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帽海賊團入侵了g-8要塞?」西索緊盯著手上的情報,臉上一副難以置信的表情。
「那里不是沙鱷魚暫時關押的地方嗎?他們去那兒干什麼?劫獄嗎?」
西索中將作為阿拉巴斯坦事件真相的知情人之一,自然是知曉,克洛克達爾其實就是被那幫「邪惡」的海賊打敗的。
「誰知道呢,那個海賊團可不能用常人的思維來理解。」斯摩格吐了個煙圈,心中大感懊惱。
「不過真是可惜啊,如果這次緊急召集令再晚一點的話,我就有機會親手捉住那個草帽小子了!」
白獵人算了算時間,好像草帽一伙兒人到來的時間,就是他離開那巴隆的後一天。
(他們居然入侵了一座海軍要塞???)
薩卡神色微變,他還真沒想到,那個自己兒時好友所處的海賊團如此的膽大包天!
「草帽一伙兒在逃跑時為了制造混亂,將監獄里所有的囚犯全部釋放了,不過除了幾位原巴洛克工作社的干部以外,其余海賊都沒有逃掉。」
「索性最重要的囚犯-沙鱷魚並沒有被劫獄,不然這個有辱海軍威嚴的事件根本壓不下來。對了,剛才緹娜還通過電話蟲,告訴我了一個非常「有趣」的消息。」
說到這,斯摩格這個一向不苟言笑的海軍上校,臉上也是露出了一個有些幸災樂禍的笑容。
「那個官二代,黑鴉少將-法爾科尼弗雷德惹上大麻煩了……」
接著白獵人就將黑鴉少將本想請人假扮海賊假劫獄混軍功,結果來了一幫真海賊的故事簡單敘述了一遍,西索與薩卡听後,都對這個充滿巧合與戲劇性的故事感到分外無語。
「那家伙可真是夠倒霉的……」西索中將低聲吐槽道︰「他惹出了這麼一檔子事,應該是被送往軍事法庭了吧?」
「是啊。」斯摩格點了點頭︰「不過他畢竟是法爾科尼家族的大少爺,听緹娜的意思,軍事法庭給他處罰僅僅是削了他的少將軍餃,並將他發配到了卡普中將的手下去當一個新兵。」
白獵人表情嚴肅,對于影響這麼惡劣的一件事,給出的懲罰卻如此不痛不癢,這簡直有些不可思議!
「法爾科尼……」
西索瞥了眼薩卡那代替右臂的驅動鎧,繼續道︰「這也難怪,雖然那個家族雖然近幾年被貝加龐克博士搶盡了風頭,但在高層還是很有話語權的。」
「不過,說到貝加龐克博士……」西索中將突然想起了什麼事情。
「從本部傳來的消息說,貝加龐克博士對那把傳說中的七星劍非常感興趣呢,讓我們務必得找到那把劍。」
事到如今西索已經清楚,海軍此次行動的主要目的就是剿滅參賽的海賊,那把傳說中的詛咒之劍究竟存在不存在,其實都已經不是重點了。
「薩卡中校。」
「是,西索中將,您有什麼指示?」
西索沉吟了一會兒,道︰「等到達目的地後,我與斯摩格負責布設埋伏捉拿那幫海賊,你帶領一個分隊,負責尋找七星劍。」
「好的,西索中將!」薩卡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明亮的燈光照著在他的臉上,他臉上的表情很是平靜,心思卻不免有些活絡起來。
這個為了變強而不擇手段的人,對那把傳說中的最強之劍可是非常感興趣呢……
…………
在主持完死亡大競賽的賽前集會後,亞洛斯便回到了自己的住處。
而緊接著,泥面人巴索卡羅便用托盤托著一個正在響鈴的電話蟲走了過來。
這個電話蟲的造型很奇怪,黑白相間的顏色,眼楮上還佩戴著一副單片眼鏡,宛如一位西裝革履的紳士。
「亞洛斯少爺,這是科伯特先生打來的電話。」
提到科伯特先生,卡羅那毫無感情波動的臉龐上也透露出一絲恭敬的意味,他將電話蟲放在亞洛斯面前,隨後徑直走出了房間,並重重帶上了房門。
房間內頓時只留有亞洛斯一人,以及那「波嚕波嚕波嚕」的古怪鈴聲,在這空曠的方間內不停回蕩著。
這鈴聲與一般地電話蟲別無二樣,但亞洛斯听到後卻覺得,整個房間的溫度都宛如被搬進了一座冰山般,驟然降了下來。
「唉~該來的終歸會來……」
金發少年吞了吞口水,遲疑了一會兒,伸手接通了電話蟲。
「……」一陣迷之沉默,房間內的氣氛頓時變得壓抑起來。
冷汗順著他那細膩如女子般的臉頰向下滑落,亞洛斯舉著話筒的手在微微顫抖著,房間內落針可聞,他甚至能清晰的听見自己那不安的心跳聲。
良久,那個戴著單片眼鏡的電話蟲這才動了動嘴,發出了一道稍有些沙啞的聲音。
「你最近干的事情,我都已經知道了,做的還算不錯。」
「不愧是,我的兒子。」
「……」
亞洛斯整個人如被釋放了定身術般僵住了,冰藍色的雙眼因吃驚而睜的老大。
他本以為因為自己這次私自翹家,等待他的一定是一頓毫不留情的責罰,但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父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表揚!
