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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冷艷女神

紅色的蠟燭搖曳著,閃露著溫馨曖昧的光芒。

安久拉想了想,這也算是第一次在家中吃燭光晚餐吧。

看著面前吃著自己做的晚飯吃的正香的師弟,而且是完全不考慮一下氣氛的師弟,安久拉就覺得來氣。

安久拉決定做點兒什麼,來開導一下這個不開竅的師弟。

在紅色的檀木桌子底下,安久拉悄悄月兌掉了冬季穿的大白兔拖鞋,自認為是非常隱蔽的把雙腳朝著張郎伸了。

「呀,你干什麼?」安久拉的小腳一把被張郎給抓住了。

張郎拿捏著安久拉的小腳丫,非常的滑和女敕,竟然敢不穿襪子就襲擊自己,簡直就是膽大包天啊。

張郎放下筷子,依然沒有放下安久拉的腳,反問道︰「師姐,你到底想干什麼?正吃飯呢,你踹我干什麼?」

「我踹你?這事情我可是沒有做。」安久拉連忙否認,她已經修煉到了撒謊的時候不臉紅的地步了。

「算了,這次放過你,下次再敢飯,家法處置。」張郎迅速的把碗里的飯給扒拉吃飯。

听著張郎「大放厥詞」,安久拉嘟著小臉,幽幽說道︰「師弟啊,明天就要舉行新生的交誼舞會了吧……」

「是啊,有什麼事情嗎,別告訴我時間和地點你都和我說錯了?」張郎一愣,這時間可是安久拉告訴自己的,她怎麼反過來詢問自己,這算什麼事情?

「不是的,不是的。」安久拉連忙搖頭,「我就是想問問你的舞伴的事情決定好了嗎?你想想啊,若是明天的新生的交誼舞會之中你沒有舞伴,那怎麼能夠得到國王的稱號?」

「這個師姐你就不用操心了。」張郎悠悠然說道,喝了一杯飯後的清茶,神清氣爽。

他可是知道自己之所以十幾天的時間都找不到一個舞伴,肯定是有這個小時候一起長大的師姐的「功勞」。

雖然不清楚安久拉到底是為了什麼才這麼做,但是張郎既然已經把事情解決了,那麼也就懶得和安久拉計較這些細枝末節的事情了。

「呵呵呵,不用師姐操心,看來師弟確實長大了。」安久拉雖然笑呵呵的說著,但是心中已經怒罵了開來,這個不開竅的師弟,難道說這麼多天來的努力都算是白費了嗎,竟然還不邀請自己。

不,一定不是這樣子的,師弟說不定會在第二天早晨的時候,腆著臉來求自己當舞伴,到時候自己到底是答應呢,還是不答應呢?

想到這里,安久拉的心情又稍稍好了一些,主動去刷盤子了。

而張郎則無所謂,繼續去安久拉的書房閱讀書籍去了,他需要了解一下帝都的人文地理,還有一些人際關系情況。

對于安久拉主動刷碗這件事情,張郎只能是說一句︰「做的不錯,朕心甚慰,以後你就可以從丫鬟提升為通房丫鬟了,感謝寬宏大量的朕吧。」

當然,若是安久拉這個女神老師刷碗的事情被燕京大學的粉絲們知道了,那麼張郎或許會遭到五雷轟頂的待遇。

第二天一早,張郎就出去了,中午也只是給安久拉打了一個說中午和晚上都不回來了。

安久拉氣得牙癢癢,感情這小子是壓根兒沒有考慮過要找自己當舞伴的事情啊。

憤然穿好衣服,安久拉決定了,就算是沒有張郎的邀請,自己也要去燕京大學新生的交誼舞會上攪一攪局。

而在燕京大學的某處,一個氣質出塵的學生樣的女生看著新一屆燕京大學的學生名單,喃喃了一句︰「張郎……你是來……找我的嗎……」

「白學姐,學生會的會長尤樂美學姐想找您。」素白的辦公室之中,來報信的學生看著站立在窗台附近一席雪白衣服的人,由衷的感慨,剛來到這里就能夠做上和學生會長平起平坐的位置,實在是厲害,也不知道這位學姐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哦,好的,讓她稍等我一會兒。」白衣少女聲音空靈,就像是名山之中的悠悠流水。

……

時間已經到了晚上七點二十。

胡楊樹會館之中,已經人山人海了。

胡楊樹會館,是燕京大學,成立已經有二十年了,本來是作為名師講堂用的大型階梯教室,可是歲月的變遷,幾經翻修,如今這個圓頂方形的會館,已經變成了燕京大學之中的集會和交際之地。

新生的交誼舞會,自從五年前成功開辦之後,已經被各個年級宴席了下來,成為了燕京大學新生入學半年之後的第一個重要的集會。

這個舞會,成為了新生嶄露頭角,結交或者是權貴的重要場所。

往年之中,無數新生在這個舞會上成名,這已經不簡簡單單的是一次舞會了,它的意義已經上升到了燕京大學的歷史傳統和理念之中去了。

這個舞會,也是燕京大學的學生凝聚一心的地方。

所以就算是燕京大學的學校董事會,對于這項傳統活動也是非常的看中。

所以今天哪怕是周一,全校也進行了一天例行假期。

不過會場之中的人雖然多,但是真正登上舞台的人,卻不多。

張郎數了一下,在這紅地毯鋪設的胡楊樹會館中心舞台之上,一共只有十二對跳舞的人。

嗯,沒錯,若是算上自己的話,就是只有十二隊半了。

該死的,怎麼蘇蕾還沒有到來?

