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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 第八十六章 耽美賜

御書房內,蘇賜拿著明黃聖旨,朗朗上口的讀到︰「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洵北王爺鳳暮瑾溫正恭良,珩璜有則,禮教夙嫻,慈心向善,謙虛恭順深得朕心,為結兩國之好,得此殊榮,冊封為正一品貴妃,為四妃之首。于七月初十舉行冊封大典,入住昭陽殿。欽此!」

「哈哈哈……溫正恭良?禮教夙嫻?慈心向善?謙虛恭順?皇上你確定?」端木寐大笑,皇兄這聖旨寫的太夸張了些,這些在褒義還是在貶義呢!

「不應該是囂張跋扈,專橫無禮,陰狠毒辣,目無君上嗎?」。夏銘鈺撇嘴,這些詞才適合鳳暮瑾。

「冊封大典在五天之後,這幾日宮中忙里忙外,皇上還有心思叫我們敘舊。」南牧離儒雅的說,淺淺的茗了一口茶。

「唉……為何我會那麼難過呢!我真的受傷了……」端木鑫聳拉著肩,無比憂傷的說道∼無∼;「∼小說。

「唉!朕很是憂慮,昨日然兒又黯然傷神,每日愁眉不展。朕實在擔心,若是鳳暮瑾進了宮,會不會對付然兒,然兒本是多災多難,若是出了意外。朕難辭其咎!」端木弒沉聲說道,他現在很擔心然兒,萬一,若是有個萬一,他該如何面對母妃所托。

「……」五人彼此對望,無言以對。他們都知道,若是遇到趙想然的事,端木弒定失了原有的冷靜與判斷力。

端木弒的母妃是正二品的淑妃娘娘趙蓉音,而現今的皇貴妃趙想然是淑妃娘娘的佷女,又從小養在淑妃娘娘身邊,以至于行為舉止間跟淑妃娘娘有七八分相像。他們從小一起長大,自然知道端木弒有極重的戀母情結。他們也對這深深戀母的孩子,感到一陣無奈。

「朕要如何行事,才能保全然兒的安全。」端木弒沉重的說道,他的然兒那麼嬌弱,絕對不是鳳暮瑾這個悍婦的對手。若是尋常嬪妃,他還可以警告一下。可鳳暮瑾,他也陪感無力。

「你後宮妃子那麼多,還怕鳳暮瑾找皇貴妃的麻煩。直接找個嬪妃寵著,轉移視線。」夏銘鈺淡淡的說道,電視里都那麼演,為了保護心愛之人不被傷害而將女配推上寵妃的位子,從而轉移視線。這是傳說中的斗宮,哎呀!他都能當編劇去了,說不定成了第二個于麻麻。

「你說的也許是個辦法,可一般都對付不了鳳暮瑾,三兩下就被鳳暮瑾打到了怎麼辦……「端木寐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插嘴問道。

「這還不簡單找個會武功,會計謀,有腦子的不就行了……」夏銘鈺無奈的巴拉了幾下頭發,閑閑的說。

「可這樣的,沒有……」南牧離一語道破,神情淡然,一句秒殺所有假設。

「找個男人假扮不就好了……」端木鑫無比郁悶,這都不是事好嗎?他的事才是重重之要。再說小瑾瑾是那種庸俗之人嗎?真是庸人自擾。

「……」這話一出讓在場的人頓了頓手上的動作,全被端木鑫說的話驚呆了!

「這個辦法甚好……」端木弒沉聲附和道,深邃的眼眸透著亮光,若有似無的往蘇賜的身上瞟。四人會意,也轉眼看向蘇賜,嘴邊勾著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端木寐暗嘆,當年那個長得粉雕玉琢的女乃女圭女圭,轉眼已經變成一位雌雄莫辯的男人了。經歷戰場上的廝殺搏斗,還是給人一種弱弱的感覺。

南牧離同情的看向蘇賜,這世上最不能交的就是損友,還是那種可能賣了你還能與你勾肩搭背的損友。

夏銘鈺明顯有些幸災樂禍,這下蘇賜可慘了!不得不說的隱晦之事即將登場,是精彩還是精彩還是精彩呢!蘇賜VS趙想然,蘇賜VS鳳暮瑾,還是趙想然VS鳳暮瑾,好有趣的斗宮會。顯然某鈺無限YY中。

端木鑫哀怨的看了一眼蘇賜,皇兄的意思他們都明白,蘇賜長得那麼妖氣,進了宮跟小瑾瑾日益相處,會不會喜歡上她呢!

蘇賜被看的心里發毛,他從頭到尾都默默听著,不會坐著也躺槍吧!

他流波微轉,瀲灩的眼眸中透著無限的魅惑感,似是含笑又似是勾人心魄,只見他伸出白皙縴長的手,優雅的端茶遞于嘴邊,輕啟水潤的唇瓣,然淺淺的茗了一小口,嘴角的水澤沿著好看的下巴,落于雪白的脖頸,消散不見了。舉手投足間,一股的魅惑之氣,若是換上一身紅衣,定是美艷無雙,無人與之匹敵。

「……」眾人回神,無力吐槽。只怪自己定力不夠,蘇賜的魅術越來越精湛了,汗顏啊!被一男人迷惑,還能在囧點嗎?

