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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一樣都是病

誰調皮誰**開花!

誰要是嚎一聲,挨得更重,都沒得商量,哭饒都無半點用處。

一開始的幾個活躍分子沒有一個能逃月兌香菜的魔掌,這會兒一個個的小臉兒上掛著眼淚和鼻涕泡,捂著被打疼的**蛋很自覺的站成了一排。

香菜黑著臉,挨個兒給他們一人發了一個蛋糕。當場就有孩子臉上一掃委屈,兩眼放光,破涕為笑。

打發了這些個活躍分子,香菜一眼掃過其他熊孩子,瞧他們一個個小臉兒煞白煞白的,估計數剛才姐發威的時候把他們給嚇得了。

沒人帶頭胡鬧,剩下的這些熊孩子變得老老實實乖乖巧巧,打紅了眼的香菜還真有點兒舍不得罷手了。

你們倒是鬧啊、叫啊!

香菜用凶神惡煞的眼神威逼著他們,可誰還敢吱一聲?

倒是有幾個孩子覺得估計是挨了打之後才能換來美味可口的蛋糕,于是自願把**蛋湊到香菜跟前去,等著被揍。

人暴躁的時候就是想找個方式宣泄一下自己的情緒,不過香菜還不至于控制不住自己。

雖然她沒有對那幾個自願挨打的孩子動手,不過她依舊板著臉,看上去心情十分不美麗。

見她抬起手來,好多孩子以為她是又要動手打人,都不禁瑟縮了一下,甚至還有幾個孩子下意識的閉緊了雙眼。

香菜指向蛋糕店的門口,虎聲虎氣道︰「都排隊去。誰再敢吵吵鬧鬧沒有禮貌,我直接把他給轟出去,連蛋糕的渣渣都不給他吃!」

一听再胡鬧就沒得吃,那些熊孩子誰不想靜靜?也不搶前排了,自動把前排的位置讓給了女孩子,還有些年紀稍大點的孩子自動退出蛋糕店,排到了隊伍的末尾。

香菜挨個兒把切好的蛋糕分到他們手里。

有些貪心的孩子又排了一次隊。他們以為香菜好糊弄嗎?香菜最經得起考驗的,就是幾乎無人可比的記憶力。

最後連面包屑都分發了出去,實在沒有什麼東西可以給後來的孩子,香菜索性祭出裱花嘴。往那些孩子們每人一張嘴里擠上一坨女乃油花。直到他們心滿意足的離去

渠司令蛋糕店打烊了,鎖上店門的一剎那,香菜忽然感覺到身心俱疲。

一個熊孩子就能把一個大人折騰壞了,何況還是一大群熊孩子!

轉身踏上興榮道。見藤彥堂拎著一個什麼東西過來。表示血槽已被榨空的香菜沒有多余的力氣躲開這個男人。她也躲不開,索性停在原地,等他走近。

一到她跟前。藤彥堂遞上手里的東西。

好像是一個木制的食盒,誰知道里面裝的是什麼稀奇古怪的玩意兒,香菜不敢收。

見她如此警惕,藤彥堂莞爾一笑,溫聲道︰「香菜姑娘三次來我百悅門,都沒能玩得盡興。藤某為你備的一份薄禮,不成敬意,還望姑娘不要嫌棄。」

香菜眼神怪異,臉上就差沒刻上「嫌棄」倆字。

吃人嘴軟,拿人手短。別說一份薄禮,就算藤彥堂抱一座金山擱她跟前,香菜葉堅決不收,收了剁手!

香菜撇了一下嘴,同時嗖嗖的甩去一記眼刀子。對面的藤彥堂好像周身360度有無死角絕對防御,說白了就是自帶免疫功能,就算香菜真拿刀子往他身上捅一下,只怕對他來說也是不痛不癢。

香菜齜牙咧嘴,表示不悅,「藤二爺是把我當成小屁孩兒了嗎!」

居然拿吃的哄她,那她跟剛才那些在蛋糕店里排隊等著要蛋糕的熊孩子有啥兩樣?恐怕在某人眼里,這兩者之前是沒多大區別的。

某人卻露出一副很惶恐的模樣,「豈敢豈敢!」

藤彥堂打開食盒,露出里面的東西。不出香菜所料,食盒里裝的都是吃的,而且還是昨天晚上她在百悅門打包在小褂里的那些吃的,一樣不差。

不過昨天她在百悅門打包的東西一樣都沒能帶出來,為了阻止持槍者行凶,她想都不想,直接把小褂里的吃的都豁了出去。

竟一樣不差,要不是看那些糕點什麼的都完完整整干干淨淨,香菜幾乎都要以為這些東西是藤彥堂從地上撿起來裝盒子里頭的。

看在他這麼用心的份兒上,香菜就收下了食盒,但是說好的剁手呢

見她抱著食盒如數家珍似的輕點著里頭的每樣點心,藤彥堂會心一笑,專注的雙眼中似乎有冰雪消融的痕跡,剩下的只是陽春帶來的和煦陽光。

一盒點心而已,還不至于讓香菜就此對藤彥堂松懈了戒備,不過她好奇的很,「你從哪兒找來那麼多熊孩子?」

「興榮道周圍都是居民區,隨便站在那條小巷子里一吆喝,都能喊出一大幫小孩子來。」藤彥堂這是站著不腰疼,反正這種吃力不討好的差事兒用不著他親自出馬,他手底下有一大票人搶著去做呢。

