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賢妃怒吼之後,突然莫名的狂笑不止。

隨著她的笑聲,原本停住不動的人形木偶突然連續爆炸了起來,爆炸性不強,但也絕對不弱。

情急之下,言蔓蘿拉著小梨在彌漫的煙霧和震耳欲聾的聲響中,快速的往外跑去。

身後砰砰砰的爆炸聲一次比一次強烈,整個地面都在顫動,原本就不大的偏殿更不用說了,木屑橫飛,整個偏殿毫無招架的倒塌。

言蔓蘿和小梨灰頭土臉的逃離出來,看著只是一瞬間就成了一片廢墟的偏殿。

「這女人是打算同歸于盡,可真狠。」

「皇妃,谷昔她,沒有出來,」小梨抹著臉上的灰塵,緊張的看著言蔓蘿。

「她不會有事的。」

言蔓蘿話剛說完,谷昔就帶著昏迷的賢妃飛了出來。

「,你們沒事吧,」谷昔飛到言蔓蘿的跟前,隨手將賢妃丟在了地上。

「她沒死吧,」言蔓蘿站直身子,斗了下衣裙,淡淡的瞧了一眼一動不動賢妃。

「還沒死,知道她對還有用處的,所以給帶出來了,」谷昔一副討好的笑容望著言蔓蘿。

「做得很好,」言蔓蘿知道這丫頭是要夸贊。

而在一旁的小梨垂著腦袋,失落的盯著自己的腳尖。

小梨漸漸的開始懷疑自己,鑽起了牛角尖,為什麼她這麼的沒用,什麼忙都幫不上,之前連累離大哥,現在又連累皇妃,難道她就是個多余的。

這個時候離漠急忙的走了過來,笑著看了一眼小梨,然後對這言蔓蘿說道,「他願意招了,說有一個大秘密。」

言蔓蘿了解的點點頭,轉身對谷昔交代了一句,「看好她,我有事一下。」

因為事情緊促,言蔓蘿沒有注意到小梨這片刻的情緒。

小梨坐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雙腿,默默的哭泣了起來,不管谷昔怎麼問她,她都不理會。

谷昔本來也就不會安慰人,只能在一旁靜靜的坐著。

言蔓蘿隨離漠一同來到了密室,被捆著魂魄到悠閑的睡起了覺來。

離漠一看上前狠狠的踢了一腳,他才慢悠悠的睜開眼來。

言蔓蘿眼楮看向一邊,對一個充滿罪孽和扭曲的靈魂,她不願意多看一眼。

「說吧,我到要听听,是多大的秘密?」

捆著的魂魄雙眼帶著凶殘,嘴角露出惡心變態的笑容,「我說了有什麼好處,美人,要不陪我一晚如何?」

這個惡心的東西雖然只是想過過嘴癮,但是讓言蔓蘿很不爽,她要是不爽,自然也不會讓他好過。

「離漠,打開天窗,在給我拿個銅鏡過來。」

言蔓蘿怎麼說,離漠都照著做,根本不多問一句。

天窗已經打開,在不過多久,天就會亮了,言蔓蘿拿著銅鏡,就站在天窗下等候。

而另一邊的皇後,早已經進入了皇上寢宮,擒住了他肩膀危險著他,「皇上,看著夫妻一場,臣妾並不想殺了你,但是你最好乖乖的退位讓賢,將皇位交給我們的皇兒。」

皇上紋絲不動的坐在龍椅上,雖然被皇後掐住的肩膀已經麻木,但他的表情依然威嚴無比,只是有些掩飾不住的痛心。

「東陽的江山,朕自然會讓出去的,但要讓也會交給有能力的人來坐,用這種手段來逼朕退位,這個江山瑾兒他會做的穩嗎?」。

皇後此時的表情哪是一個女子該有的,她的野心早就讓他對皇上那渺小的愛消失的無影無蹤,所以做到這樣的地步來,也毫不心軟,「這個不用皇上來擔心,瑾兒他一定能勝任的,而且整個宮中已經被我的人包圍,皇上你還有其他的選擇嗎?」。

皇後將聖旨鋪好在龍案上,拿起御筆塞進皇上的手中,「寫吧,這樣還能讓你安詳的度過余下的日子,否則我就讓你現在去就去見閻王。」

皇上穩穩的拿著筆,在聖旨上提筆寫字,蒼老的臉上露出無奈而又心酸的笑容,唯獨沒有害怕。

皇後看著皇上落筆之後蓋上玉璽,終于滿意的笑道,「皇上這樣才對嘛?你依舊還是這東陽國的太上皇。」

皇後隨後拿起桌上的聖旨仔細的一看,臉隨著一變,狠狠的將聖旨摔在了地上,「皇上,你這是在逼我嗎?還是你老糊涂了,把東陽瑾寫成了東陽鈞。」

皇上往龍椅上一靠,冰冷而又失望的與皇上對視,「朕讓你成為了東陽國的一國之母,你就是這樣回報朕的?」

皇後被皇上如此冷漠的眼神看的心里微微一疼,隨即又狠心的說道,「什麼一國之母說的這麼好听,你以為就是穿著華麗不實的鳳袍,還是那千金般重的鳳冠,呵呵,這都不是臣妾想要的,哪怕當年你能多愛臣妾一點,我也不會變的如此,可是你不會,你的愛全給了那個巫女。」

