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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克持久力旺盛,大開大合在水池邊干得熱火朝天,苦了兩個以保護為理由實則進行偷窺的人,上輩子在猥瑣流氓老大的帶領下看過太多毛片兒,麥加爾看了一會兒就提不起多大的勁,雖然圍觀人魚被做得□這麼獵奇的事兒不是天天都能發生,但是撐著興趣看了會他發現也就那回事,于是沒過半個小時,當雷克的精.液就像一朵蘑菇雲似的緩緩冒出水面時,海象員同志非常不客氣地打了個呵欠。

他這個呵欠沒能打完,就僵在了臉上。

被擠到旁邊的船長大人沒得看現場毛片兒,只好瞪著眼看海象員,所以當黑發年輕人臉上出現一瞬間的別扭時,他挑了挑眉︰「怎麼了?」

「剛才雷克抬頭沖我們這邊邪魅一笑來著。」麥加爾風中凌亂地說,「我們好像被發現了。」

「你那麼灼熱的目光,死人都會被你看活,更何況是我怒風號的大副。」面對豬隊友,船長大人毫不意外地冷笑一聲,「所以雷克發現有什麼奇怪?」

麥加爾有些不服氣地說︰「這驕傲的語氣,怒風號上的都是神仙?我倆藏那麼好,正常人怎麼可能發現。」

「當然。換做是我的話,」男人的唇角勾起,露出一絲漫不經心地笑意,「走進這個船艙的第一秒我就能感覺到你的存在。」

吹牛吧就,你頭頂裝了雷達還是避雷針啊那麼敏感?

麥加爾一不把心中的不屑寫在了臉上。將此大逆不道行為盡收眼底,擰過海象員的下巴強迫他面對自己,船長大人臉上的笑容變得有些威脅︰「想說什麼?」

「好感動,特感動。」麥加爾真誠地說,「無論我在哪里你都能感覺到我的存在嗎?」。

他加重了腔調了「我」這個人稱代詞。

想不到船長大大居然真的點點頭——海象員心花兒還沒來得及怒放一下,前者就十分不屑地斜睨他補充道︰「你身上的味道順著海風八百米開外我就能聞到。」

「放、放屁!」麥加爾感覺自己受到了冒犯,從臉紅到了脖子根,粗著嗓子反抗道,「老子天天洗澡,哪來的味兒,亂講!」

船長大人輕笑,充滿了戲謔︰「母貓發情的味。」

「…………」

麥加爾頓了頓,然後不自在地撇開臉,他一直自詡不要臉,然而在這一刻他忽然發現,當面對心上人的時候,臉皮再厚,對方的一個眼神一個笑容都能讓你城牆崩塌心跳停止,這個無關性別,無別年齡,和能讓自己老二站起來唱國歌的人在一起的時候,天天都是初戀。

這一回合,凱撒大獲全勝。

麥加爾宣布丟盔棄甲,躺平任調戲。

半天得不到回答,凱撒這廂也收起了玩笑的心,粗糙的拇指蹭了蹭手中人細女敕的唇角,男人輕哼了聲放開了他,眸光一閃輕輕瞥了臉紅脖子粗不知道在想什麼亂七八糟東西的海象員一眼︰「給老子擺出滿臉遲疑的表情做什麼?我在這你還怕他沖上來揍你?」

麥加爾沒回答,他還沉浸在自己酸掉牙的自我總結中。

直到執著的船長大人非要得到一個回答第二次催促的時候,海象員同志這才回過神來似的,非常贊同地點點頭︰「也是,反正都是你的錯。」

凱撒︰「……」

小型偷窺室外邊,似乎是中場休息時間。雷克坐在水池邊上,渾身上下都在滴著水,他紅色的頭發貼在臉上,因為濕水變成了深深的酒紅色,而從麥加爾他們的方向看去,正好可以看到怒風號大副的側臉缺少多余的感情,他甚至比平常看上去更加冷漠——而那條剛剛接受了他的雨露的人魚仿佛月兌力般地奄奄一息地浮在水面上,身體最柔軟的月復部毫無顧忌地暴露在大副的面前,它閉著眼,頭輕輕地蹭在雷克的腿邊。

