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碎蜂也是想起了當年他們相遇的時候,說起來兩人相遇是因為夜一的緣故吧,兩人相視一笑只有亂菊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只听見亂菊小聲說著︰「夜一隊長當年繼任四楓院家主的時候?那時候那時候夜一隊長應該還很年輕,而葉揚老師您與葉揚夜一隊長是孿生姐弟,以這樣的情況來看碎蜂隊長當時應該是一個十歲左右的幼童」。
葉揚點點頭,當時碎蜂的確只是一個小不點而已,誰想到亂菊驚呼一聲︰「啊!葉揚老師,您不是老牛吃女敕草啊,您是典型的蘿莉控!而且還玩蘿莉養成,葉揚老師,沒想到您居然是這樣的人」亂菊一臉悲憤,像是葉揚做了什麼人神共憤的事情一樣。
碎蜂頓時小臉兒通紅,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亂菊居然說這個,本來碎蜂臉皮就薄,一下子就低下了頭不敢看他們。
葉揚瞬間出現在亂菊面前,一顆爆栗打在亂菊頭上,「痛!痛!痛!葉揚老師,您什麼時候這麼爆力了」
「亂菊,是不是六十年過去了你忘記我的手段了?我覺得可以讓你重新回顧一下當年的感覺,你們當時不是還給我取了惡魔老師的外號嗎?」
葉揚臉上微笑更甚,亂菊脊背發涼,有多少年沒有見過葉揚這樣的笑了,亂菊不記得了,反正她只知道只要葉揚露出這樣的笑容她就笑不出來,雖然都已經過了六十多年了,但每次想起來都是記憶尤新忍不住打寒戰
亂菊顫抖著說道︰「葉揚老師。我看還是不必了吧。我這幾十年來修煉一樣都沒有拉下。平日里恪盡職守,請你放心老師!」
下意識的亂菊月兌口而出,她可不想見到葉揚生氣的樣子,那簡直太恐怖了
「剛才只是我一時口誤,是吧卯之花隊長」亂菊直接搬出卯之花來,現在也就只有她能夠壓制一下葉揚了。
卯之花听聞也是開口說道︰「葉揚副隊長就不要計較了,亂菊多半是一時最快,請葉揚副隊長放心。這件事情我們女協絕不會說出去的」
葉揚剛想點頭卻發現不對,哪有什麼事情?著根本就是亂菊胡亂說的而已,隨即對亂菊說道︰「既然卯之花隊長都這麼說了我就先放你一回,要是你出去亂說的話」後面的葉揚並沒有說,就讓亂菊自己想去吧。
「不會不會」亂菊一邊干笑著一邊說道,拿起桌子上的一杯熱茶一口氣喝了下去,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境,為自己躲過一劫而按照慶幸。
而這個時候碎蜂也是插話進來︰「當時葉揚哥哥只是教我白打,那時候最大的願望就是加入邢軍為夜一大人效力,要不是葉揚哥哥也不會有現在的我。」
亂菊又在小聲嘀咕著︰「葉揚老師曾經教過碎蜂隊長白打。也就是說算碎蜂隊長半個老師,這樣的話」亂菊嘀咕的聲音戛然而止。因為她感覺到了一股冷風襲來,抬頭一看葉揚正在微笑的看著自己,亂菊猛然改口︰「沒什麼,葉揚老師,我剛才什麼都沒說。」
見亂菊不敢再問了八千流站起來問︰「小葉葉當時為什麼要教小蜜蜂白打呢?」
雖然都已經習慣八千流愛給人取外號了,叫葉揚小葉葉也不是一回兩回了,但是听起來怎麼就這麼別扭呢?還有小蜜蜂是什麼情況?不過還別說,小蜜蜂倒是也挺符合碎蜂的。不僅名字你帶一個「蜂」字,而且斬魄刀的名字中也有這個字。
葉揚輕笑,拿起茶杯喝下然後緩緩說道︰「或許當時是因為她的眼神吧」第一次見到碎蜂的時候,她看夜一的眼神,一下子就讓葉揚升起了幫她的念頭,那個眼神至今都難忘。
亂菊也是來了興致,顧不得剛才的危機問道︰「什麼眼神?」
而八千流和卯之花也緊緊的看著葉揚,明顯也想知道答案,就連碎蜂自己也是把目光轉向葉揚,就連她自己也想知道葉揚當時為什麼想幫她。
「怎麼說呢?應該說是殷切而又憧憬的眼神吧,一個小女孩用這種眼神看著夜一繼任家主之位,這個女孩兒一定對夜一有著非常的執著,這也就引起了我的好奇之心,所以我絕對幫她一把,不過能夠堅持到什麼地步就全看她自己了」
葉揚頓了頓繼續說︰「那時候她的訓練強度是現在我那些學生的三倍!我原本以為她堅持不下去,後來我發現我錯了,每次當女孩兒快要堅持不住的時候她都會露出那種眼神,是對夜一的憧憬讓她堅持到了最後,終于如願以償的加入了邢軍。」
連卯之花都忍不住問道︰「僅僅是因為這個嗎?」
「這只是佔一半的原因吧」
「那另一邊呢?」亂菊急切的問道。
「另一半是因為夜一的緣故吧,那時候夜一的玩伴無非就是我、喜助還有白哉,再加上她那大大咧咧的性格,完全就沒有把自己當做女孩子,我想給夜一找一個閨蜜也是很不錯的嘛,哈哈」葉揚有想起了夜一那哈哈的笑容,似乎有些懷念呢。
卯之花了然的點點頭,夜一那時候的性格,也只有少數人知道了。
而碎蜂的眼里卻上過一絲落寞,夜一大人,不知道你現在還好嗎?是否如現在的我一般的幸福呢?