隨後皇後扯下頭上的鳳冠,狠狠的仍在了皇上的跟前,「這個我不稀罕,我只要我的皇兒能坐上皇位。」

皇上閉上雙眼,沒有絲毫猶豫的丟下三字,「不可能。」

「是嗎?那就別怪我了,」皇後抬起手來,眯起狠毒的雙眼準備下手,這時,宮門大開,東陽鈞擒住東陽瑾走了進來。

「皇後,為了皇弟的性命,希望您最好放開父皇。」

皇後手還舉著半空中,疑惑不解的望著東陽瑾,「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讓你帶人進來,怎麼被抓住了。」

東陽瑾落魄的模樣低下頭來不敢看著皇後。

東陽鈞上前走了一步,冷峻不凡的說道,「既然皇弟不想說,那我就告訴皇後您,你們的人已經全部被鏟除了,現在宮里沒有人可以幫你們,還是束手就擒吧。」

「你,你們……」皇後氣的手掌發抖,無力的放下手來。

「看來我還是太天真了,以為一切都在我的算計之中,可一切只是被你當做看戲一般,哈哈,但是我不甘心啊。」

皇後細膩的雙手攀上皇上的身子,淚眼朦朧,「皇上,臣妾有著不得已的苦衷,請你放過瑾兒。」

皇上面對如此傷心模樣的皇後,只是面無表情的抓著她的手一把推開,「苦衷,你剛剛說的那些不就是你的苦衷嗎?難道你還有其他的苦衷,放心,瑾兒怎麼說也是朕的皇兒,朕不會殺了他的,但是你,太讓朕失望了。」

皇後低著頭,面容轉而變得狠毒,掌力聚集內力就向皇上打了。

可突然她停住了動作,體內的修為變得混亂,身體使不出一點力氣來,「這,這怎麼回事?」

皇上望著面前的皇後已經徹底失望透了,「知道皇後的武功不凡,所以朕命人在這宮殿里的香爐中,放了抑制住修為的香料,朕給了你機會。」

「罷黜皇後和東陽瑾的身份,打入大牢,听候發落,」皇上最終還是舍不得殺了他們。

皇上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心也就越發的軟了。

「等一下,」言蔓蘿的聲音突然從宮門外傳來,她踏著輕盈灑月兌的步伐,快步的走來。

「你怎麼來了?」東陽鈞看向有些狼狽的言蔓蘿,還有她手臂上的傷口,不難看出她經歷了一番苦戰。

言蔓蘿自顧的走到大殿中央,瞧了眼癱軟在地的皇後,又轉而看向皇上,「皇上,趁著今日這熱鬧的時候,我想讓大家在回顧一下當年的東陽末母妃案子。」

「你找到了線索嗎?」。皇上緊張的坐直了身子,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真相。

言蔓蘿輕輕的拍拍手,離漠背著一個黑色的人形木偶走了進來,而谷昔抓著剛剛昏迷醒來的賢妃,整個龍乾宮瞬間擁擠了許多。

「賢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皇上似乎料想到了大概的情況。

言蔓蘿指著地上一米不到的人形木偶問向皇上,「皇上還記得這個人形木偶?」

龍椅上的皇上站了起來,走了下來,剛剛靠近他就認出了這個東西,「當年那個夜晚,朕就是看到東陽末母妃對著這個東西施法。」

「那就對了,現在我就來跟皇後還原一下真相。」

言蔓蘿整理一下思路,先走到了賢妃的跟前開始又晃到了皇後身邊,「現在下面說的,里面有我的猜疑,但也離真相不遠,先是巫族造反和滅族之事,我並不清楚,但是東陽末她母妃的死,一定跟賢妃月兌離不了關系,皇上可以想想,東陽末的母妃在滅族之後不哭不鬧,這是為了什麼?那一定是為了肚子里的孩子,就沖著這個原因,我就不東陽末的母妃會服毒自盡,好,在說說這個東西。」

言蔓蘿有走到了木偶旁踢了一下,「這個東西就是當年和最近失蹤案的元凶,東陽末的母妃對它施法,是為了阻止它繼續害人,可不巧卻被皇上給誤會了,之後,在東陽末母妃傷心,而又元氣大傷時,有人就以皇上的名義送來了毒酒,逼著東陽末的母親服下,大概就是這樣的情況了,不知道賢妃我說的對不對?」

賢妃一直低著頭沒有做聲,也算是默認了。

但是東陽鈞卻問出了疑惑的地方,「這個東西只是一個木頭,怎麼能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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