藤彥堂轉移話題,「方才吃飯的時候,我看香菜姑娘幾度欲言又止,是不是有什麼話想對藤某說嗎?」。

「沒有。」香菜斬釘截鐵,不給他周旋的機會,端著食盒對藤彥堂鞠了一躬,「謝二爺打賞,二爺再見,二爺不送!」

藤彥堂心急之下月兌口而出,「但是我有幾句話想對姑娘說呢!」

「我不想听!」

「你還是听听吧!」對于香菜這樣的答案,藤彥堂一點也不感覺意外。對他來說,最大的意外就是香菜的存在。她是那麼的與眾不同——

「我不听我不听,我就是不听!」香菜就是這麼任性。

藤彥堂一樣任性,想說的還是照說不誤,「是關于昨天晚上的事情,我想謝謝香菜姑娘的救命之恩!」

雖然面上不動聲色,香菜卻是在心里一驚。藤彥堂果然清楚他自己就是那個持槍者的目標!

她突然有股怒摔食盒的沖動,她一個勁兒的置身事外到底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不再跟藤彥堂這樣的人有所牽扯嗎!可有些人怎麼就可這勁兒的往她跟前湊呢?

香菜嚴重懷疑是不是老天賜予她重生的時候給她加錯了屬性點兒,才讓她的體質變得這麼奇怪

「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香菜故意裝出一副很迷茫的樣子,「昨天那個人明顯就是沖著渠老板的。」

能撇多干淨就撇多干淨!

香菜繼續裝傻賣蠢,「二爺你別逗我了,我怎麼就突然成了你的救命恩人呢,肯定是你搞錯了!」

藤彥堂臉色微肅,「我沒有搞錯,那個人的身份已經查出來了,是青龍會的。我們榮記素來與青龍會不和,這你也是知道的。其實昨天那個人在百悅門盤桓了好一陣子了,就是在找機會對我下手」

「二爺您有被迫害妄想癥嗎,這是病,得趕緊治啊。人家在你的百悅門盤桓,你說他是沖著你去的,那你怎麼保證他不是給那妖那個那個江映雪捧場的呢?我看那人十成十的就是江映雪的腦殘粉!」

「腦殘?」藤彥堂茫然,「腦殘是什麼東西?」

「那也是一種病!」越糾結就會產生更多解釋不清的問題,香菜轉移話題,「我說二爺你這人怎麼這麼奇怪,打個比方,好吧,就算是我救了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比起你給我說清楚講明白,裝作什麼都不知道這反而對你更有利你吧?」

藤彥堂不經推敲琢磨,便點點頭。

若是換了一個人,他自然會保持沉默。大概每一個會精打細算的商人都不喜歡欠別人的恩情。這就跟放高利貸的道理一個樣,在雙方的信用度都很可靠的假設背景下,藤彥堂寧可選擇當債主,也不想當負債人。

藤彥堂向香菜投去信任的眼神,「我香菜姑娘的為人,香菜姑娘施恩不圖報,果然深明大義、心胸寬廣無人可比!」

我靠!

「可我藤某人並不是那種忘恩負義的小人!你的這份恩情,我定當銘記在心!」

「滴水之恩當涌泉相報,我打小我家人就是這麼教育我的!」

「香菜姑娘,以後用得著我藤某人的地方,不用客氣,盡管吩咐!」

「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藤彥堂死乞白賴的說要報恩,這什麼鬼轉折?

「停停停,」香菜伸手讓他打住,掌心里卻接住了幾滴從他嘴角飛濺出來的唾沫,她順勢將手拍到藤彥堂的肩膀上,安慰似的道,「二爺,您想多了,我昨天救下的真的不是你!真的不是!」

藤彥堂完全沒被她洗腦,「香菜姑娘誤會了也沒關系,藤某給你解釋清楚」

香菜開啟瘋狂模式,變得歇斯底里,「我不听我不听!」

「那個人是青龍會的」

手上有東西捂不了耳朵,香菜索性撒丫子狂奔,跑路了。

這男人比熊孩子還難對付,她總不能因為自己心里暴躁就去抽他的**吧!

打不起,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香菜跑遠,藤彥堂也沒追上去的意思,只出神的望著她狼狽而逃的身影,唇角與眼里都浮現出笑意。

小北不知打哪兒冒出來,對藤彥堂畢恭畢敬,「二爺,車子備好了。」

「去駱公苑。」笑意褪去,此刻藤彥堂滿臉陰鷙。(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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