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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手臂上有月牙胎記的女人

他粗暴的將女郎甩了出去。女郎白皙溫潤的身體重重的撞到牆上。

他拿起桌上燃著金黃火焰蠟燭,邪惡的笑了起來。笑容魅惑,「過來,我們來玩些刺激的。」

女郎看向他如鬼魅般的笑容,有些害怕的往後退了退。

他端著燭台一步一步朝她走近,燭身上流滿了白色的蠟。他走近女郎,蹲了下來,手上燭台傾斜,滾燙的蠟滴到溫潤如玉的肌膚上。

女郎聲音顫抖的叫了起來,痛苦的聲音里卻掩飾不住濃烈的**。

…………

「雷夫人,你已經好久沒來我這里玩了。今天是是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鄧家夫人揚落華雙手環胸斜倚在門前,她穿著一件艷麗紅色旗袍,唇角勾笑,看著朝她走近的陶紅。

「我不是有事嗎?這不一有空就來找你打發時間了嗎。」陶紅笑著道。

「快進來,我可一直盼著你來啊!听說你兒子結婚了,當初怎麼就不讓人送個請柬來呢!外面鬧得沸沸揚揚的。」她邊說邊將陶紅領進屋。

當時沒有收到請柬,她還以為哪里得罪她呢?她哪里知道陶紅是因為沒臉才不給她發請柬的。當初她以為雷萬天娶的是自己的表妹,要是朋友知道了,她哪還抬得起頭來啊!

見陶紅只笑不語,揚落華討好似的接著嘮叨。

「听說你家兒子娶了一個傾國傾城的美女,而且還是自己的表妹,你有時間將你那兒媳婦也帶出來給我們看看。」

陶紅听她這麼一說,臉立馬紅了起來。臉上神色也難看到了極點,突然停頓下來,黑著臉不高興道,「揚落華,今天我好不容易有興致來找你,你不要掃我的興。」

揚落華尷尬的笑笑,她原先是氣憤陶紅的,她兒子結婚,她連一個招呼都不說一聲,一連消失了好幾個月,現在突然來找她,她當然想說些風涼話氣氣她。

看見她生氣了,她也只好收斂。連忙賠笑將她請進屋里。

「來,隨便坐。」

陶紅毫不客氣的在客廳豪華沙發上做了下來。一副趾高氣揚的樣子,眼楮抬得高高的,根本就沒把揚落華放在眼里。

揚落華在心里暗暗將她罵了上千片,要不是看在他兒子的份上,她才懶得理她。她那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氣息,著實讓她不爽。可是她又不得不裝出笑臉討好她。誰不知她兒子權大勢大,要是以後出點什麼事,她還可以讓陶紅出把手,幫幫她。

這樣想著,揚落華笑得更加燦爛。

「你今天想玩什麼?紙牌,麻將?」

陶紅瞟了瞟楊落華一眼,冷笑了一下,「鄧夫人,不是我說你,你穿衣服也太沒品位了。你人黑,還穿這麼艷麗的衣服,顯得更黑了。再說了,」她眼神鄙視的再次瞄了她一眼,「也不是什麼人都能穿旗袍的。」鄧夫人長得虎背熊腰,大象腿,這旗袍穿在她身上,簡直是玷污窈窕。

揚落華的臉一沉,原本不白皙的臉,現在更黑了。她扯了扯嘴角,勉強漏出一絲笑容。

「鄧夫人,你說這話也太傷人了吧!」

「我說的是實話,不像有些人,明明不好看,偏偏說得跟花兒一樣美。我陶紅向來說話直爽,你如果不喜歡我走就是了。」

她說話那是直啊!分明是尖銳刻薄。

見她要走,揚落華趕忙起身攔住,打腫了臉充胖子道,「雷夫人見諒,我這人不會說話。你看今天想玩什麼,我立馬叫人安排。」

陶紅得意的笑了起來,重新坐會沙發上。

「今天我也沒什麼興致,就打會麻將吧!把李夫人,張夫人都請來吧。」

「誒,好,你先坐會兒,我馬上給她們打電話。」

揚落華轉過身去,立馬一副咬牙切齒的嘴臉。要不是她要求雷萬天為她兒子鄧子俊在王宮里謀份差事,她才懶得巴結這個老巫婆呢。

瞧她那樣,臭屁得要死,真把自己當回事了。要不是他兒子,她算個屁,給她揚落華擦鞋,都閑她老了。

她真想大巴掌大巴掌的扇她。想她揚落華嫁到鄧家,也沒有人敢對她頤指氣使的,就連鄧國梁也不敢對她大聲說話。

李夫人和張夫人一听說陶紅叫她們過來,一個個跑得比兔子還快。不一會,兩輛豪車便停在了鄧夫人家門口。

四人一湊齊,麻將桌便擺開了。

打了沒幾回合,鄧家僕人報告說鄧家千金回來了。

揚落華一听,臉色立馬不好看起來。厲聲對僕人吩咐道,

「把大門關起來,不要讓她進來。」

僕人退下後,陶紅有些不解的問道,「我沒听說你有個女兒啊!怎麼突然蹦出了一個鄧家千金呢?」

「哎!雷夫人又所不知,」李夫人瞧起蘭花指打出一張牌,縴細的指節上怠慢了各種珍貴的珍珠瑪瑙,看得陶紅一臉的嫉妒,不知又是哪個野男人跟她買的。「今天回來這個千金啊,是鄧老爺二十幾年前從外面撿回來的。鄧老爺一直把她當親生的養大,這不,」她瞟了瞟黑著臉的揚落華,「鄧老爺就自然把她們母子給怠慢了嗎?」

