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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你說什麼——」

「叫什麼,你想讓隔壁都知道這個屋子里有兩個男人正準備做.愛?」

羅沉舟被男人大膽直白的話堵得滿臉通紅,他跨坐在凱撒的身上,男人寬大的盆骨膈得他大腿內側生疼,呼吸出來的空氣變得渾濁,欲.望在不斷增加幾乎就要沖昏腦袋。

「……和男學生搞一.夜.情您絕對是中國最時髦的男教授。」

「過獎,對于陌生人我從來不給予足夠的信任,所以短暫而對象身份不明的情.欲發泄並不能吸引我。」

「……」

「你會跟剛認識的人做.愛?」

「不會,可是……」

媽蛋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咱們今天在下課之前所有的交集也只有在大門口那次「你好眼熟」和在教師那次「誰是課代表」吧!!!!

ˋ這樣就可以不用規劃在「剛認識」這個範圍內?

羅沉舟目瞪口呆,凱撒非常淡定,男人看上去很滿意地點點頭——

「那就夠了,坐下來吧。」

凱撒閉上了嘴,並且從他的唇角弧度來看這是要結束對話的意思。羅沉舟總覺得這段對話哪里不對卻想了半天想不出來,沉默片刻略覺得尷尬,自己掰開**蛋坐下去這種沒節操的事情說說也就罷了,真能照做的都是敢于挑戰下限的真勇士。

這麼想著,忽然覺悟自己居然還是有下限的,黑發年輕人決定要細心呵護這點兒來之不易的下限,于是他蹭著凱撒暫時沒有催促翼翼地移動了下,沒想到的是這一個移動就移動出了鬼——原本,羅沉舟同志只是非常天真地想要緩解一下眼前這個騎虎難下的節奏然後再來個凡事好商量。

卻不料,這個小小的動作卻硬生生地讓他自己那早就充血腫脹的前端隔著男人薄薄的內.褲輕輕摩挲了下,于是在本來就干柴烈火天雷勾地火的情況下,倆根硬.挺就像是囂張跋扈的騎士的長劍,毫無預兆地就要了個難以直視的互相敲擊。

羅沉舟不動了。

凱撒也不動了。

羅沉舟的腦子里只剩下三個字︰出事了。

而凱撒卻什麼也沒想,男人原本琥珀色的瞳眸變得暗沉,讓人產生了那是金黃色的錯覺,那是羅沉舟記憶中,地中海扛把子凱撒船長大大性趣上來時候的專有變化。

…撒不用,卻足以用優雅的方式讓全世界都知道他準備發泄一下。

肉.棒相互踫撞這種短暫的接觸不同于直接摩.挲反而更加令人心驚動魄,前段細女敕敏感的部位擦過那略溫濕的布料時的觸感很短暫,卻如果一輩子也無法磨滅似的在腦海中不斷地放大!猛地僵硬片刻後黑發年輕人就像是一只受驚的貓似的猛地跳起來,卻在蹦出浴缸之前被凱撒一把抓住摁回自己可以控制的範圍內——

下一秒,眼前一黑緊接著的是一陣天旋地轉,隨著浴缸內最後一點兒水花飛濺的聲音,只听見低沉的悶哼,羅沉舟光luo的後背狠狠地撞上浴缸邊緣,被凱撒下手沒輕沒重的這一個體位調換搞得頭昏眼花,他呲牙咧嘴地揉著被摔疼的**和背部,抬眼看凱撒手腳利落地月兌掉自己的內.褲,然後當男人把那條黑色的內.褲隨手扔到旁邊的換洗框後,他轉過頭來,完全不帶商量地用大手一把扣住了黑發年輕人搭在浴缸邊緣的腳踝——

那粗糙滾燙的大手十分之準確地抓到了羅沉舟扭傷高高腫起的位置,他大叫一聲痛得幾乎飆淚,然而男人卻仿佛十分無情地抬手給了大呼小叫的黑發年輕人的大腿一巴掌︰「叫什麼叫,不把這腿處理好了你就等著在開學第一周就住院去。」

