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詩雨看著門衛的樣子一陣惱火叉腰大吼道︰「你們干什麼吃的,沒有看到本小姐帶著貴客來了嗎,還不讓開!」
門衛急忙道︰「恭迎大小姐。」
「哼!」司徒詩雨轉身看去墨太虛道︰「虛兒哥哥,吳溫師傅,各位哥哥姐姐請進吧。咦,你們怎麼了?」
墨太虛干咳了一聲道︰「沒事,我們進去吧。」
墨太虛看了看門衛,好像只有在司徒詩雨大吼大叫的時候他們的眼神才是正常的。好像司徒詩雨對他們客氣,他們才會害怕。
司徒詩雨笑道︰「才有幾天沒有回家,好像過了好久了呢。」
墨太虛笑道︰「我也還從來沒有見過舅舅和舅母呢。」
吳溫道︰「現在你還是先去洗澡換衣服比較好。」
墨太虛看著自己的樣子狠狠的瞪了吳溫一眼,對著司徒詩雨道︰「先去你的房間,然後再去見舅舅和舅母。」
司徒詩雨臉紅道︰「我讓下人先帶你去,我帶著吳溫老師他們去見我的父母吧。」
墨太虛點了點頭有些無奈道︰「你到墨家的時候也是衣衫襤褸的,我來這的時候也是這樣。咱倆真是有緣啊。」
隨著下人去梳洗,而司徒詩雨帶著吳溫等人去見司徒立決。
司徒詩雨的母親听說司徒詩雨回來了,看到司徒詩雨兩人哭成一片。
司徒立決看到除了司徒詩雨外不見其他人不由的問道。
司徒詩雨把事情的經過告訴了司徒立決。後听到自己眼前的這十多個人是護送司徒詩雨回來的,有滅了那一伙劫匪。司徒立決再次表示感謝。
司徒立決道︰「雨兒,你說你姑父家的孩兒墨太虛也來了,現在他人呢?」
「小佷墨太虛,見過舅舅。不請自來望舅舅勿怪。哈哈哈…」
司徒立決忽然听到一個爽朗的笑聲,再看從門口進來了一個約有十歲的男孩。一身白衣,雖然不到十歲但竟然有一絲的老成和說不出的韻味。
司徒立決道︰「你就是虛兒?」
墨太虛笑道︰「舅舅。」
司徒立決看著墨太虛的樣子那里有和相傳的那個廢物一樣的樣子。
司徒立決笑道︰「一路辛苦了,眾位先去休息吧。等午飯做好之後我在去叫諸位如何?」
吳溫等人回房休息了。司徒詩雨閑來無事讓墨太虛陪她轉轉司徒家。
墨太虛快瘋了,你自己的家有什麼好轉的。我都快累死了。但在司徒詩雨那雙可憐的眼神之下墨太虛只能大呼頭痛。
「虛兒哥哥,你看那假山好漂亮!」
「虛兒哥哥,你看那里盡然還有一條小溪呢。」
「虛兒哥哥,那是一課什麼樹啊?」
「虛兒哥哥…」
墨太虛感覺自己快瘋了。這是你家嗎?墨太虛真心的想問一句。
「詩雨妹妹,你回來了?」一個驚喜的聲音傳了過來。
墨太虛感覺如听天籟啊,雖然是個男的。
司徒詩雨听到這個聲音臉色馬上沉了下來道︰「我回不回來管你什麼事?」
「虛兒哥哥,我們去別的地方看看吧。」
「等等!」這是迎面走來了一個人,在十五歲左右。一身青衣,樣貌也頗有些俊俏。只是臉色過于的蒼白。有一種陰森的感覺,讓人格外的不舒服。
墨太虛心道︰我不會就是他傳說中的情敵吧?
那男子拱手道︰「在下司徒谷染,見過墨大公子。」
墨太虛連道客氣。
過了一會墨太虛笑道︰「既然司徒公子和詩雨重逢定有說不完的話吧,在下就不在打擾了。」
墨太虛轉身就要走。司徒詩雨叫道︰「虛兒哥哥,我給你的玉佩呢?」
墨太虛當時就站住了。狠狠的刮了一眼自己肩膀上的墨麟。墨麟好像也知道自己犯錯了,不好意思的用自己的前爪捂著自己的額頭。
墨太虛轉身笑道︰「我當然好好保存著啊。」
司徒詩雨︰「虛兒哥哥,現在我要看看。」
墨太虛現在要是不懂司徒詩雨的話,那真的就是傻子了。墨太虛搖了搖頭道︰「不行。」
司徒詩雨︰「為什麼?」
墨太虛心道︰「因為讓小麟子吃了…」
嘴上說道:「因為給我了就是我的,就算是你也不能看。」
司徒谷染道︰「不知是什麼玉佩?」
墨太虛隨口道︰「就是雨兒自己脖子上的那塊,你應該也見過。」
「什麼,哪一塊?」司徒谷染道。
墨太虛道︰「就是那個上手清涼溫潤,上面好像還刻畫著什麼東西在夜色下有些看不清楚,但在夜色下有些微微反光。」
「什麼?」司徒谷染道,「詩雨妹妹你把那塊玉佩給了他?!」
司徒詩雨︰「為什麼不能?」
司徒谷染道︰「當然不行,你怎麼可以給了他,他一個廢物!」
啪!