「不不不,這都是我應該做的,父親!」亞洛斯的臉色激動的漲得通紅。
「我得到了消息,海軍本部中以大將【赤犬】為首的激進派都表示,只要我們能夠協助清理掉那些大海上的垃圾,他們會很樂意協助我們對付【銀發】的!」
「我……我雖然不像家族里其他干部那麼強大,但是我也是有能力為家族效力的!」情緒激動下,亞洛斯態度將心里憋了很久的話大聲說了出來。
「所以我請求您,不要把我作為家族聯姻的犧牲品,父親!」
其實家族聯姻並不是一件多麼可怕的事情,可怕的是和夏洛特家族聯姻。
對于那位四皇中唯一的女性,亞洛斯有所了解。
那個有著恐怖能力的女人喜怒無常,性格極度殘忍。如果稍微惹到她老人家不高興了,那怕是自己的丈夫與親生子女,恐怕也難逃一死,更別提倒插門女婿了。
亞洛斯心中無比確信,這場聯姻要是真成了,恐怕不出一年,他就得被bigmom用能力給拖出去續了。
「呵呵,你能這麼想,我很欣慰。」科伯特先生輕笑一聲,習慣性的冰冷語氣也變得稍微溫和了一些。
「放心吧,這件事沒你想象的那麼簡單,至少在你成年前你都不用擔心聯姻的問題,至于成年後……這就得看你這兩年內的表現了。」
听到居然還有商量的余地,亞洛斯頓時興奮了起來,他正欲說幾句表明決心的話,卻被企鵝接下來的話語打斷了。
「我听卡羅說,銀發的弟弟,那個不是銀發的薩薩里安,現在就在漢那巴爾。」
電話蟲的單片眼鏡泛著白光,語氣也徒然變得危險起來。
「你沒有在暗地里做一些「多余」的事情吧?」
「沒有,沒有。」亞洛斯急忙搖頭,雖然他心中對此大為不解,但還是解釋道︰
「因為您一直都沒有對他出手,所以我也不敢貿然行動。」
「哼,算你聰明。」企鵝輕哼一聲,道︰「我沒有對他出手?我的孩子,你覺得我會是那麼一個仁慈的人嗎?」
「你記住亞洛斯,有些事情雖然並不被允許去做,但是只要保證做了後不被發現且不會被懷疑就可以了。」
「按照我那個完美的布局,銀發她那個寶貝弟弟,早就應該在一年前的那場襲擊中喂魚去了!」
「???」亞洛斯一怔,他之前處于好奇,可是通過多方渠道好好調查了下妖術師的過去經。
按照他得到的情報,那場襲擊的始作俑者,應該是東海的**海軍與科勒商會,同時那個私人秘書的背叛,也是起到了一個極為關鍵的作用。
但是現在听自己父親大人的意思,這場在一年前震驚東海的襲擊事件,其實是另有隱情的?
「這件事你就不要多想了,銀發那個弟弟的事情你也不要多管,因為他們家族的人,現在已經盯上他了。」
「最近新世界的局勢非常混亂,你就先呆在漢那巴爾吧,我會叮囑卡羅看好你的。」
亞洛斯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無奈的點了點頭。
「是,父親。」(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