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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麥加爾的是腦門子上的又一巴掌——介于他最後後腦勺被開了瓢,**也被揍開了花,頻繁倒霉了變成了他唯獨還完好的腦門。海象員不滿的目光中,凱撒轉過頭看向雷克,一字一頓地說︰「還有什麼事?」

雷克縮了縮,下意識想拔腿就跑,但是到底還是年輕,他微縮了下,最終還是站穩了腳跟︰「那個指南針能不能借玩兒下?」

……這是要玩不要命的節奏?麥加爾愣了愣,弱智兒童歡樂多,特招疼有沒有,于是他沒來由的忽然有點兒同情雷克(……)。

「不借給就明天早餐時間‘一不’告大伙兒,麥加爾光著 趴的沙發上。」雷克掰著手指干脆豁出去了,「說大家會怎麼想?……告訴啊船長,別說不厚道,這船上已經有跟麥加爾關系不對勁的傳聞了……」

麥加爾︰「咦?覺得還挺低調的。」

凱撒皺起眉,什麼都沒說。

「不用有心理壓力,」紅毛大副撇撇嘴,「其實大家都挺……喜聞樂見的。」

「………………」喜聞樂見?老子可是前所未有認真地談戀愛好麼,談(gao)!戀(an)!愛(lian)!

老子才是弱智兒童歡樂多,同情算有病,破盒子拿好滾粗好走不送。隨著一個拋物線,麥加爾手中的指南針被扔向雷克,後者歡快地接下來指南針,還跟麥加爾拋了個媚眼,黑發年輕毫不猶豫地回贈了他一個大白眼。

「已經無聊到需要用指南針確定自己想要的東西了,雷克?」一直沉默的船長紅毛大副擺弄那個指南針的時候,忽然出聲,並且一針見血地說,「是不是最近的日子過得太空虛了?」

「生總會有彷徨期的,老大。」雷克嘟囔著,小小的木盒子他手中開了關,關了開,指針卻始終不動。

凱撒冷笑了聲,卻什麼也沒說,隨他去了。

最後那只指南針雷克手上就像死了似的,打死一動不動,擺弄了十幾分鐘之後,雷克失望了,沒精打采地將木盒子扔回給凱撒,後者張開手,不動聲色地穩穩接住。紅毛大副看了他一眼,看上去有些什麼話想說,但是隨後他又掃了一眼趴沙發上瞪著黑眼楮看自己的

麥加爾,最終,他什麼也沒說出來,嘆了口氣,走了。

船長休息室的門被關上,發出輕微「呯」地一聲。

房內有一片刻的沉默。

「說實話,老子最恨家玩‘欲言又止’,‘欲言又止’就算了,還給老子嘆氣的罪加一等。」麥加爾邊說著,邊忍不住伸手又想去撓背,被坐沙發邊的男抓住手腕,海象員同志愣了愣,「干什麼~麼~麼~」

黑發年輕嚇尿了,他看著船長大那張冷艷高貴英俊貴氣的臉慢慢湊過來,然後非常可愛的(並沒有)微微鼓起腮幫子,他背上吹了吹。

那感覺*勁兒,讓麥加爾整個從天靈蓋激動到了腳板心。

「好點沒?」麥加爾的驚愣中,男雷打不動的淡定。

麥加爾想了想,厚顏無恥又萬分誠懇道︰「更癢了,再來下。」

瞥了麥加爾一眼,船長大勉強湊近,又給吹了口。

麥加爾︰「唔~嗚~嗚~嗚~」

凱撒︰「鬼叫什麼?」

麥加爾︰「沒什麼,就是忽然覺得躺這特值得,真的好想再躺五百年——啊!打干什麼!」

……

接下來的幾天,麥加爾老老實實地趴凱撒的船長休息室里趴了幾天。這段時間內,也不知道是不是凱撒又背著他用了什麼變態的手段強力鎮壓緋聞,從來往的群中,他倒是真沒听見那些個閑的蛋疼的糙漢子們拿他和船長來消遣——令驚訝的是,那天他甲板上的硬漢子表現居然替他換來了不少腦殘粉。

海盜A︰「被船長親自抽打居然還活下來了!」

麥加爾︰「呵呵是啊是啊=__,=。」

海盜B︰「被船長親自抽到居然從頭到尾一聲不吭,男,老子小看了!」

麥加爾︰「呵呵是啊是啊=__,=。」

海盜C︰「被船長親自抽打居然沒有大小便失禁,要向學習,這個沒插.過鐵釘的隻果給了!」

麥加爾︰「呵呵是啊是啊=__,=。」

凱撒︰「得意什麼,都說過,放水了。」

麥加爾︰「嘿嘿,船長萬歲。」

……

第七天,巴基爾和凱撒的預言成真,麥加爾終于能靠著自己的力量扭著腰一蹭一蹭地下地了。當結束了晨會推開船長休息室的大門,凱撒第一眼就看見了趴他的地毯上擺大字挺尸狀的某海象員——說實話,波瀾不驚的船長大被嚇了一跳。