昨天可是和那丫頭說好的時間可是七點呀。

現在還有不到十分鐘就要開始舞蹈了,蘇蕾那丫頭依然是沒有來,這樣自己到底應該如何跳交誼舞呢?

難道是自己一個人「自交」嗎,真是一個惡俗的主意。

鎂光燈,一直在舞台上調試著,所以在一層二層圍觀的學生們能夠清清楚楚的看到台上的人,每個人都是成雙成對的,唯獨張郎一個人,形單影只,煢煢獨立,實在是扎眼。

看著張郎,台下議論紛紛。

「那個男生怎麼一個人,難道是主持人嗎?」。

「切,你難道不知道那人是張郎嗎。」

「張郎,好耳熟,我記起來了,是那個因為安久拉老師得罪了咱們大學所有男生的人。」

「安老師不是說張郎是他弟弟嗎,為什麼還會得罪人?」

「你見過有姐弟姓不一樣的嗎?」。

……

時間已經到了帝都時間七點二十五,離著新生的交誼舞會的開會時間僅僅只是剩下了五分鐘。

台下紛紛的議論,張郎因為陰陽神功的原因,能夠清清楚楚的听到。

看來燕京大學的學生並不是真的笨,明白自己和安久拉之間根本就沒有血緣關系的。

看來因為安久拉自己早就已經把這個大學的男同胞們給得罪了,不過得罪了男同胞也就算了,為什麼女同胞見到自己的時候也像是羊見到了狼一樣呢?

若非如此的話,自己也不用單單去找蘇蕾了。

「那位同學,你的舞伴還沒有來嗎?若是沒有舞伴的話,請下台,一回兒舞會就要開始了。」舞台上的男主持人比較客觀,並沒有因為張郎是自己「情敵」的關系而做一些挖苦諷刺。

「呃,我的舞伴馬上就來。」張郎只能夠這樣說,他看到了不遠處的安久拉。

只見安久拉師姐此刻也是一席華美的黑色禮服,雙手帶著長長的黑皮手套,小露香肩,也幸虧是這個會館溫暖如春,張郎都擔心她冷。

雖然安久拉不覺得冷,但是她身上散發出的高冷女神氣質,讓周圍的人退避三舍。

縱然是想邀請心中女神老師跳舞的男學生,也是被安久拉冷峻的氣質嚇的不敢開口。

張郎眼神在舞台下轉了轉,希望找到蘇蕾,可是踫巧卻和安久拉撞了一塊兒。

安久拉見到張郎之後,立馬變換了一種臉色,嘴唇微動,似乎是帶著笑容詢問︰要不要邀請我?

張郎當然是立刻回避了這問題,用口型回答道︰不要。

安久拉看到張郎的回答之後,臉色立刻就變黑了。

她一定不會知道,因為忽嗔忽笑,忽冷峻忽溫和的面部表情,嚇得安久拉身邊的男同胞們肝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

他們還以為是自己的存在打擾到了女神的清淨。

張郎正四處找人,忽然有個和自己一樣身著白色杰尼亞西服的男青年朝著張郎走了過來。

男青年走到張郎身邊,笑呵呵的對著張郎抬出了手,說道︰「你好,我叫龍白馬。」

伸手不打笑臉人,張郎也抬出了手,和他握了握,簡要的說道︰「張郎。」

看到白色禮服的青年主動和張郎,台下再次沸騰了起來。

「天哪,是理學院大三的龍學長。」

「听說他是龍氏集團的繼承人,而且學習成績非常的優秀,年年第一。」

「這樣完美的男人若是自己男好了。」

……

張郎能夠清清楚楚的听到台下的評論,眉頭一挑,眼前這個人竟然還是一個高富帥。

龍白馬笑眯眯的握著張郎的手,話語卻是非常的陰鷙︰「你若是不想死的話,離著安老師遠一點兒,不然……」

「不然怎麼樣?」張郎感到了龍白馬手上的握力變大了,眉頭微皺,這小子根本是來找茬的。

「你應該是一個聰明的人吧,不會不知道不該靠近的人,若是靠近了,就會死的很慘,例如……」龍白馬跟著一個內家師傅練了幾年,自認為在手勁兒上可以輕松的碾壓張郎,這樣就可以讓這個家伙在安老師面前吃一個大虧了。

可是龍白馬震驚了,不管是他怎麼用盡,張郎的手就像是木頭一樣,紋絲不動,就連握手的姿勢都沒有變過。

到頭來,手上青筋暴起的只有自己!

「不然怎樣?」張郎似笑非笑的看著龍白馬。

真是笑話,竟然有人敢和自己這個內家修煉者比試手勁,今天我就教你做人。

「你……」龍白馬那虛假的笑容不能保持下去了,他切切實實的感受到了手部的疼痛,這個張郎竟然一點兒也不簡單!

砰。

就在這時,整個胡楊樹會館的所有燈忽然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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