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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麼?」

劃破天際的雷霆,讓所有徘徊于這片戰場的人都看到了。

看不懂的,不將其放在心上,而能夠看懂其中門道的,皆是一陣心驚。

那純粹的雷光,將此刻繚繞在仙台市上空的邪氣,一同貫穿!

似乎要將靈魂都撕扯開來的威壓擴散開來,仿佛芒刺在背的觸感讓所有人都不禁渾身發麻。

「那是誰發出的攻擊?」

超災對策室的臨時指揮室中,接過指揮權的土宮雅樂詢問著負責市內監控的人,監控人員趕緊將那邊監視器拍攝到的畫面放置到大屏幕上。

白井月的身影,頓時出現在眾人面前。

「是他嗎不用管他,命令已經深入敵營的突擊隊,在咒禁道防線內部制造混亂,咒禁道似乎是出了什麼問題,但誰也不知道這個問題會持續多久,我們必須趁著這個機會盡量擴大戰果。」

土宮雅樂其實真的很不想打這場人類與人類之間的內戰,但事已至此,作為超災對策室的實際掌舵人,他不得不來此。

他需要為那些已經為這場戰爭犧牲的人,一個交代。

相對于較為平靜的土宮雅樂,咒禁道和雙角會的人就沒有那麼平靜了。

咒禁道的當主站在碼頭邊,猶豫著是否該坐小船趁夜色離開,反正以他的能力,回到美國再努力個十多年,還能再拉起一個新的咒禁道,要是他死在這里,那可就什麼都沒有了。

現任咒禁道的首領忌野剎那則是咬著牙,猶豫地看著眼前的妹妹。

「妹妹!靜流!能听到我說話嗎!?快蘇醒過來啊!」

根據那一道道雷霆的軌跡,可以輕易地推斷出發出這些雷霆的人正不斷靠近這里,忌野剎那不知道釋放那些雷霆的人是誰,但她知道自己打不過對方。

她確實是有讀心的能力,但這種能力並非是無敵的,當對方的實力遠遠超出自己的時候,她的讀心能力只能知道自己即將怎麼死。

超災對策室的人也就算了,有雙角會的幫助,短時間內不用擔心,而這個正不斷接近的高手,她沒有任何辦法可以阻礙其步伐。

若是對方要對忌野靜流下手,她要麼以命相搏,要麼就只能放棄忌野靜流,早早離去。

放棄嗎

如果沒有半點希望,或許她會選擇放棄吧,畢竟她是個很理智的人,不會在沒有半分成功可能性的時候,還把一切都壓上。

但此刻並非沒有希望啊!

她能夠清晰地【看】到自己妹妹忌野靜流的努力,她也很清楚地感覺到周遭殺生石邪氣的減少。

忌野靜流的努力起到了效果,只要再堅持一段時間,興許便能夠成為第一個從殺生石的支配中奪回自我的人。

但要再快一點!

之前在不遠處擴散開來的烈焰風暴,讓忌野剎那也是嚇了一跳,那熾熱的溫度讓距離烈焰邊緣不到兩百米的忌野剎那只感覺死神從自己身旁走過。

她親眼看到自己安排在那個方向的部下,毫無掙扎之力地被烈焰吞噬,其身上融合的高位靈獸在擺月兌束縛之後意圖逃離,結果明明是火系的靈獸,竟然就那麼在數秒之內被火焰燒成了灰燼。

看著那一片漆黑的地面,縱使是現在,忌野剎那也覺得心悸。

而現在這個御使雷霆的人,似乎比那烈焰風暴還要讓她感到危險!

「不好意思了,妹妹。我可能,要使用一些暴力手段了!」

覺得不能繼續這麼下去的忌野剎那御使著自己的靈獸釋放高壓水槍,掃蕩著忌野靜流的四周,將那些妖怪邪靈消滅的同時,試圖消減殺生石的邪氣。

她準備用武力先強行將忌野靜流制服,然後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再讓忌野靜流奪回自己的意志。

可是讓她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

似乎是察覺到危險的臨近,忌野靜流身上的殺生石殘片竟是劇烈地顫動起來,更多的邪氣如浪般朝著周圍擴散,忌野剎那的靈獸一個照面就被這股邪氣沖撞到道路另一邊的欄桿上,如果不是水虎是水屬性的靈獸,這麼一撞就能讓其四分五裂!

依靠周圍高樓勉強躲過一劫的忌野剎那絕望地看著忌野靜流的身體逐漸惡靈化。

她此刻也認識到了,就算忌野靜流制服殺生石也來不及了,此刻的忌野靜流就算鎮壓殺生石,奪回自己的身體,也無法再作為人類活下去了。

到此為止了,奇跡沒有出現。

絕望的忌野剎那蹲坐在地上,也不管所謂的咒禁道和逐漸逼近的敵人了。

她原本在乎的人就只有一個忌野靜流,若不是顧忌忌野靜流的想法,她早就把那個意圖等咒禁道穩定下來就想辦法除掉她的父親解決掉,然後將其創造的咒禁道葬送掉了,哪還會等到現在才動手。

她可不是那種事事選擇被動防御的人。

現在,她唯一在乎的忌野靜流已經確認沒救了,那她還忙活什麼呢?

就讓一切就此結束也好,這沒有任何意義的人生,也沒有繼續下去的意義了。

「這就放棄了嗎?」

身後傳來一個男人的質問聲,這是很奇怪的一件事情,她那群手下可沒有膽子在她不允許的情況下靠近到距離她這麼近的位置。

但忌野剎那已經不在乎了。不管身後的人是誰,都無所謂了,反正她已經不想活了。

可是身後那個男人的第二句話,讓忌野剎那重新拾起了希望。

「我有辦法救她。」

忌野剎那當即回過頭來,內心驚喜混雜著質疑。

她的妹妹忌野靜流都這種狀況了,難道還有救?

可是當她看到眼前這個人的瞬間,忌野剎那就相信了。

她那應該對所有人都有效的【菩提之眼】居然對眼前這個男人沒有半點作用,她看不到這個男人的內心,在她的視線中,這個男人就如同一團剪影一般,存在似乎又不存在。

等等這種感覺

「你是在游樂園和忌野靜流說話的那個男人!?」

「是我。」

白井月嗯了一聲,然後將注意力放在了忌野靜流身上。

這才幾天沒見,沒想到忌野靜流就變成了現在這幅模樣。

ps︰第二更稍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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