說完,男人放開他,從擠得要死的浴缸里站起來。當他邁開長腿跨出浴缸時,他面無表情,就好像身下那個欲.血膨脹的地方並不屬于他身體的某一部分,他坦然地接受了來自浴缸里那位臉上幾乎還糊著鼻涕和眼淚的黑發年輕人熱烈的注視,十分自然地渾身赤.luo在浴室橙黃的燈光下走來走去,他走到洗手盆邊,拿出了一瓶大概是噴霧的藥劑,一協撒在椅子上坐下,抓過羅沉舟的腳熟練地給他噴藥上繃帶,于是當男人垂著眼,快速而完美地將帶著藥粉泛黃的繃帶一圈一圈地纏繞在羅沉舟腳上的時候,羅沉舟以一個半側半躺的姿勢靠在浴缸邊緣,盯著凱撒那高挺的鼻子看得出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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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羅沉舟真誠的注視下,凱撒哼了聲,伸手打開了花灑。

溫暖的熱水從頭頂灑下,隨便沖了下手臂,當男人縮回手之後並沒有關上花灑,羅沉舟原本開始覺得略冷的身體在熱水的沖洗下,血液也重新開始緩緩流動,透過花灑和不斷從頭發上低落的水幕,他看著男人低頭給他將繃帶系上了一個漂亮又使用的水手活結,將他的腿放下,男人站了起來,然後在不讓花灑噴濺的水花沾濕的前提下,將他的豬蹄翼翼地放到了那張椅子上——

一直到這里,都是正常的。

甚至連凱撒那金槍屹立不倒的肉.棒此時此刻依舊以與羅沉舟目光平行的囂張高度無聲地沖著黑發年輕人咆哮,這都可以算在正常的範圍內。

羅沉舟看著凱撒面不改色地將剩下的繃帶拉開長長一條,打了兩圈,然後拉著他的豬蹄,結結實實地綁在了板凳的扶手上——

在羅沉舟驚醒過來這個節奏好像不太對勁的時候,男人勾勾唇角,將綁著黑發年輕人豬蹄的椅子挪開了些,然後羅沉舟在完全不是自己意願的情況下四仰八叉地呈大字躺在了浴缸里,凱撒伸頭看了會兒,很好心地拿了塊干淨的浴巾折疊起來掛在浴缸邊緣讓他墊住腦袋。

一副「一會兒我動作太大免得你撞到頭」的慈悲為懷。

「放開我。」羅沉舟忍無可忍。

「做完就放。」凱撒亦干脆利落。

不帶羅沉舟多說什麼,他抬腳重新走進浴缸,空氣似乎一下子變得擁擠起來,當男人高大的身形投下的陰影完全籠罩在黑發年輕人的頭頂,他倒吸一口涼氣,嗆進了幾滴洗澡水,腫得老高的豬蹄被綁在沉重的扶手梯上,另一只原本還能只有活動的腳此時此刻卻被男人抓住,環繞在了他沒有一絲贅肉的腰間——

凱撒俯□,在羅沉舟的喉結上咬了一口,當感覺到身下因為震驚的劇烈顫抖,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低沉而愉悅的輕笑,抬起頭在對方冰冷的唇角落下一個短暫得仿佛像是個幻覺的親吻,男人的腦袋緩緩下移,花灑中灑下的熱水將他亞麻色的頭發完全澆濕,此時此刻,變成了深色微卷的頭發軟軟地貼在男人臉頰。

在他呼吸的時候,噴出的鼻息灼熱得仿佛要將人燒成灰燼。

他伸出舌尖,違背了他原本的冷漠變得熱情而主動,滑膩的舌頭從胸膛到□,在羅沉舟倒吸氣的嘆息聲中,仿佛戲謔似的或含住或啃咬,令人面紅耳赤的茲茲水聲仿佛被無限放大充數著整個浴室——

不知道過了多久,凱撒離開了黑發年輕人胸前已經變得挺立鮮紅的果實,他的舌尖卻始終貼在年輕人的肌膚上,經過肚臍,終于一路來到最重要的部分,當他用修長的手指托住身下人一邊沉甸甸的小球時,雙唇張開,毫不猶豫地含.住了仿佛在一開始被冷漠的另一邊。

「唔——」

來不及吞咽的晶瑩唾液至黑發年輕人唇角滑落,他雙唇微微輕啟發出仿佛低泣的零碎氣息,他的下.身滾燙得仿佛就要爆炸,前端委屈得哭出透明的液體,當男人用大拇指輕輕捻去的時候,黑發年輕人猛地弓起身,毫無預兆地發泄了出來。

渾濁的白色濃稠液有一些弄到了來不及移開的男人的下巴上。

羅沉舟看了眼後什麼也沒說,他抬起手,用手背覆蓋住雙眼,眼前的一切光源仿佛都被手背當去,當他陷入一片黑暗,發泄之後完全放松的心神也跟著變著安靜了下來,嘩嘩灑下的熱水擊打在他的手心,瘙癢而麻酥。

