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長青垂了垂眼瞼,一邊嘴角不自覺的上揚,笑容三分嘲諷,七分自嘲,「我是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啊!」
一直坐在椅子上的族長,自打蘇小梅被扛到火堆旁,眼楮就一直盯著她,沒有移開過。現在看到她和站在旁邊的朱長青說話,便指著朱長青用土著話問道,
「她為什麼不換衣服!」聲音粗暴而野蠻。
「她害羞呢!」朱長青低頭哈腰道,他來這幾個月算勉強能夠听懂和說一些簡單的土著語了。
「把她的衣服月兌了!」族長濃黑的眉毛在黝黑的臉上擠成了一團,顯得很不高興的樣子。
朱長青又走近蘇小梅,屈膝蹲了下去,伸手模了一把臉,道,「這你可別怪我!」
看著他向她領口伸過來的黑糊糊的手,呼吸一緊,趕緊用雙手捂在胸前,頻頻後退,眼中是一片駭人之色,瞪著朱長青怒道,
「你要什麼?」
「族長說了,要把你衣服月兌了,他好仔細看看。」
瞳孔放大,眼中更是驚駭恐怖之情,對著全場的人吼道,「你們變態,你們都是變態。」
「哼,你現在才知道啊!」
不顧她的反對,朱長青伸出長而壯黑手臂就要解她的領口。
「不要啊!你放開我…」
黑色緊身衣從領口處已經被撕了一條長長的口子,兩朵嬌女敕的雪白躍躍欲出。
好久都沒有踫女人的朱長青不禁也吞了吞口水,撕扯衣服的動作更加狂暴,顯得迫不及待。
周圍的土著都圍攏了過來,表情淡漠而呆滯。定定的看著這一慘絕人寰的惡行,絲毫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的。
蘇小梅緊緊抓住他的大手,死命制止著他的動作。可她一個小女人的力氣哪里抵得過一個大漢的手勁呢?
「撕」的一聲,緊身t恤被扯成了兩半,朱長青面色貪婪的看著她雪白柔女敕的身體,進一步逼上前,想要解開她身上的乳白色內衣。
「不要!離我遠點………」
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搖著頭,透過水霧看向那張讓人憎惡的臉步步逼近,她又是憤怒,又是覺得羞辱。
在這危機關頭,腦海里居然出現了雷萬天那張冷若冰霜的俊顏。她多想,他此時能夠出現啊!
她被逼得頻頻後退,手指突然踫到一根尖端鋒利的木棍,她狠狠的抓在手掌里,心里暗暗下決心,趁他不注意,要將木棍插入她的喉管處。
看見她突然冷冽下來的眸子,朱長青不禁一愣,但也沒管那麼多,兩只咸豬手伸向她。
她剛要卯足了勁,將木棍戳向他的喉嚨。朱長青的身體卻直直的朝她倒了過來,無聲無息,猥瑣表情凝固在臉上。額頭上流著一溜血跡,他就這樣毫無癥兆的被人用槍打死了。
周圍圍著的人尖叫連連做鳥獸散。
「啊…」
蘇小梅尖叫著將他剛死還暖和的身體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一臉的驚恐。
轉身看向身後,一抹高大修長的身形赫然屹立在她的身後,冷冷的眸子毫無感情的盯著她。
蘇小梅不知真的,一看見他,她突然莫名的就很想哭,心中百般委屈。
在光影暗處的雷萬天,看見她只穿了一件內衣,狼狽不堪的癱坐在地上,眉頭一緊,心中莫名的就想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