葉揚也是看在眼里,他緩緩走到碎蜂面前撫模著她的頭說道︰「不要多想了,她既然選擇了那里,就說明她無悔與她的選擇,相信我她會幸福的,還有,她早晚都會回來的!」
碎蜂點點頭沒有說話,而亂菊等人也選擇了沉默,畢竟夜一的名字雖然沒有什麼,但是她卻是跟著喜助走的,浦原喜助著個名字在靜靈延內幾乎變成了一個被禁止的名字。
最後還是卯之花打破了寂靜,「葉揚副隊長在虛圈征戰五十年,可以與我們說說在那里的經歷嗎?虛圈到底是個怎樣的地方呢?」
說起這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向葉揚,雖然作為死神的他們一直都在與虛戰斗,但是對于虛的老巢虛圈還是沒什麼認知,好奇心自然很強。
「虛圈呀」葉揚思緒回到了那片不毛之地,那里留下的不僅僅是殺戮,也讓葉揚認知到了原來還有那麼特殊的大虛,妮露,你現在還好嗎?
葉揚回神說道︰「那里的環境很差,甚至還不如流魂街的八十區,都是一片一望無垠的大沙漠,殺戮是那里唯一的生存法則,至于我在那里的經歷不是都跟你們說過了嗎?」
亂菊笑道︰「葉揚老師您之前跟我們說的太粗略了,能夠詳細一點的說嗎?我們準備將你這一段經歷寫成一個專輯,這一點小小的要求您不會不同意吧」說完還做出一副楚楚可憐的表情,不過配上她那副面容還真有一種我見猶憐的感覺。
葉揚輕笑︰「好吧,既然你們都這麼問了,我就滿足你們的好奇心吧」隨後的時間里葉揚將他到虛圈之後的經歷都細致的講述了一遍,除了關于烏爾奇奧拉和妮露的事情都講了出來。
葉揚講故事的能力不可謂不高,每一段都講得繪聲繪色,每一場戰斗都是那麼的驚心動魄,特別是與拜勒崗一戰的時候更是動人心弦,而幾人的心緒也隨著葉揚的講述高低起伏,就連早已知道這些事情的碎蜂也是揪心不已。
直到故事講完眾人還處于那驚心動魄的戰斗中,最後眾人回神,亂菊噓噓不已,同時也有些高興,因為下一期的刊物頭條已經確定下來了,這麼驚險的經歷完全可以作為一個故事的背景,寫成一本書也不為過。
這時候卯之花突然問道︰「葉揚副隊長,听說你剛剛從虛圈回來的時候還被四十六室叫去,而且好像是什麼了不得的事情,是嗎?葉揚副隊長」
葉揚微微皺眉,這件事情除了有限的幾個人應該沒有幾個人知道吧,畢竟這也是四十六室的一個羞恥,應該不會傳揚出去吧,而碎蜂也是有些疑惑。
卯之花笑了笑︰「我只是听京樂隊長說起過,葉揚副隊長要是不方便說的話就算了吧」
葉揚嘆了一口氣說道︰「這件事情說起來可大可小,只不過這件事情最好還是不要說出去的好,要不然四十六室的掩面掛不住呀,到時候出事了可不要怪我。」
亂菊笑吟吟的說道︰「沒關系了,我們又不會說出去,就當滿足一下我們的好奇心吧,好不好葉揚老師」
葉揚為難︰「不是我不說,實在是這件事情牽扯太大,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信不過亂菊你這張嘴!」
「哎呀葉揚老師您怎麼說呢?我就這麼不值得信任嗎?」亂菊一臉委屈。
「當然!」葉揚無比堅定的說道,嘴角揚起一絲笑容。
「」
「葉揚老師,我保證不說出去~」亂菊用極其膩的聲音說道,听得葉揚都的慌
終于葉揚還是點頭答應︰「好吧,跟你們說還不行嗎,不過這件事情可千萬不能說出去,要不然就算我不找你們,只怕四十六室也也要找你們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