無聲的透明液體混著不斷從黑發間低落的水珠從手背下面流出。

原本沒有人能注意。

然而意外的是,下一秒,羅沉舟覆蓋在眼上的手被蠻狠地拉住,那股力量帶著他半坐起來,他猛地睜開眼,下一秒的驚呼卻被無比熟悉的氣息完全覆蓋霸道地奪去,當男人接近于野蠻地粗暴啃咬著他的雙唇時,毫無預兆地挺身沖進他的身體。

痛呼和□,無法抹去的回憶和再一次見面的喜悅之情,他們就像是最原始的凶獸狠狠地纏繞住對方,誰也不肯退縮,誰也不肯認輸,雙方都從舌尖嘗到了血腥的氣息,然而他們卻沒有停下來,粗重的呼吸交錯之間,兩人都似乎要將對方生吞活剝!

黑發年輕人攀附在男人的頸脖之上,體.內那不斷發熱變硬,橫沖直撞的柱.體讓他發出完全不成腔調的呻.吟,撞擊發出啪啪的拍擊聲——在這樣猛烈的進攻與掠奪之中,他就好像抓住了一片無際的汪洋大海中最後的一根浮木,他閉著眼承受著強行進入帶來的撕裂痛處和那仿佛要將他從內部燃燒的滾燙,男人準確地找到他體內最能讓他興奮起來的柔軟之地,蠻狠地發起了最凶殘的進攻!

粗糙的拇指月復摁了摁黑發年輕人發紅的眼角,男人那仿佛能掌握世間所有一切的大手粗魯地揉捏著他的後背,那刺著黛色刺青原本白皙無暇的肌膚被揉得發紅發燙,一片白之中透過皮膚泛出仿佛紅暈一般的血色,羅沉舟覺得自己的背部幾乎要被那大勁的力道搓得掉一層皮——

這時候,男人在他耳邊哼了一聲,原本覆蓋在黑發年輕人後背的大手移了開來,凱撒長臂伸出浴缸,隨著一聲刺耳的金屬劃過瓷磚的聲音,那把沉重的扶手椅被男人輕而易舉地拽了過來,幾乎是看也不看就輕松地解開了自己之前打的活結,當羅沉舟的腳終于恢復自由之後,就著還深深埋入他體內的姿勢,男人硬生生地將他翻轉了個身——

羅沉舟就像是小孩一樣被男人坐在懷里,背部緊緊地靠著男人起伏的胸膛,這個姿勢的改變讓那個他以為原本已經到了極限的肉.棒更加深.入,他甚至可以感覺到男人根.部的肉.囊擠壓在他的臀.部,這樣前所未有的深度讓倆人都不約而同地發出一聲受不了的低.吟——

就著這樣小孩撒尿一般令人羞恥感爆表的姿勢,男人發起了另一波猛烈的進攻,不斷重落的溫暖洗澡水仿佛起到了很好的潤.滑作用,當疼痛漸漸消失,快.感如同海嘯一般毫無預兆地席卷而來,原本還有些蒼白的臉頰染上了一層淡淡的紅暈,配合著不斷冒出水霧的熱水,黑發年輕人緩緩地閉上眼,他發出就像是孩童睡覺時才會發出的仿佛夢囈哭泣一般零碎的低哼,隨著男人的淺淺退出或者凶狠的撞入而猛烈晃動——

他看不見的是,在這樣激烈的動作中,身後的人那雙琥珀色的瞳眸凌厲而有神,男人死死地盯著那微微泛紅的臉頰一側,嚴重濃濃的欲.望和愛意被模糊在了蒸騰的水霧之後。

他們做了一遍又一遍,終于當懷中的人終于受不住困倦睡死,男人最後做了幾個沖刺之後皺皺眉深深地將滾燙的液體灑進身.下人那濕.潤.緊.窒的最深處,當他將自己抽出來,伸出大手捏住那個似乎沒了聲音的年輕人的尖細下顎,輕輕朝自己的方向搬了過來。

在他的手中,羅沉舟毫無知覺的沉睡,呼吸平穩而安靜。

亦如五百年前,地中海的怒風號上,男人無數次從睡夢中醒來時,微微動動脖子就能輕而易舉看到的一模一樣。

勾起唇角,在那個睡死的人唇角邊落下一個不會產生任何驚擾的吻。

「大垃圾,好久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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