看樣子,它完全被眼前這個人類征服了。

……

這件挺浪漫的事兒看在某個人眼里卻又有另外一番見解。

「——你的人魚好像被紅毛大副□了。」

麥加爾眯起眼,壓低聲音湊到凱撒耳邊刻意非常粗俗地說。

「……」船長大人嫌惡地撇了他一眼,推開惡意滿滿的海象員同志,自己霸佔了貓眼面前的最佳位置。

此時此刻,雷克的手正在人魚平坦的月復部緩緩摩挲,那條人魚仿佛感覺到了什麼,它睜開美麗的雙眼,臉上的表情顯得脆弱卻又惹人憐愛,而這顯然不足以打動怒風號的大副,他的手慢慢下移,來到了之前他入侵過的部位,此時此刻,那朵嬌花之上甚至還沾染了一些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乳白色液體,正緩緩從縫隙中流出,這異常yin.靡的一幕被雷克盡收眼底,感覺到手下的非人類生物輕輕顫抖,他笑了笑,那冰冷的笑意卻沒有達到眼底——

顯然他還沒有忘記之前這條人魚試圖將他拖進水池底淹死的舉動。

即使那是本能,也不足以被原諒。

雙指微微彎曲,輕輕撥開花瓣,長期在船上生活指月復長滿厚繭的粗糙大手毫無預兆地重重猛地插.入還在顫抖的□——

人魚張了張嘴,露出了它稚女敕的牙齒,它的身體神經質地痙攣起來,仿佛完全沒有看見這一幕的雷克毫不在意,他手上的速度加重加快,另一只手卻悠閑地在水池邊模了模,最後模到了一根早已有些潮濕的煙火,好不容易點燃叼在嘴邊,在昏黃的煤油燈上,怒風號的大副吸了一口,然後用雙指夾著煙草,漫不經心地跟他身側船身某個方向揮了揮手,以示敬意。

小小的貓眼之後,只是片刻的愣怔,凱撒哼了聲,隨後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

當完全放心下大副的安危之後,眼前的表演終于能看出一點別的東西——

人魚確實是很漂亮的生物,當它們用無法發聲的喉嚨粗喘,當它們漂亮的眼楮因為高.潮而變得迷茫,當雷克的手撞擊它的身體時,無法抑制地發出粘稠液體流動的「汩啾汩啾」聲,它主動爬出了水面,小巧的腦袋靠在大副的大腿上,尾巴下意識地痙攣,銀光閃耀之間,輕輕地隨著雷克下手的輕重拍打著濕潤的池水邊緣。

殘忍而yin.靡的一幕。

卻充滿了一種你情我願的氣氛。

門後,凱撒也為自己點燃一支煙草,微微眯起眼送到了自己唇邊,他沒有吸,只是叼著,緩緩上升的濃煙讓他琥珀色的瞳眸變得有些模糊,他姿態慵懶地靠在破舊的門板上,看上去有些心不在焉,唇角隱約還蓄著笑意。

麥加爾被他這略帶邪性的笑搞得有點毛骨悚然。

「干嘛?」海象員湊,「看人家做得開心了,後悔今天沒親自御駕親征?」

完全是男人之間的調侃範疇,麥加爾自認為這句話是沒飽含多少醋意的——但是當凱撒挑起眼角瞥了他眼後,沒來的有他又開始有點心虛……蹭在船長旁邊,海象員同志嘆息一聲,心想這樣下去每天髒起起落落老子絕對要少活十年死得早啊。

