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和阿默的關系,秋諾的眼神中多些許悲恫和哀傷。
「是我無意听到我父母的對話,可笑的我爸竟然那麼多年里都不知道有阿默的存在,更可笑的是我媽去調查我爸後知道的答案,確實嘲諷,那時我覺得我的世界都黑了,我不知道,我要怎麼做」
「那為什麼當時我和阿默訂婚的時候你出來阻止呢,或許你早寫把這些事情告訴我,也許我就不會和阿默結婚了。」
或許真的只是也許,如果沒有最初的開始,和易默,也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交集,他是他,她是她,僅此而已。
「阿默是易仁給逼的,你換位思考一下,那時的阿默該是多可憐,被自己喜歡的人逼著嫁給了別人,為的就是自己的妹妹,自己那麼努力換來就是這這樣的一個結果」秋諾的情緒有些波動,但是又因為體力不夠又慢慢的平靜了下去,「其實我也是個混蛋,都不知道做了些什麼」
「其實易仁也是糾結的,他和我一樣,心里都是有的,可是他比我幸運,他可以去追逐的,可是他卻那樣傻,就這樣看著易默走遠,如果換做是我,我一定不會」秋諾說的很吃力,像是要月兌線了一樣無力。
「有些事情本來就是注定了,不是獨獨靠你一個人就能改變了的,正如你自己說的能發下就放下吧,每個人的選擇不一樣,如今你也應該明白,對于默默來說,你是和別人不一樣,或許,你該慶幸,這輩子,默默唯一不會去恨的那個人只有你了」簡還是亦如之前那樣平靜。
「阿默是那樣善良的一個人,多好呀,或許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我是幸福的,可是對她,我永遠都是內疚」
「那就把那些內疚忘了,好好的活著」
「活著.」秋諾冷冷的說道,「好難」
一直以來,簡總能感受到秋諾的絕望,就像下一秒,就是他世界的盡頭。
從小,秋諾就是他們幾個人中,體質最差,最瘦弱的,偶爾還喜歡刷性子,以前,易仁總不敢很秋諾靠近,生怕輕輕一踫,秋諾就倒下了。
總以為,秋諾會因此而感到自卑,可是不竟然他是他們幾個中性格最開爽的,總會給他們很多稀奇古怪的東西,漸漸的也開始不那麼被忽視了。
他們總說等以後要干嘛,要做什麼,最後一起攜手旅行。
如今,會有誰在當初預想,他的生命竟如此的微薄弱。
「簡,你能答應我一件事嗎?」
「嗯?」
「如果阿默要走,你就放她走吧,她真的挺可憐的,也挺孤寂的」
簡沒有允諾秋諾的懇求,既然還沒有走到那一步,就沒有必要去決策尚未發生的事情。
「我會考慮的」
門外,欣兒停駐了自己的腳步,一切的脈動都失去了跳躍,仿佛沉寂了一般,所有的一切都化作了悲涼的音符融入了阿默的耳膜,生疼生疼。
那是可悲,可笑,可憐的感情,終于覺然,秋諾口中的對不起。
那是可怨,可恨,可惜的隱忍,原來自已的幡然醒悟後的發現是自己早已覆水難收了,那麼塵埃是否也早已落定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