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受制于自己過去的部下的感覺?」
看到友哈巴赫因為認出了往昔的部下而變得有點猶豫,山本總隊長的心中閃過了一絲疑惑,在他的印象中,友哈巴赫可不是一個珍視自己部下的家伙。
「山本重國,你這個混蛋!」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了!
轉身,和友哈巴赫稍微拉開了一些距離,山本總隊長手中的斬魄刀緊了緊。
「等等!你去哪兒?」
「別吵,我只是想拉開一些距離而已。你盡管過來殺我好了,不過得要先解決了你的那些部下才行。」
「混蛋!!」
「終結了,友哈巴赫!」
轉過身來,山本元柳齋氣勢如淵,雖然渾身上下全都如同被太陽包裹著,卻散發出一種刺骨的寒意,冰冷的目光幾乎要將友哈巴赫整個人凍結。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看著四周將自己緊緊包圍著,不惜一切代價也要將自己干掉的往昔的部下,友哈巴赫的嘴中發出了一陣痛苦的咆哮。
「看來,你也還沒有泯滅人性啊!」
「別說的好像你什麼都懂似的!我說過!你以為靠這些就能阻止得了我嗎!!」
眼中閃過了一絲掙扎,友哈巴赫全身力量涌動,四周包圍著他的那些枯骨瞬間化作飛灰,而他整個人則是在瞬間跳起來,向著山本元柳齋沖去。
「老朽能看得見你眼中的淚水,友哈巴赫。很痛苦吧,不破壞部下的亡骸就無法靠近我。你很恨吧,將死去的部下又召回戰場的我的狠毒。」
「可這比起被你誅殺的死神們的痛苦和恨意還差得遠呢!!」
斬魄刀上一股可怕的力量涌動,山本總隊長手臂揮出。
「殘火太刀,【北】,天地灰燼!」
連反應的時間都沒有留給友哈巴赫,可怕的攻擊在瞬間將他腰斬。
手中的斬魄刀慢慢恢復成原樣,山本總隊長身上可怕的高溫漸漸消退,籠罩著整個靜靈廷的可怕靈壓慢慢平息,空氣中的熾熱漸漸消退,除了友哈巴赫,敵人中還沒有誰能值得山本總隊長使用解來對付。
而且,任何力量都是有代價的,駕馭【殘火太刀】那可怕的力量,就算是山本總隊長這號稱千年最強的死神,也要付出不小的代價,更何況是以他那老朽的身軀,縱然只是解放了這短短的一會,已經給他的身體帶來了極大的負荷。
「力力所不能及嗎非常抱歉友哈巴赫大人」
原本轉身離開的山本總隊長突然停下了腳步,一股不祥的感覺涌上了他的心頭。
首領需要向誰道歉!?輸掉了親手引發的戰爭,他還需要向什麼人道歉?
之前戰斗中感覺到的那些不協調的地方瞬間涌上總隊長的心頭。是了,友哈巴赫可從來都不是什麼珍惜部下生命的人,他怎麼會因為往昔的部下復活,阻撓他的前行而猶豫,以那個人的風格,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攔在他的前面就會被他毫不猶豫的擊殺。
「混蛋!你這家伙到底是什麼人!!」
時間的分割線
n分鐘之前
一番隊隊長室
「長次郎,你留守此地,老夫親自出戰!」
「遵命!」
目送著元柳齋大人奔赴戰場,感受到整個靜靈廷之中到處暴動、踫撞著的靈壓,雀部長次郎感覺自己仿佛回到了千年之前跟隨著元柳齋大人四處征戰的時光。
不管是面對著什麼樣的敵人,元柳齋大人總是沖在最前面;不管面對著什麼樣的敵人,元柳齋大人總是能將其擊潰,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那柄斬盡一切的斬魄刀,亦沒有人能夠抵擋得住那個縱橫捭闔的死神!
而自己,一如往昔,跟在元柳齋大人的身後,貫徹著自己作為他左右手的信念。
彭!
一道身影突然飛起,撞在牆上。
「沖牙!」
看著從牆上滑落,癱倒在地上生死不知的沖牙源志郎,雀部長次郎的心中閃過了一絲傷痛,瞬間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指向來敵。
深紅色的斗篷,濃郁的黑發和胡子,深邃的眼楮,只是站在那邊,就給雀部長次郎帶來了極大的壓迫感。
「友、哈、巴、赫!」
一字一頓的念出了友哈巴赫的名字,雀部長次郎的心中突然變得平靜下來,就算是面對著敵人的首領,亦沒有感覺到恐懼和緊張,甚至在內心的深處,還有一絲絲的喜悅以及激動。
此時此刻,正是自己作為元柳齋大人的左右手,貫徹自己人生的時刻!
只是,若自己眼前的這人是友哈巴赫,那麼此時和元柳齋大人戰斗的又是誰?
「沒用的!」
感受到雀部長次郎的小動作,友哈巴赫開口道︰「在我的面前,你就不要幻想著能給山本重國傳遞信息了。」
「不過,還真是一張熟悉的面容啊,雀部長次郎。」
「像我這樣不起眼的家伙都能被滅卻師的首領記住,真是萬分榮幸啊。」
斬魄刀豎在面前,身體中潛伏已久的力量一點一點涌動出來。磨礪了千年,隱藏了千年,現在正是使用那股力量的時候了。
「解黃煌嚴靈離宮!」
強大的靈壓爆發出來,狂暴的雷電四處閃動,天空突然變黑,轟隆的雷鳴在空中響起,一座輝煌的宮殿在空中出現,上面不時閃過絲絲電弧,每一道電弧都散發著危險的氣息。
「優秀的能力。」
從面前的雀部長次郎身上感受到了威脅,友哈巴赫不由得正視起他來。
「能在兩千年前就名傳尸魂界,果然不是什麼簡單的貨色。不過你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不管是在千年之前的那場戰爭之中,還是在這千年的時光中,從未曾見你展現過這樣的力量。」
「閑話就到此為止了,友哈巴赫,既然元柳齋大人不在,就讓我來將你了斷吧!」
手中的斬魄刀連接著空中的【黃煌嚴靈離宮】,雀部長次郎整個人散發出一種毀滅的氣息,讓人心悸。
「有趣。是什麼讓你以為僅靠這種程度的力量就能擊敗我。」(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