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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在前面的柳如雪自然是听到秦雲的話了的,但她卻也只是好笑的搖搖頭,心中卻在想,牛排配紅酒是最好的,而她來到這世也有釀過幾瓶,就放在她雪閣的地窖之中。好在皇宮離鎮王府也不算遠,半個時辰來回也是足夠了。
走進殿內,此時的紅籮與依戀正在說話,看到柳如雪先回來了,忙迎上來,「郡主。」說完看了看身後,疑惑道︰「皇上呢?郡主不是跟皇上去做吃的嗎?」。
「在後面呢,我先一步回來了,對了紅籮知道雪閣的地窖吧。」柳如雪說道。
紅籮點點頭,「知道啊,郡主有什麼事要紅籮去辦嗎?」。
柳如雪點點頭,「我想讓你回雪閣地窖取我那壇葡萄酒來,我上面有寫名字,你找找就知道了。還有另外把我制造的那套酒具也帶來,就在雪閣的書房的架子上。」
紅籮點點頭,「好的,紅籮現在就去。」說著就轉身就往外走。
這時秦雲走進來,剛好踫上正要出門的紅籮,紅籮行過禮便立刻出了門。
秦雲看了看遠去的紅籮一眼,疑惑,「紅籮這是要出宮?」
柳如雪點點頭,拿出棋盤擺上,「是啊,牛排配紅酒那是人生一大享受,所以我讓她回雪閣去取紅酒了。」
「紅酒?這是什麼酒?」秦雲訝異。
柳如雪招招手,「先別管那是什麼酒了。等會你喝了就知道了,現在過來下棋。」
「也是。讓我來見識一下你的棋藝。」秦雲笑道。
走到柳如雪對面坐下,捻起一顆子。「誰先來。」
「女士優先。」柳如雪點點頭。
「好吧,雪兒,你先。」秦雲笑笑。
柳如雪也不客氣,捻起一顆白子就放在棋盤中央。
秦雲好笑,在她放子的旁邊放了下去,柳如雪緊接著在放下一顆。
看到兩人興致盎然的下棋,大殿內也逐漸安靜了下去。一旁守著的依戀見狀,忙招招手,于是守在大殿里的人皆退到外廳去。一時內殿大廳中寂靜無聲,只听得見二人落子的聲響。
過了不知多久,大殿的外廳傳來紅籮取酒回來的聲音,看到依戀等人都守在大殿之外。低聲問道。「郡主呢?這酒我取回來了。」
依戀看了大殿一眼,「在跟皇上下棋呢,下在興頭上還是別去打擾了。」
「那這酒還有這套酒杯。」紅籮看了看手上的東西。
「紅籮你把東西都帶回來了嗎?」。大殿內傳出柳如雪的聲音。
听到柳如雪的聲音,紅籮立即回道︰「是的郡主,奴婢已經照郡主的吩咐把酒跟酒杯都取回來了。」
柳如雪笑笑,「知道了。你先把東西都放在外殿的桌子上吧。」
「是。」紅籮應道。
柳如雪轉頭看向一旁神色凝重的秦雲,「皇上,時間到了我們去做牛排吧。」
秦雲再次看了棋盤一眼。伸手將棋盤打亂,一改之前的凝重。笑笑,「好,我倒是期待雪兒所說的牛排跟紅酒到底有何新奇。」
「你馬上就知道了。」說完神秘一笑,也不看被打亂的棋盤,率先走了出去。
沒到一刻鐘,兩人就走到了小廚房前,一看到柳如雪和秦雲,小順子立刻喜出望外正欲行禮,秦雲揮揮手,「不用行禮了,小順子,朕問你,里面的肉你給朕看好了吧。」
小順子立刻站直身子,一臉的大義凌然,「啟稟皇上,小順子一直寸步不離的守在這里,保證完好無損。」
秦雲揮揮手,「那就好,你做的很好,下去領賞吧。」
得到嘉獎的小順子頓時眉開眼笑,緩緩地退了下去。對他來說,有沒有賞金無所謂,但得到皇帝一句稱贊卻是他最自豪的事情。
听到秦雲與小順子對話的柳如雪抽抽嘴角,她也不多做置評。徑直走進廚房,看著已經腌制好的牛肉,柳如雪抬起頭問秦雲,「你要吃幾分熟?」
秦雲忙走進來,「你在旁邊看著就好,我來。」
柳如雪挑挑眉,「你能行嗎?下鍋這事還是我來吧,畢竟這是最重要的一步。」
秦雲猶豫了一下,「這一步真的很重要?」
「這是自然的。」柳如雪笑道。
糾結了一下,看了看柳如雪,「你臉色不好,真的可以嗎?」。秦雲懷疑道。
「放心吧,沒事的,炸個牛排而已。小意思。」柳如雪挑挑眉。
「那好吧。」秦雲松了口。
柳如雪好笑看著秦雲那一副擔心不已的樣子,取出鍋放在火上,倒上油,「你要吃幾分熟?」
秦雲看著已經下鍋開始炸的牛排,訝異不已,「這有什麼區別嗎?」。
「當然有區別,十分熟的牛排是最硬的,而二三分熟的則是還帶著血勁的那種。這樣說你可懂?」
秦雲點點頭,「我明白了,我要熟了看不到血勁的,但不要太硬的那種。」
柳如雪笑道,「那就是七分熟的咯,知道了,你等著吧。」說著熟練的翻動著鏟下的牛排。
秦雲靜靜的看著,看著這位讓自己舍不得放手的女子,她是如此的聰慧,如此的讓人著迷,剛剛的她竟然跟自己下了一局江山棋,出手凌厲且步步為營,讓人防不甚防,苦笑了一下,其實自己也知道她是按照燕靖的行事風格下的。
自己與她的對弈也就是自己與燕靖的對弈。
心中的苦澀綿延萬里,她是那麼愛他,以至于對于他每絲每毫的動作與神情都能立刻明白他的用意。她的愛何其之深。
靜靜的凝望著她那絕世而立的容顏,仿佛這就是永遠。
如果這就是永遠該多好秦雲想著。
看著她的額頭滲出了細汗,秦雲伸手在自己的懷中掏出一塊帕子,想伸手去幫她擦干淨。
當手踫到她的額頭,柳如雪的身子怔了一下,隨即抬頭,笑笑著接過秦雲手中的帕子,輕輕的擦著,「謝謝你,等急了吧,還有一會就好了,要不你先去大廳等我也可以。」
秦雲收回自己的手,點點頭,轉身出了門。
袖子下的手緊緊握住,剛剛自己看得分明,再替她擦汗的時候,她下意識的有一瞬間的瑟縮,沒錯,她在排斥。排斥著與自己親密的接觸,盡管自己與她已經牽手,但是也僅僅限于牽手而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