「這鄧老爺也太不應該了,自己的兒子不疼,卻去疼別人家的女兒,要是換做我,我也會生氣不高興,非找她鬧離婚不可。」張夫人替鄧夫人抱不平的道。

「你們別說了,鄧夫人臉黑得都成包公了。」陶紅一臉幸災樂禍的道。

「你也別太傷心了,還是將你家那千金放進來吧。要是鄧老爺知道了,又不知道要怎麼找你鬧。」李夫人貼心的拍了拍她的手,勸說道。

「他敢,他要是敢說一句話,我立馬跟他翻臉。」鄧夫人拍了一掌桌子,怒目圓瞪,一副彪悍凶狠模樣。

「你瞧你,又激動了不是,我就不知道鄧老爺當初是怎麼看上你。」陶紅鄙視的看了看她那身肥肉,眼里有明顯的厭惡。

鄧夫人有些尷尬起來,一時臉都氣紅了,可是又不知怎麼說話,既能挽回她的面子,又能不得罪陶紅。

一邊的李夫人和張夫人捂嘴輕輕笑了起來。誰都沒有說什麼。屋子里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只听得到麻將帶著絲絲火氣「啪啪」打在桌子上的聲音。、

「夫人,小姐不肯走。她說她若離開鄧家,她就沒法活了。」

僕人的聲音打破了四人之間尷尬的氛圍。

揚落華正愁氣沒處撒,指著那僕人的鼻子就粗俗的罵道,「你去告訴她鄧子琪,當初跟男人私奔時那麼不要臉,現在被男人拋棄了,知道回來了。她怎麼能這麼厚不要臉呢。告訴她,她本來就不是鄧家親生的子女。當年看她可憐才收留她的。她如今也長大了,有多遠就滾多遠,不要再回鄧家礙人眼。」

「可是……」

僕人剛想替鄧子琪說幾句話,一陣吵鬧聲傳了進來,打斷了她的話。

「你們讓開,我是鄧家千金,讓我進去,我要見爸爸……」

揚落華眉頭皺得更緊了,她居然跑進來了,手里緊緊捏著一個麻將,猛的往桌上一拍,「把她轟出去。」

「媽,媽……,求你讓我見爸爸一面吧!」薛子琪掙月兌開眾人的束縛,沖到揚落華腳下跪下,哀求著她。

她穿著一見有些泛黃的白色露肩連衣裙,皮膚白皙,眉眼清秀。長長的女敕白右手臂上有一個月牙型的胎記,格外引人注目。她一副梨花帶雨,更惹人憐愛。

看見她嬌滴滴、惹人疼愛的樣子,揚落華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就是這副模樣,才把鄧國梁迷得團團轉。這二十幾年來,就是因為她,她才會被冷落。

鄧國梁從來都沒有對揚落華發過火,說句重話。但是她知道,這是他不在乎她的表現。

「滾開!你這個不要臉的。見了你爸爸,你就好求她收留你嗎?」

揚落華一腳將她踢開,惡狠狠的道。

桌上其他三人一臉看好戲的樣子,沒人上去說句話。

鄧子琪不放棄的再次抱住揚落華的大腿,苦苦的哀求著,「媽,求你讓我留下來吧,我有一個孩子,如果沒有你們的幫助,我根本就養不大他。媽,求你了,讓我做牛做馬都行……」

「你這不要臉的,有孩子就了不起啊!」她看向她,一臉的厭惡,對一旁站著的僕人喝道,「你們還站著干什麼,還不快把她拉開,耽誤老娘打牌。」

眾人撲了上來,將鄧子琪的手從揚落華的大腿上搬開。但她抱著緊緊不放,僕人們有用力拉著她,一個不穩,揚落華四仰八叉的從凳子上摔了下來。鄧子琪也往旁邊的倒去,剛好倒在緊挨這揚落華坐著的陶紅椅子上。

陶紅厭惡的瞪了她一眼,伸手粗暴的將鄧子琪往一邊推。余光突然瞟到她的右手臂,白皙的肌膚上有一塊深色的胎記,月牙般彎彎。

陶紅腦袋嗡嗡直想,月牙胎記,月牙胎記……

「媽,求你了,讓我留下吧……」

鄧子琪被僕人往外拖著,滿眼含淚的哀求著揚落華。她的每一句撕心裂肺的哀求直擊陶紅心底。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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