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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七十七章

第兩千七十七章

「嘿!」

葉子躲在大樹後面高聲喊了一句,所有人的目光都沖她過去了,她原本彎著腰躲在大樹後面,但是她現在吃胖了兩個自己,那顆小樹,連她的腰都不夠,所以她也躲不住了,只能夠從大樹後面出來。

小雅的目光原本是落在蘇離染的身上的,她要的男人,休想要從她的手上溜掉,她要定他了,不管他是誰,反正是他們承諾他的,她今天來不過是追討回她該得的。

此時看那個胖胖的女孩從大樹後面出來,她也沒有多麼友善,記得她是多麼的能吃,連句謝謝也沒有的姑娘。

「你們只是為了要他而已,我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她伸手指著蘇離染,怯怯懦懦的眼神看著小雅,還有她身後那一群強壯的漢子。

小雅的目光投向蘇離染,那個男人此時正站在將他許諾給她的女人身邊,這讓她眼眸中升騰起來一團怒火,像是想要將那戲弄她的人吞沒掉一樣。

「人留下,你們就可以離開。」

說話的是小雅的哥哥,他是個粗狂的漢子,長得很是彪悍,雖然英俊,但是此時卻是充滿了殺氣,他怒氣沖沖地看著蘇離染。

「我們朝雅國雖小,但是絕對不允許有人羞辱我們國家的公主,任何人都不行。」

朝雅的皇子,一個穿著獸皮制成長袍坎肩的男子,古銅色的皮膚,高挺的鼻梁,炯炯有神的大眼楮,一副不可侵犯的模樣。

蘇離染長長的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沖著歐陽何月聳了聳肩膀,意思好像是對她說,看吧,這都是你惹出來的好事兒,看你怎麼收場。

看到他那個眼神,再偷偷的瞄木桑一眼,他也是一副都是你搞出來的事情的模樣,讓她不禁後悔啊,真是不該喝酒,喝酒誤事兒。

看起來他們這些人都是不想承擔責任了,而葉子看起來一心想要舍棄蘇離染,然後自己順利的逃掉。

「那個……」歐陽何月伸手撓了撓腦袋,真是有些棘手呢,她有些不知道從哪里說起,說白了自己也沒錯啊,不過是喝醉酒的一句玩笑話而已,只是他們太容易當真了。

「能不能夠容我解釋一句啊。這件事兒其實是個誤會,當然錯在我。」

人家個公主都追來了,她再不認個錯,那真是太過分了。

「說實話這事兒不管他們的事兒,那天晚上的確是我承諾了,將他許給你了。可是問題是,我與他只是朋友關系,他不屬于我,所以……」

她看著朝雅人那漸漸變了的臉色,有些心虛地說道,「我說了其實不算的,而且那天晚上我是喝醉酒了,酒醉的人說話不該算的。醉話瘋話。」

「夠啦!」

歐陽何月還沒說完,小雅的哥哥就大聲的喝止了她。

「你們這些不講信用的人,要為此付出代價!」

「哥,不要跟他們廢話。」

小雅渾身發抖,她只想要此時沖過去,一刀抹了歐陽何月的脖子,婚姻大事豈能兒戲,她竟然只是一句喝醉了說的話不能算,就這樣算了?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那天晚上喝了那麼多酒,我平時就是個喜歡開玩笑的人,所以當時只是隨口一說,我自己都不記得,還是酒醒了之後他們告訴我的。」

說到這里,她還是真要感謝木桑,這中事兒為什麼不能夠早點兒告訴她,早點兒叫醒她,讓她早彌補,結果他們卻是帶著他偷偷跑了。

這下好了,偷跑就證明他們輸了,就證明他們心虛啦呀,現在給人家講道理,人家都覺得這是借口。

「如果非要留下一個人的話,我想那個人也應該是我。」

歐陽和月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反正她也清楚人家要的是蘇離染,要的是一個駙馬,她索性就做了個無賴。

「他也不是我兒子,我若是有那麼大的本事,可以決定他娶誰的話,我可能也不會被你們追到這里了。」

歐陽和月說完,慢慢的朝小雅那邊走過去,走的足夠近,近到她能夠清楚的看到小雅的表親,感受到她的憤怒和不甘,甚至于她更微妙的情緒。

「哼,怎麼樣都是你的話,反正我不管,今天必須把人留下。否則我們怎麼跟子民們交代。」

「就是!」

朝雅人善戰,嘴皮子上看起來都不會吃虧啊。

「你們這樣做就真的沒意思了,小雅公主會要一個對她沒感覺的人嗎?你們的公主會要一段沒有愛情的因緣嗎?」

歐陽和月手指著蘇離染,即使那個家伙此時正用一種,你是個惹禍精的表情看著她,她也得硬著頭皮說下去,誰讓這禍是自己闖的呢。

「別廢話,人留下你們走,他若不留下,那我們只好將你們全都帶回去了。」

對方發了狠話,他們的馬兒似乎是也想要快點兒活動起來,馬鼻孔里噴出嘶嘶地熱氣。

這秋風吹過的地方,到處都是淒涼。對于是盆地出來的人,這氣候算冷了。

「你覺得你攔得住我們嗎?」

葉子大放厥詞,她從來不知道說話的時機,也從來不知道該怎麼說,說什麼。

所以此時她這句話出來,似乎是在故意挑釁對方,穆桑想要勸她閉嘴已經太晚了,她說話太不看時機了。

怪不得很多人都說,說話是一門藝術,而不是每個人都懂這個藝術的。

穆桑絕望的閉上眼楮,真是被自己的蠢妹子給蠢哭了,原本看到小雅還在繼續听歐陽和月說話,還指望她能夠醒悟過來,她和蘇離染沒有結果,沒有幸福。

但是葉子這一句話冒出來,分明是激怒人家不放手啊。

「哼,你覺得你們能夠走的了的話就試試。」

小雅的哥哥根本不停歐陽皓月再說什麼,就葉子一句話已經將他徹底激怒了,剛才他也不過是忍著性子听歐陽和月說話,不然的話,他有什麼理由耐心的停她說完。

他話音剛落,便高舉著鞭子打馬而來,他所經之處,路兩邊的小段樹已經被削的沒有了尖兒,只剩下粗壯的樹樁。

看著他打過來,侍衛們終于是招呼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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