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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玉,感覺怎麼樣」初曉小心翼翼地盯著暖玉,暖玉微微一笑,「好多了」

老鬼在一邊不屑,「得了吧這解藥服下去,起碼兩個時辰才有效,你以為仙丹啦」

初曉用手肘一捅他,「事情忙完了,你出去吧」

「什麼」老鬼尖叫,「你過河拆橋,剛才是誰軟磨硬泡求著我過來的,現在事情辦妥了,你就想趕我出去了又是誰,在外面讓乞丐放話,說會把飛機的制作方法告訴我的早知道你是個騙子,我干脆不來了」

說著,老鬼就要走,初曉突然一把拉住他,「鬼醫,神奇鬼醫,大神醫。你原諒我吧我錯了,我錯了我一定會把飛機的制作方法告訴你,而且會跟你一起制作飛機,不過現在你先回去吧,好不好,容我跟暖玉說幾句話」

「說去吧你」老鬼不耐煩地出去,留下話,「我可等著飛機啊」

初曉流汗,這飛機哪里是她會做的蒼天啊,到時候怎麼圓謊

「小姐」暖玉的聲音突然有些激動,「我是不是不用死了」

初曉動容,「當然,以後你就可以自由自在的生活了,想去哪里去哪里,也不一定要跟在我身邊了,你與錦銘可以天涯海角的相伴」

暖玉一下子哭出來,「那我是不是也可以生孩子了」

初曉擁抱住她,「是的,你可以想干嘛干嘛,你自由了再也不用害怕毒發,再也不用跟著解藥走了,我們現在就寫封信告訴百里淵好不好」

暖玉猛點頭,站在一邊激動得手都有些顫抖的錦銘趕忙拿來筆墨紙硯,初曉望著錦銘小心翼翼的樣子很想笑,可又怕一笑眼淚會出來。

其實,平凡一點多好,害怕的時候就發抖,開心的時候就哭,激動的時候想抖就抖,不用像明則睿那樣,所有的情緒都要偽裝在一片冷淡之中,叫人猜不透他的心思,跟在他身邊,真累

可是,離不開呢

幾人圍坐一起,待最後一個字,初曉落筆後,暖玉與錦銘同時說,「我們決定,哪里也不去,一直跟在小姐身邊,直到小姐也子孫滿堂,白發蒼蒼」

初曉手一顫,一滴眼淚落在了本就寫得很丑的封面上,讓百里淵的「淵」字上的三點水,真的如水墨一樣散開。

帶著暖暖的心,從錦銘的院子出來,初曉直接去找了曰天,結果他在明則睿的屋子里,初曉只在外等候,天色已經暗了。

夜來臨了,風吹起來便有些冷了,可此時初曉臉上的笑,比這夜風更冷。那兩個黑衣人,她非問出個究竟不可

曰天開門,見她在外面,立馬猜到了來意,明則睿听到聲響也直接跟了出來,曰天帶著人來到王府暗室里,一股臭味襲來,初曉本能地皺起眉頭。

有人遞過來一個香包,初曉盯著那只手看了一會,接了,「謝謝」

明則睿收回手,用香包堵住自己的鼻子,神態高貴,與這骯髒不堪的牢獄格格不入,倒是她一天奔波,神色憔悴又發絲凌亂,倒是配上了這地方。

曰天見兩人不走,只淡淡的不著痕跡地打破尷尬,「這兩個人暫時連自殺的能力都沒有,我當場就將他們的牙齒敲碎。」

這樣一來,別說咬舌自盡,就算咬碎牙縫中的毒藥的機會,也沒給他們留,所以今天他們非交代不可

曰天對著坐在角落里,對他們的到來不動聲色的人一指,「他是頭領只有他知道內幕。」

明則睿淡淡一笑,表示贊同,初曉直接走過去,一腳踢過去,「喂」那人抬頭,目光如毒蛇一般,逼得初曉一退,明則睿上前,指揮人將那人綁在柱子上。

他便坐在暗室里,有一下每一下地閃著手里的折扇。

「是誰派你來的」初曉直接開口,那人蔑視初曉一眼,不說話。

初曉心里清楚,「你們是不是死都不會背叛主子啊那讓你們不背叛主子的動力是什麼是為了家人的安全嗎還是身中奇毒,如果背叛主子就會死」

那人不說話,初曉自顧自道,「我想是第一種吧,你們家人在他們手上,說出來就會死,對不對」

那人依舊不動神色,初曉卻在他眼神中看到一絲絲的閃爍,初曉笑,「可是啊,怎麼辦你已經被我們抓來了,除了死就是說出來咯,可是又怎麼辦他麼肯定知道你被我們抓來了,說不準已經殺了你家人了」

那人冷哼一句,依舊不說話,可他的冷哼,不就代表防線被打破了麼初曉又道︰「我可以對你承諾,只要你說出事實,我就放了你因為我沒有必要殺你,你幫助了我,我一定善待于你,至于你那個慘無人道的主子嘛,你還管他干嘛他殺了你全家耶」