司徒谷染不敢相信的看著司徒詩雨道︰「你打我?」
司徒詩雨寒聲道︰「你在說一次,我就殺了你!」
司徒谷染道︰「你為了一個廢物打我?」
司徒詩雨听完又要一巴掌,被墨太虛攔了下來。
「虛兒哥哥?」司徒詩雨不解的問道。
墨太虛無奈的搖了搖頭道︰「算了,廢物就廢物。又能怎麼樣?對了我還沒有見過舅母。雨兒帶我去看看你母親吧,你姑母還有東西要我交給你母親呢。」
司徒詩雨這才點了點頭道︰「那我們走吧。」
「還有,女孩要矜持。哪有動不動就打人的。」墨太虛道。
司徒詩雨臉紅著點了點頭。
墨太虛看著司徒谷染道︰「麻煩讓讓啊。」
手‘不經意的’在司徒谷染的身體上點了一下。墨太虛這才露出了笑容。心道︰「罵我廢物,那就讓你看看廢物的手段吧。」
司徒詩雨回頭看了一眼司徒谷染不解道︰「虛兒哥哥,他怎麼了。為什麼還在那站著?」
墨太虛聳了聳肩道︰「可能是你打的他那一巴掌他還不能接受吧。」
墨太虛心道︰「他被我點了穴,沒有三個時辰能動才怪。」
走到司徒詩雨的母親的小院里,司徒詩雨也不知道墨太虛從哪里拿出了一個精致的盒子。
司徒詩雨大叫道︰「娘,你的乖乖女兒來看你了!」
說完拉著墨太虛的手走進的房間。
墨太虛看到一位穿著素雅的一個女子在那里看著自己笑著。墨太虛心道︰「這應該就是自己的那個舅母了。」
墨太虛躬身道︰「小子墨太虛見過舅母,這是家母給您的一個小小的禮物。請您笑納。」
司徒詩雨的母親笑道︰「你就是虛兒,來來來讓舅母看看。記得上次見你的時候你還不到一歲。舅母抱你的時候,你還尿了舅母一身呢。沒想到一轉眼你都這麼大了,舅母也老了。呵呵…」
墨太虛一陣惡寒心道︰「尿你的是他不是我。」
墨太虛笑道︰「那里,舅母看出去那里有二十歲。要是走在詩雨妹妹走街上,說不定還會被認成是姐妹呢。」
司徒詩雨母親笑道︰「那里還有二十歲。今年你舅母都已經三十多歲咯。」
墨太虛正色道︰「舅母,您不能見我小就騙我吧。您那有三十歲?」
司徒詩雨的母親听到墨太虛的話笑得都合不攏嘴了。
墨太虛看著司徒詩雨母親的樣子覺得越來越不對勁。感覺就想丈母娘再看自己的女婿。再看司徒詩雨已經滿臉通紅的地下了頭不再說話。
墨太虛心道︰「這是不對。三十六計我跑吧!」
墨太虛對著司徒詩雨的母親道︰「舅母,這次來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我的老師。現在已經看望了舅母。我想去看看我老師和各位師兄們的情況。」
司徒詩雨的母親道︰「尊師重道,不錯不錯。去吧!」
墨太虛在司徒詩雨母親那種看女婿的眼光下逃命似得跑了出去。
墨太虛跑出了司徒詩雨母親的小院,這才松了一口氣道︰「小麟子,看來我還真的不習慣不到十歲的年紀。」
「吼吼.吼吼」
墨麟不解的看著墨太虛,根本不能理解墨太虛再說什麼。
墨太虛看著天空自語道︰「為什麼是我穿越了,還是穿越到一個只有八歲大的男孩身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吼吼.吼吼」
墨麟感受到了墨太虛的傷感,在用自己的小爪子模了模墨太虛的額頭。好像再說︰「你還有我啊。」
墨太虛看著墨麟安慰自己的樣子笑罵道︰「要不是你吃了那塊玉佩,我至于成這個樣子嗎?」
「吼吼.吼吼」墨麟對著墨太虛比劃著自己的小爪子好像再說︰「什麼就是我吃的,那東西可以吃嗎?你看到我吃了?你有證據嗎?」
墨太虛娩了娩袖子道︰「哎呀,反了你了。」
「吼吼.吼吼」墨麟飛到了空中。對著墨太虛比劃著。好像是說︰「怎麼樣,要打架嗎?你打的到我嗎?」
墨麟有很人性化的對著墨太虛比劃了一個中指。
墨太虛︰「!¥%#¥……&」
墨太虛頭也不回道︰「沒錯,你是老大你會飛,我打不過你。」
「吼吼.吼吼」墨麟好像在說︰「算你識相。」
「可是,作為小弟的我,真的很想知道老大你可以餓幾天。正好這兩天小弟也沒錢了。」墨太虛接著說道。
「嗚嗚.嗚嗚」墨麟一下子就蔫了,耷拉著腦袋,用自己那雙大眼楮可憐的看著墨太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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