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很多事情,原本都已經像塵埃落定了,但是卻也總有意外的時刻。
法師突然消失了,那是歐陽和月在蘇南歌公司走上正軌,正式打敗杜衡之後,她準備請她一起吃個飯,但是卻找不到人了,不管她是打電話,還是去她家,全世界都翻遍了,可是沒找到她人。
歐陽和月就納悶了,打了一個星期的電話了,竟然沒找到人。
她已經找了好幾家她的公寓和別墅了,都沒有人。此時她坐在法師一處公寓的沙發上,捏著電話找不到人,真是無奈到家了,「這丫的還從世界上蒸發了啊!」
蒸發不蒸發的她是不知道,可是就是已經找不到她了。
她去找過蘇木元,蘇木元說不知道她去哪兒了,卻也不關心她去哪兒了。
這讓她很意外,雖然知道他們兩人吵架了,但是卻也不知道,竟然連關系的對方都不關心了。
「喂,南歌啊,法師真的找不到了啊。她突然消失,不會是因為和蘇木元吵架了,然後去國外玩兒去了吧。」歐陽和月實在是太擔心法師了,雖然說她有法力傍身,這麼多年來,法師都是一個人過的。
可是她還是覺得特別的不放心,畢竟都已經有感情了。
「蘇木元怎麼說?」
「他說不知道。」歐陽和月月兌掉了拖鞋,捏著走路走疼的腳,今天出門的時候穿的鞋子有些不合腳,走路走的腳疼。
「我感覺肯定和他有關的,我都告訴他,法師消失一個月了,他都不關心。」歐陽和月嘟著嘴,幻想著怎麼找個機會好好的修理一下蘇木元,想不到他竟然變的這麼無情。
「虧得法師對他那麼好,這個家伙竟然如此的冷血無情。若是法師出了什麼意外,我一定不會放過他的。」
蘇南歌听著電話那頭,那頭小獅子又開始發怒了,忍不住笑了起來,她這個女人啊,什麼時候都這樣,總是喜歡為別人打抱不平。
就連人家戀愛的事情都要管,如果使他們兩個人真的分開了,難道她還要拿繩子將蘇木元和法師綁在一起嘛。
顯然不成立不可能啊,感情的問題,最是別人不可以干涉的。
正在這時,她有電話打進來了,所以只好切斷和蘇南歌的通話,不再跟他抱怨。
「喂?」
「老媽啊!什麼事兒啊,我們過幾天就回去了,不過過年的話要出去旅行的。」歐陽和月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和媽媽分享,她們過年旅行的事情了。
「閨女,你趕緊回來一趟,媽媽有時跟你說。」
李玉蘭顯得很急促,倒是好像是家里發生了什麼大事兒。
歐陽和月的心被她這語氣弄的莫名的緊張。
「媽,該不是爸爸身體出什麼問題了吧。」
她現在最擔心的就是他們二人的身體了,畢竟這個時候,他們已經不是原來的樣了,有了自己的小別墅,這可是很多人都羨慕的。
還有自己的公寓老房子,想要回去住隨時都可以。
這種生活在別人眼中,那都是羨慕。
歐陽和月當然沒有什麼好擔心的,如果是以前的話,她要擔心的可多了,擔心因為給她治病耗費了家里所有的錢,以後爸媽有事兒的時候,她拿不出錢來,沒有任何能力為爸媽做任何的事情。
「你回來再說吧。」
李玉蘭說完這句話就電話掛斷了。
歐陽和月馬不停蹄的趕回了家,好在這一路上都不堵車,而且她還開著那輛價值不菲的車子,別人都怕刮了蹭了她的車子,然後要賠償。
將車子停在院子里,她就趕緊跑進了家門。
「媽,媽,發生什麼事了。」
她這急的火急火燎的,就好像是家里起火了一樣,她沖進們一看,可不是……家里沒起火,但是要起火了。
一個陌生的女人,披頭散發的坐在他們的客廳里,看起來就像是一只從動物園里逃出來的獅子,要吃人一樣。
血紅的眼楮非常的嚇人。
一看到女兒回來,李玉蘭簡直是像是看到了救星一樣,趕緊的走了過去,「你可算是回來了,你看看,她說是你朋友。女兒因為受不了蘇南歌的逼迫跳樓自殺了,她是從她女兒那里了解到我們的住址的,所以過來了。」
平時很嗦的李玉蘭,今天倒是講話很利索,她很快就將實情的原委給女兒講清楚了。
這個女人不是別人,正是林敏敏。
此時的她,已經不再是那個稍微的像是打了蠟的橙子了,原來至少還注意自己的形象,即使打扮的不倫不類,但是至少不會像現在這樣,看起來很是邋遢。
她那一頭大卷兒,沒有好好的大力,此時都亂成了一團,看起來雜亂無章,好像是很久也沒有洗過了。
眼楮腫的像是掛了兩袋的鹽水,腫的嚇人。
她一看到歐陽和月,就像是發狂的瘋狗一般撲了上來,一下子抱住了歐陽和月的腿,嚇了歐陽和月一大跳,如果不是在自己的家中,可能會叫出來。
「你還我女兒,還我女兒。」
林敏敏一看到歐陽和月,就好像是餓虎撲食一樣,恨不得一口將歐陽和月給吞了。
「你先放開,發生什麼事兒了。」
歐陽和月最不喜歡別人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抱著她的腿,且不說鼻涕眼淚的抹在自己的身上了,只是這哀嚎哭泣的怪讓人煩躁的。
「發生什麼事兒了?你還問我,你這殺人凶手,殺人凶手。」她瞪著眼楮,一副要殺人的模樣。
「我的女兒啊,可憐我那女兒啊。我女兒是有錯,她不該騙你們,但是她也不該死啊。你們把她給逼死了啊,我可怎麼活啊,以後我可怎麼活啊。我就這一個女兒啊,人家養兒防老,我沒有兒子,只有這一個女兒啊。」
她哭的鬼哭狼嚎的,那樣子好像是要賴在這里一樣。
歐陽振華已經被氣的到陽台上站著了,這一天的這個女人沒讓他消停。
「閉嘴!」
歐陽和月本來就為找不到法師著急,窩著一肚子的火兒,加上她知道這個女人就是那個女人的娘,她就一肚子的氣。
那個女人能死,她才不信呢,敢拿別人的孩子來詐錢的,也就她們娘倆了,還舍得死,她要信了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