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滅卻師,而且是像他這樣的滅卻師,是絕對不會出現瞄準失誤的情況的。
而且,他剛剛只做出了一次攻擊,卻有兩個地方同時遭受破壞。
「什麼都沒做啦~~」
微微側首,王悅彈了彈手中的斬魄刀。
「只是像這樣擺出架勢,就能斬中你百發百中的子彈,將其一分為二哦!」
哼!
听到王悅的話,利捷巴羅發出了一聲冷哼。
開什麼玩笑,就算沒有使出全部的力量,但是他【萬物貫通】的力量,也絕對不是簡簡單單就能防御的。
手中的槍械再次抬起,子彈連發。
刷刷刷
砰砰砰
面對著對方的攻擊,二枚屋王悅沒有絲毫的怯意,也不見絲毫緊張,只是簡單地揮動手中的斬魄刀,所有的子彈只要和他的斬魄刀接觸到,就被劈成兩半,在四周的【生命之檻】上留下了一道道彈痕。
「好強」
在剛進入到【生命之檻】內部的時候,黑崎一護就想要沖上前去將石田雨龍暴打一頓拖回去,卻被木村沐陽按住,在一邊欣賞了一幕零番隊的風采。
此刻看著在敵人狂風暴雨一般的攻擊中不為所動,並且一步步接近敵人的二枚屋王悅,不由得發出一聲驚嘆。
呵~
走到利捷巴羅的面前,看著不閃不避的對方,二枚屋王悅輕笑一聲,手中的斬魄刀揮出。
沒有絲毫阻塞,王悅的斬魄刀輕而易舉的將利捷巴羅連同他手中的巨大武器切成了兩半。
「巴」
一直安靜的站在最後面,全身被斗篷籠罩著的那個滅卻師突然發出了一聲斷斷續續的聲音,斗篷之下劇烈的翻涌著,好像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同時一股怪異的氣息從他的身上散發出來。
王悅掂了掂手中的斬魄刀,就在眾人以為他要繼續上演一步一殺的戰斗之時,他手中的斬魄刀突然月兌手甩出。
「巴羅」
斗篷之下的身影話還沒有說完,王悅的斬魄刀直接刺穿了他的腦袋,緊接著王悅的身體也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好快!!
亞金斯只感覺到一道黑影閃過,王悅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後,身體下意識地後跳。
刀光閃現,鋒利的刀刃劃破了他的喉嚨,鮮血噴灑而出,亞金斯的身體摔倒在地。只不過由于受到攻擊之前的下意識閃避,他並沒有就此殞命。
「不錯嘛,配合我的斬擊,不動聲色的後跳。不看穿這把刀的‘鋒利’,是做不到這一點的。」
「不是被你發現了嗎」
喉嚨被切斷,雖然沒有立刻斃命,但是亞金斯的聲帶明顯受到了影響,此時說出的話像漏氣一樣。
並沒有和敵人嗦的打算,二枚屋王悅俯身上前,手中的斬魄刀毫不留情的將對方的喉嚨徹底斬斷。
「這把【鞘伏】是失敗的作品」
將眼前的敵人干掉之後,王悅開口道。
在連續干掉了四個敵人之後,剩下的人應該已經猜到了他手中這柄刀的力量,倒不如大大方方地說出來。
「尖銳度太高,刀刃太光滑,所以不管怎麼揮舞斬殺,刀刃都不會毀壞,也不會沾上一滴血!搞的身為刀匠的我,也被他吃的死死的。而且最重要的是,我無法造出能夠收納這把刀的刀鞘。這樣一來,它就不能稱之為刀了,所以才沒有流入靜靈廷。」
一邊解釋著,二枚屋王悅一邊調整著自己的狀態。雖然他剛才看似很輕松的解決了四個敵人,不過那是他在戰斗之前積攢了許久的狀態的釋放,短短的幾次攻擊消耗了他許多精氣。
「話說回來,你們能夠闖入靈王宮,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托你們的福,這家伙才有了出場的機會。感謝你,友哈!」
借著說話的功夫,二枚屋王悅再次將自己的狀態調整了過來,雖然無法達到剛出場之時的巔峰狀態,但是剩下的敵人也只有三個了!
腦中剛閃過這樣的念頭,二枚屋王悅突然感覺到一股力量作用在了自己的身上,一種異常的感覺讓他整個人幾乎無法站穩。
「還沒結束呢」
亞金斯嘶啞的聲音突然響起,原本仿若尸體一般躺著的他竟然已經恢復了些許元氣。
「這點傷,根本算不上致命」
「到底是怎麼回事!?」
身體傳來的感覺越來越不妙,明明沒有受到任何傷害,卻有一種極其虛弱的感覺,二枚屋王悅的臉上甚至有汗水滑落。
「我能被陛下重用,正是因為我不會輕易死掉,很不體面的能力吧?我非常討厭這種能力,它讓我總是在想」
隨著話音的落下,亞金斯的聲音漸漸恢復了正常,甚至已經能夠勉強站起來了,一邊說著話,他一邊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自己手背上的血漬,眼中帶著病態的興奮。
「終有一天,我要感受一下致命的感覺!」
「我的聖文字是d,力量的名字是【致死量】!針對指定物質的攝取,腦海中會精準彈出百分百致死的【完全致死量】,還能自由上下操控那個量的度。」
好像是在回饋二枚屋王悅之前對于自己的【鞘伏】的解說,亞金斯也解說起了自己的力量。
「你說什麼?」
就在說話的功夫,二枚屋王悅感覺到自己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如同身患重病。
「完全听不懂是吧?最初我也是這樣的,不過你不用在意,就算不明白也沒有關系,因為你很快就要死了,就算明白了也無濟于事!」
噗通
王悅突然跪倒在了地上,大滴大滴的汗水滑落,整個人虛弱至極。
「我剛剛,在你的體內下了血液的致死量!操控你身體活動的血液,在你的體內越多,你就越是接近死亡!」
呼~~呼~~
王悅的口中發出了一陣急促的呼吸,身體越發的虛弱,仿佛在下一個瞬間就要死掉一樣。
「很難受吧?但你無能為力,這就是致命的感覺!明白了吧?」
說著,亞金斯一把捂住自己的嘴巴,將手心的血液喝下,臉上帶著一種病態的滿足。
「與我相同!」
撲通
二枚屋王悅的身體終于完全摔倒在地。
「差不多到極限了嗎?」
看著已經癱倒在地上的王悅,亞金斯面色一點點恢復平靜。
「你是不是不太看得起我?覺得我說話的方式,以及整個人的氣質,都像是底層的小角色。當然,我給人的感覺,也確實是小卒子,不過,這倒也無所謂了。我曾經對此相當在意,但最近我覺得,說不定這正是我的長處呢?」
一邊說著,亞金斯一邊取出了自己的武器,那是一把形狀奇特的弓。
「那種感覺,正是我的致命之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