「你不要妄想了,我寧可死也不說」那人,終于忍不住冷斥了一聲。

初曉聳聳肩,環顧了一下四周,「可惜啊,這只是暗室,沒有刑具,不知道用些刑具,你會不會招呢」

「用什麼好呢」初曉自言自語,「剝皮腰斬車裂凌遲縊首烹煮還是宮刑」

初曉成功地看見那人嘴角抽搐了下,只是輕微了,卻逃不過眼楮一眨不眨盯著他看的初曉,她悠悠嘆了口氣,又搖搖頭。

看得明則睿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雙鳳眸禁不住地跟著她小小的身影轉,她似乎又瘦了,神色更憔悴了,發絲凌亂漂亮的衣裙上也有些污漬灰塵,看得人心一縮,生生的疼,還好,她的臉還是神采飛揚,正在饒有興趣地介紹那幾種古怪的刑罰。

讓眾侍衛也听得津津有味,冷淡如曰天,都嘴角勾笑听得認真,突然想起那日午後,陽光迷人眼,她坐在一堆的太監宮女當中,說著古怪的故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卻淡然自若,自得其樂。

正如,現在的她一樣,在不經意間吸引了所有人。

「知道剝皮嗎其實很簡單的,就是將一個活人的皮給剝下來,不過一定要注意剝皮的方法。剝的時候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膚分成兩半,慢慢用刀分開皮膚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樣的撕開來。最難的是胖子,因為皮膚和肌肉之間還有一堆油,不好分開。」

初曉為難搖頭,不過隨即指指兩人,「還好,你們都不是胖子,又肌肉分明,肯定好剝」

一句話,說得地上那隨從臉都綠了,這是哪里來的妖怪,為什麼這麼殘酷的刑罰在她嘴里說出來,那樣輕描淡寫,像是在做一道菜一樣。

「如果你們不喜歡這種剝法,我們還有另外一種剝法」初曉眨著眼楮,從侍衛手里抽出一把刀,在那下屬面前揮了揮,笑得露出陰森森的牙齒,「只是不知道這個剝法的可信度是多少。」

她賊賊一笑,「這個方法,可以不用刀方法是把人埋在土里,只露出一顆腦袋,在頭頂用刀割個十字,把頭皮拉開以後,向里面灌水銀下去。由于水銀比重很重,會把肌肉跟皮膚拉扯開來,埋在土里的人會痛得不停扭動,又無法掙月兌,最後身體會從從定的那個口光溜溜地跳出來,只剩下一張皮留在土里。嘿嘿」

她最後那一笑,如老馬身上的最後一根稻草,瞬間將那名屬下壓垮,他抖著聲音叫,「我說,我說」

「咦,你們這里有水銀嗎」初曉詫異,他怎麼這麼快就招了,難道知道水銀入了人的身體不是好東西

侍衛們鄙視她一眼,王妃啊,不是水銀恐怖,是你的笑臉跟語氣恐怖啊真是個千奇百怪的王妃啊

千奇百怪初曉若知道他們用這個詞語來形容自己,估計會抓狂吧

「我沒見過雇佣我們的人,卻知道那人出手大方,而且是個女人」那名下屬拼命從腦海中搜索著記憶,「我們的首領就是他見過的我只是隱約知道,那個女人是王府的夫人。」

初曉冷冷瞥向明則睿,心里有種東西噴涌而出,看他默不作聲地坐著,淡淡的拿著香包放在鼻下輕嗅,似乎對這件事絲毫不關心。

那,可是殺她的凶手呢

除非,他早已知道是誰

初曉突然笑了,是啊以明則睿的本事,這麼久了,會不知道是誰嗎要麼就是知道,卻不願多查,要麼就是查到了,暫時不能動凶手

可他卻瞞了她。

「這一批,說的證據跟上一批一樣,他們不是上一批殺手吧」初曉突然笑著問向明則睿,那一抹的笑意讓他微微失神,恍惚間點了頭,「不是」

「凶手是誰」初曉直接走到明則睿面前,她站著他坐著,她居高臨下,目光逼人。

明則睿淡然迎上,「本王不知」

初曉笑,「是嗎」回身,一劍猛然從領頭人腰身上劃過,他的衣衫碎了,血溢出來,神色卻沒動容多少。

「下面,告訴你們什麼叫腰斬」初曉森然而笑,里面洶涌而出的怒意,震得侍衛們不知所以,她卻道︰「腰斬就更簡單了,就是向我剛才那樣,只是更用力,直接從腰部,將人生生斬斷成兩截,由于腰斬是把人從中間切開,而主要的器官都在上半身,因此犯人不會一下子就死,斬完以後還會神智清醒,得過好一段時間才會斷氣。」

一侍衛,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涼氣,小聲嘆道︰「神志清楚,好一段時間那段時間,不是疼死了」

初曉點頭,「確實疼死了」

那侍衛以為自己失言,低下頭去,卻听王妃道︰「說得很好,王爺賞你十兩」說著,挑眉看向明則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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