

不想留在這麼血腥的地方。

【血腥】嗎?

謬塞爾只是覺著有點諷刺。

明明被她拜托的自己,就是引發這血腥空氣的始作俑者之一啊!

「真是的……變成什麼樣,我可不管啊……」

以這句話為結社,謬塞爾帶著她逃了出去。

就好像蘭迪當年開始懷疑自己在赤色星座的人生一樣,有時候,就是一個閃電般的感覺,人就會頓悟。

謬塞爾忽然感覺,自己是不是應該放棄戰斗,好好休息一下了。

而兩個人的目標……居然是賽亞魯的王都。

一路上,小巫女倒是完美的踐行了自己的話「不管哪里都好」,即便是被他帶向賽亞魯的王都,也沒有一句抱怨,而是認認真真的跟著他。

「吶,接著呢?我們應該怎麼走?」

隨手打發了前來找事的魔獸,謬塞爾隨意的長矛甩了個槍花。

「如果是去首都的話,還要繼續往北走,大約半天的路就到了。」

「嗯,那我們就休息一下吧。」

謬塞爾指了指旁邊一望無際的荒原,從腰間解下干糧,交給小巫女。

兩個人都是想要逃走,其實,謬塞爾也說不清楚為什麼要帶著她一起逃走。迷茫的話,自己一個人也是能找到答案的吧?

可是,總有一種不能放下她的感覺。

或許,是同病相憐?

也許,只是謬塞爾的自我滿足?

亦或者,只是單純的沒有想太多?

最後,謬塞爾給自己的答案是︰應該,是我天生就拿女人沒轍吧?

「為什麼……是賽亞魯呢?」

短暫的休息中,或許是感覺到了旅途即將畫上終點,小巫女咬了一口干巴巴的面包,問道。

「哼,當然是……為了衣食無憂的好好活下去啊?」

謬塞爾笑了。

用拳頭來賺錢,這是很常見的一件事。

但是用拳頭來賺大錢,那就很稀有了。

最常見的,大概就是做獵兵。可是獵兵的話,因為開銷也很大,最後的報酬並不會太多。

還有就是去軍隊,可是軍隊的待遇又太差,和謬塞爾現在想要的安逸不合。

思來想去,謬塞爾想到了一個最合適的職業︰皇帝。

憑借武力當皇帝?或許有些痴人說夢。

可是,能夠讓痴人夢想成真的幾率,也並非沒有。

全塞姆利亞,正好有一個地方,是通過武力選舉皇帝的。

賽亞魯。

只要能夠在賽亞魯殺掉一個人,就能取而代之,獲得他的一切。

謬塞爾覺著,自己應該干一票大的。

就好像那些罪犯金盆洗手的時候,總要最後干一票。

當然了,如果但從金錢方面考慮,殺死個大臣也一樣。但是,要知道,兩人正在被卡魯門財團追殺!也就只有賽亞魯的皇帝,才有資本對抗卡魯門財團這樣的怪物吧?

自然的,謬塞爾也有自己的底牌。

那就是……

導力矛。

從卡魯門財團帶出來的導力矛。

一路上他都刻意的沒有使用這把凶器,其目的,自然就是為了把能量全部留給賽亞魯的皇帝大人。

謬塞爾很清楚,這把武器有著不亞于蘭斯特那衛星炮的威力。

嚴格來說,導力矛其實是衛星炮的試做型。雖然不能連射,而且也會威脅到使用者本人,然而單說威力,兩者並沒有太大差異。

以這麼強大的武器作為底牌,不管是什麼樣的敵人,自己都不畏懼。

「皇帝……陛下?!」

小巫女手里的面包滾落到地上。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那個人,可是連時間都能操作……」

「那老子就把時間一起切斷給你看!tm的,我已經快被搞瘋了!什麼時間什麼至寶的,這世界哪來那麼多不科學的東西!我就知道,誰拳頭大,誰就厲害!反正呆著也是個死!我們還不如賭一票!萬一贏了,那就是無本萬利!輸了也不虧!」

謬塞爾舌忝了舌忝舌頭︰「這說不定是我人生最後一次動武了,md,不干了,以後再也不上戰場了!果然,蘭道夫是對的,戰場就不是人呆的地方!老子要在皇宮里過完一生!到時候,你也不用擔心再聞到血腥味了!」

謬塞爾強硬的這麼說,小巫女默然,她知道,自己是勸說不動這個人了。

如他所說,反正,兩人已經沒有退路了。

還不如,賭一把。

如果贏了……

空之女神啊……

小巫女第一次,開始向女神祈禱在這之前,賽亞魯供奉的是時之神,也就是皇帝本人。

如果,真的存在女神大人……請務必,保佑謬塞爾吧,他……是個好人啊。(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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