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默回到家,放下東西就中直接去找方淑蓮了,阿默知道答案就在自己母親的心里,那麼多年只字未提的父親,又會是怎麼樣的一個存在?秘密被層層撥開了,自己的心卻迷惘了。
阿默去到易家的時候,方淑蓮在正端著,一碟子小菜從廚房里出來,看見阿默這個時候回去又是意外又是驚喜,因為阿默確實很少會主動回來。
她連忙放下手中的碟子,興沖沖的走到阿默更前,「阿默,怎麼突然回來了?」
方淑蓮看出了阿默的異常,木訥的神情,蒼白的臉色,不禁擔憂了起來。
「阿默,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情了,告訴媽媽」方淑蓮邊說邊把阿默扶進了屋里。
「媽媽,夏振威是我父親嗎?」說話的時候,阿默是面無表情的,語氣也是冷冷冰冰的。
阿默的話,讓原本扶在阿默身上的手僵硬了,臉色刷的白了,她沒想過到,夏振威還是去找阿默了,這是她所不能容忍的,那是她的極限。
「他們來找你了?找你就是為了他的兒子?」說話的時候方淑蓮喉間微微的顫抖了。
「媽媽,原來你早就知道了,你早就知道秋諾生病了,你早就知道秋諾可能活不下去了,為什麼您不告訴我呢?」這一下阿默的眼淚的都出來了。
「你是在怪我嗎?你要我怎麼說,要我告訴你你的父親在你還沒出生的時候不不要你了,告訴你你的你父親當初怎麼樣拋棄你母親的?我生你出來不是幫他救兒子的」
那是夏振威的一通電話,赤*果果的告知,同樣方淑蓮也用了一樣的方式回絕,對方淑蓮來說,那是諷刺,再一次撥開那剛結扎了的傷口,她不可能接受。
這是這麼多年來,方淑蓮的第一次歇斯底里,阿默仿佛又回到了以前,每天的歇斯底里,那種悲涼的過活,一幕幕浮現而來。
「可是,秋諾他沒錯,他和我一樣,他也是我的親人」那是阿默第一次與方淑蓮對峙,原因卻讓人絕望,易默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的勇氣,說了那樣一席話。
「阿默,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阿默乖,你要听媽媽的話,你想想我們以前是怎麼過來的,那樣生活你都忘了嗎?那些都是夏振威害的,是他給我們的苦」彼時方淑蓮選擇了用軟,企圖說服易默。
過去一點一滴的涌現,讓方淑蓮瞬間倒塌了,那麼多年的努力就在此刻,決然而倒變得歇斯底里。人生就是這樣,一些痛,足以填滿了一個人一整個人生,不會消失,不會泯滅只有掩蓋,所以它一觸即發。
「對不起」或許是對不起了,誰都分不請倒是誰對誰錯,但凡起因如何,想想其實都沒有錯,倘若是一個人陌生人阿默也不可能不救的,更何況那是自己至親的人。
這樣的答案顯然是方淑蓮所不能接受的,阿默的決定確實是讓她心寒了,她想都沒有想就重重了給了阿默一個耳光,阿默輕輕的釀蹌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