凱撒沒,將煙草叼在嘴邊,略微好笑地在旁邊滿臉沮喪的海象員身上掃了一圈後,大手抓住他的手腕,沉默著往自己下.半.身摁了摁。

麥加爾立刻就知道怎麼回事了。

手下隔著一層夏天透氣又透熱的布料,那硬邦邦外加易異常灼熱的的觸感顯而易見地表示船長大大這是看現場毛片兒看出「性」致來了。

並且從「小凱撒」的堅硬程度來看,「性」致高昂。

凱撒放開了他的手,見對方模上癮似的爪子還自動摁在自己的老二上,他挑了挑眉,再開口時,嗓音因為感染上欲.望變得有些沙啞而低沉,「怎麼,」他淡淡地說,「在背奴隸守則?」

……奴隸守則?那什麼玩意?

男人吸了口煙,笑了笑,目光卻直愣愣地盯在海象員的臉上,幾乎是一字一頓地說︰「第二十八條,主人有需求的時候,為主人服務。」

「噢,」麥加爾木訥地點點頭,「所以,您這是在邀請我勾引你呀?」

「天雷勾地火。」男人從嗓子眼發出一陣沉沉的嗤笑。

「……寶塔鎮妖河?……不對,什麼玩意兒啊。」

麥加爾面癱著臉嘟囔,他掀起眼皮飛快地瞅了眼他家大狗,發現隱藏在煙霧之後,那英俊而立體的五官又變成了另外一種迷人的風情……恩,不好意思又說廢話了,其實在開啟痴漢模式的海象員看來,那張狗臉全天二十四小時就沒有哪一秒是不好看的。

這貨就連呼吸的時候,微動的鼻翼都顯得特別優美。

麥加爾覺得凱撒簡直就在折磨人,這會兒他個下半身癱瘓,實在是做不出點兒什麼激情的舉動,他繃著臉想了老半天,盯著凱撒那張淡定的臉看來看去,爪子從始至終沒離開過男人那已經抬頭的堅硬灼熱。

窄小的船艙外,人魚在又一次的高.潮中發出了第一次聲帶的震動——那聲音刺耳而尖銳,又仿佛有液體卡在她的喉嚨似的,帶著液體震動的聲響。

「……不管了。」

叼在唇邊的煙被拿開,男人的眼皮微微一顫,隨即,他感覺到了一股熟悉的熱氣在逐漸向他逼近,他動了動,主動扶上了正靠過來的黑發年輕人的腰,大手漸漸下滑至胯部時,一雙冰涼的薄唇貼上了他的唇角……

惡作劇般地往後退了退,對方果然不依不饒地追了上來,這一次,他伸出了舌尖,一點點地舌忝.弄著男人的唇角,仿佛在要求細細地與他分享那些還留存在他唇邊的煙草氣息。

凱撒發出了一聲含糊的笑。

下一秒,他佔據了主動!

握在對方腰間的手一緊,重重地將懷中小打小鬧逗貓兒似的年輕人壓向自己,他的氣息霸道而火熱,帶著不容拒絕的蠻力用舌尖撬開了俯在自己唇上的人的唇舌,舌尖夾雜著灼熱的氣息長驅直入——他的眼楮始終盯著麥加爾,琥珀色的瞳仁里閃爍著野獸般凌厲充滿了侵.佔的光芒,他以不容拒絕的姿態和蠻力,在懷中人微微開啟的雙唇中掠奪,細細地、一寸也不放過地模索過每一處地方。

當他懷中的小奴隸被這個長達仿佛一個世紀的吻搞得有些氣息不穩地發出悶哼時,他主動地退開結束了它,而此時此刻,船長的瞳眸卻因為另外一種情緒變成了更加深沉的沉黃,他伸出手,粗糙的拇指月復重重地揩去懷中人唇角那點還沒來得及吞咽下去的晶瑩,然後猛地站了起來,玩兒似的將懷中的人打橫抱起扔到了距離他們最近的床上。

作者有話要說︰然後喪心病狂的作者說︰讓我們明天同一時間再會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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