「蘇賜,朕需要你幫忙!能為朕保護然兒嗎?」。端木弒小心翼翼的問道,雖然蘇賜幾年都不曾在京都,而是在邊境抵御外敵。要不是大將軍病危,他想蘇賜這輩子怕是不會回來了。畢竟當年之事……

「……」蘇賜不語,他也不知道要不要答應他的要求,可他真的不想去保護那個虛偽。可端木弒的要求,他真的無法拒絕。

「朕需要你……」端木弒沉聲說道,他需要蘇賜的幫助,可他知道他又強人所難了。

「……」四人默默不語,多煽情的畫面啊!連他們四個外人都有些難過的想落淚。遙想當年之事,無限感嘆之後,只能用兩字形容「孽緣啊……」

「你還能在無恥點嗎?」。蘇賜悶悶的說,他已經不是當年那個義無反顧的蘇賜,為了一個兒時戲言而久久等待,默默付出的蘇賜。有些事,有些人,無力改變也無力抗衡。如今他還能談笑風生的坐在這,只因他已認命。

「……」端木弒默了!他確實挺無恥的!

「好吧!反正這將軍我也當厭了,當當寵妃想必不;「。」蘇賜嘴角勾起一抹邪笑,柔聲說道。

反差之快,一時讓眾人一陣愣神。相比蘇賜的瀟灑從容,端木弒有些訕訕然。五人議事結束,出了御書房。

一路上都未曾開口,終于端木寐忍不住問道︰「為何!賜,你明知道這對你而言有多為難。為何要答應……」

「……」蘇賜不語,他也不知道,可能他活的很無趣吧!也許是為了找個答應……

「耽美賜,你去了邊關五年還沒將自己的性取向給矯正回來!你知不知你這樣,很讓們蛋疼。而且你的對象是哪位,你試過別人沒!別告訴哥哥我,你愛他是因為他這個人,與性別無關。哥是不懂煽情為何物的……」夏銘鈺 里啪啦一頓吐槽,長得那麼美的男人居然是個Gay。多玄幻的事啊!

「……」蘇賜不由的笑笑了,眉宇間透著魅惑,媚眼一挑,十分動人。

「毒蛇鈺,你少說些!就你話多,滾回你侯府去!府中美人正等著你的安慰呢!」端木鑫一腳踢向夏銘鈺,結果被他靈敏的避過了。端木鑫一陣挫敗,他的人生啊!怎麼竟遇宿敵。

「別鬧了,去鑫的飄香樓坐坐吧!上次不是新來幾個清官嗎?聚一聚吧!」南牧離失笑,都二十好幾的人了!還跟孩子一般,唉!

月黑風高之夜,正是興風作浪之日,一身酒氣的夏銘鈺如鬼魅一般穿梭在京都屋頂上方。穿過幾條街,來到一個驛館門前。

夏銘鈺在飄香院喝的有些多,這人一喝多就容易發酒瘋。夏銘鈺便是其中一個,其他三人想攔也攔不住,便不再管他的死活,隨他鬧去。頂多第二天傳言他睡在某某官家小姐的閨床上,第三天頂多一頂轎子抬進侯府。

夏銘鈺撓了撓一頭帥氣的紅毛發,淡藍色•眼透著笑意,他一躍飛身上了圍牆,搖晃了一子,終于站定。環視四周,憑著感覺尋找什麼東西,迷離的眼楮一定,看著某個房間,笑的無比歡樂。

夏銘鈺飛身來到屋前,想著要怎麼進去,撇頭看向一個敞開的窗戶,一躍飛身進了屋,只是用力過猛,裝了窗台上的花瓶,夏銘鈺一時疼的厲害還來不急收氣,摔下地面。

遲遲未來的疼痛讓夏銘鈺一陣慶幸,掙著地想起來,可手上毛茸茸的是什麼,痴痴地說道︰「難怪不疼,驛站啥時候檔次那麼高,鋪了毛毯。」

「你快壓死白雪了……」鳳暮瑾坐在桌旁,冷聲說道。

「啊……」夏銘鈺驚訝的低頭一看,還真是白雪。迅速起身,看著毫無動靜的白雪,很是抱歉。

「它不會死了吧……」夏銘鈺弱弱的說道,酒醒了一半。

「不知道……」鳳暮瑾冷聲說道,估計是壓暈了吧!

「這古代沒獸醫院,我要為它做點啥……」夏銘鈺有些過意不去,這白雪是鳳暮瑾的靈寵,由意念幻化而成,每個鳳家子女都有。若是死了,他可賠不起。

「……」鳳暮瑾很怪異的瞟了一眼一臉緊張的夏銘鈺,她不跟神經異常的人說話。

「可面部表情過于精致,我找不到貓中,這可怎麼辦!」夏銘鈺非常糾結的說,抱著白雪的的貓頭極力尋找。

「……」鳳暮瑾嘴一抽,還能在二點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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