他甚至認真回想了一下,今天早上船有沒有巨大的顛簸或者巨浪,足夠把他走時候還好好趴沙發上的給掀地上去——想了三秒之後,船長大得出的結論是︰今天風和日麗。

抱著手臂,懶洋洋地依靠門邊,船長大面無表情地問︰「干什麼?」

趴地上的背部肌肉一僵,隨即干巴巴頭也不回地說︰「運動。」

凱撒冷笑︰「趴地上運動?」

「不瞞說,這是今天爬的第十圈了,這會兒爬累了,休息下不行啊?」

懶得和他廢話,男皺起眉,走向前彎腰,毫不費力地地上的拽起來扔回沙發上︰「傷口沒好全就別亂動,老子沒心情再照顧七天,看著就礙眼。」

麥加爾被扔回沙發上,整個都快瘋了。他一回頭果然看見男那雙似笑非笑的狗眼正瞅著他,一副看熱鬧的德行,倆互瞪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麥加爾沉不住氣,他煩躁地扒拉了下頭發,手中黏糊糊的觸感讓他更加暴躁——

「傷口快好全了,老大,求洗澡,跪求洗澡,快點賞個熱水澡洗洗吧。」

「還以為天天親手伺候擦身讓很開心。」坐回辦公桌後的扶手椅上,男淡淡地說,「真傷心,原來是演戲麼。」

「此時此刻讓們把身體和心靈分開來看成麼,」麥加爾抹了把臉,「享受粗糙的大手撫模上白皙的肌膚時的心是真的;想讓干淨的水沖刷白皙的肌膚的心,也他娘的赤誠得滴血。」

「……」船長大收斂起笑,被惡心了個夠嗆。

「所以快讓洗澡。」

「當年語言不通,磕磕巴巴什麼都說不明白的樣子比現可愛多了。」

「隨便吧!讓洗澡!」

……

十五分鐘後,麥加爾泡了船長浴室寬大的木桶里,熱水。

當他把手中的動物凝脂香皂都用掉了半塊後,他的腦袋終于能揉出了一點兒細膩的泡泡。頭頂上有拿著木勺子嘩啦一下澆下來,黑色的頭發烏黑發亮,軟塌塌地垂落下來,貼年輕幾天折騰下來略顯消瘦的臉頰上。

「為什麼要這伺候?」

挽著袖子手中抓著木勺,口中叼著煙,眯起眼男含糊不清地問。

「因為這是工傷,」麥加爾趴木桶邊,忍不住伸手去模背上的傷口——結的疤已經大部分月兌落了,曾經坑坑窪窪的地上現模上去只剩下了一條條凸起的手感,就好像是一條條粉色的蜈蚣爬他的背上一樣,「背上破相了,大狗。」

又是嘩啦一聲,滿滿一勺水海象員背部倒下。男一手舉著木勺,另一只手捏著煙**深深地吸了口煙,漫不經心地恩了聲,他伸手接過麥加爾手中的香皂,亂七八糟地擦他的背上。

麥加爾︰「背上破相了啊!」

凱撒︰「說什麼鬼話,從來就沒好看過好麼……嘖,髒死了,就像從下水道里撈出來的。」

麥加爾︰「從的髒基本可以反射出平時的擦身工作有多麼敷衍了事。」

「……少廢話。」

隨手湊過一條毛巾扔到麥加爾臉上,船長大十分嫌棄道︰「臉擦一擦。」

說完,又好像完全不耐煩等似的,干脆自己一把抓過毛巾,麥加爾臉上胡亂蹭了蹭——忽略那大得幾乎能把鼻子擰下來的力量,這個動作勉強算溫馨。

「其實還蠻有想照顧的誠意的,船長。」泡木桶里,麥加爾笑眯眯地說。

「啊,曾經養過一只猴子,」凱撒說,「也是親自照顧。」

「猴子?」

「恩,雷克那個垃圾說,養只寵物才比較像一個海盜船長。」

喲,還喜歡小動物?滿有愛心的嘛。

「噢——」麥加爾繼續笑眯眯,「後來那只猴子呢?」

「死了。」

海象員臉上笑容一僵︰「……什麼?」

「死了。」男面無表情地說,「海戰的時候沒看牢,跑到雷歐薩船上,被那個瘋子一槍打爆了腦袋。」

麥加爾︰「……………………」

凱撒一頓,看上去就像忽然想起來什麼似的。然後黑發年輕無語的目光中,他低下頭,十分認真地說︰「是不是可以期待的智商會比猴子高一點?」

麥加爾︰「………想說什麼?」

「沒那麼容易死吧?」

「………………………………」

「要死也別給死那個紅毛矮子的槍下就是了。」

「……」

「好好活著啊,沒的批準不許死。」

「……」

「恩?記得听話,不然給吃鞭子。」

「……」

此時此刻,麥加爾特別想真誠地告訴大狗,關于「變態」和「瘋子」這一方面,他和雷歐薩可能真的是如假包換現場賠款十萬金幣的……親兄弟。

作者有話要說︰=L=唔,周末快樂,來一章愉快的,不霸王有雙更……

謝謝親們的長評,對于正在努力爬季榜的老子來說尊的太重要了(淚目

還差目測一千萬……(好多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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