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個你怎麼解釋?」
蘇小梅只覺腦袋一松,他放開了她。但接下來是兩件物體朝她的臉直直砸來。
一把抓下蒙在臉上的東西,一件是剛剛那件黃金文胸,一件是不知哪個男人的貼身衣物。
她瞪大了眼楮,「這不是我的。」
「不是你的,怎麼會出現在你的床上?」
「我怎麼知道?」
「你不知道………」
他俯身,兩手撐在床上,將她圈在臂彎里。黑如墨的眼眸中散發出野獸危險的光芒,神情冷冽,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她活生生撕碎。
「我真的不知道,昨晚我都不在房間。」
「不在房間?」聲音低低的,卻帶著冷冷的令人窒息之感。
看著他駭人的眼神,她不禁吞了吞口水,渾身微微顫抖起來。這在他,自然看成了心虛的表現。
「你和他都做了什麼?」
「我們什麼也沒做,就是去看了下海底世界。」聲音微微的顫抖著,她緊捏著的手,汗水打濕了手掌心。
「那你們晚上住在哪?」
「我…………」
聲音卡在喉嚨里,在這種情況下她怎麼敢說出昨晚和冷千漠住在一個房間的事。雖然他們是清白的,但此時怒極的他怎麼會相信呢!
「心虛了?」
「沒有!」
「那你告訴我,你們昨晚住在哪里?」他大聲吼了起來,雷霆般的聲音在耳際陣陣回響。
她再也忍不住哭了起來,眼淚順著潔白透明的臉頰緩緩滑落,轉頭低低的哭了起來。
見她不回答,他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不顧她的掙扎,扯破她的衣服,強行將黃金文胸穿在她的身上。
「雷萬天,你個變態,你放開我!」她流著眼淚大喊大叫,抗拒著他粗暴的對待。
「你不是在他面前都穿成這樣嗎?為什麼在我面前就不能穿呢?」
「我沒有穿過這種東西,你放開我。」
他粗蠻的為她穿上黃金文胸,溫潤如玉的潔白肌膚上滿是黃金文胸的刮傷。鮮紅的血從細小的傷口處緩緩滲出,染紅了昂貴的黃金。
「如果你要是喜歡黃金,你大可盡管跟我說,我雷家的財富夠你買坐金山了。你卻非要靠跟冷千漠那個人渣在一起得到。你不僅在侮辱你自己,更在侮辱雷家的名聲。」
他說得狂妄而憤怒。
「都跟你說了,我跟他什麼事都沒有,你不要把我想得那麼不堪。」
她掙月兌開他固定住她的手,驚駭的朝後面退去,蜷縮在床一角,美麗的眸子恢復了往常的冷色,不過也多了幾分驚慌害怕,一臉警覺的看著站在她面前的那個人。
抹掉臉上掛著的淚痕,她卻出乎意料的哈哈大笑了起來,笑聲淒楚而嘲諷。
「你既然那麼有權有勢,蘇丹秋不一樣拋棄了你。你知道她為什麼躲起來嗎?」眼中閃著狠毒的光芒,嘴角上揚,盡是譏笑,「因為她討厭你!」
討厭兩個字說得極重,如一塊重物生生砸在他的心上。大手一楊,「啪」的一聲清脆刺耳的耳光聲響起,蘇小梅的身體如一片秋日落葉般墜落到床下。
來不及擦拭嘴邊血跡,只覺身體一輕,一股大力掐住她的脖子,將她凌空提起。呼吸瞬間被人扼殺,臉開始發紅發紫,他,要掐死她嗎?心,如刀剜一般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