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冥本來就厭惡女人的靠近(牧輕染除外),更何況現在不只是靠近,是被女人模了臉,這根本就是紅果果的調——戲,當然最重要的還是被一個這麼惡心的「銀」娃蕩——婦給調戲了。
「惡心的女人,你最好適可而止,否則本王一定要你死無葬生之地。」北堂冥狠聲道,那凌厲的眼神恨不得將眼前的女人撕碎。
北堂冥本來就對女人極度厭惡,此時被毒娘子這樣是騷——包——女觸踫,心里就犯惡心。為了避免胃里翻滾,哦,不,為了避免繼續被染——指,釋放「寒氣」是他唯一的辦法。更讓他憋屈的是,中了這個女人的著,功力流失外加軟筋散早已讓他失去了反擊之力,不得不承認這惡心的女人的確有兩把刷子。
「王爺可真是殘忍,奴家這樣的絕色美人也下得了手,王爺可真舍得?」毒娘子沒有發怒,反而很是風情地朝著北堂冥拋了個媚眼。
「你是白痴麼?」蠢女人,听不懂他的意思麼?就她這樣的滿身騷味的蠢女人也能稱得上絕色?真是不知所謂。
「什…什麼?」毒娘子腦子有點轉不過彎來。
「你是白痴麼?」北堂冥很是「好心」地重復了下。
「你…」終于回過神來的毒娘子差點氣岔,北堂冥居然這麼不給面子。敢當面罵她白痴,嫌她不夠聰明的男人他是第一個,很好,真的很好。她要讓他求她,不是厭惡她的觸踫麼?那麼就再靠近點吧!反正這男人是真的讓她著迷。尤其是那皮膚溫熱的觸感,以及濃烈好聞的成熟的男——**氣息,讓毒娘子還未怎麼進一步發展就已經深深淪陷其中了。
毒娘子以自以為最嫵媚的動作,伸出舌尖,用口水濕潤著朱唇,朝著北堂冥誘惑道︰「四王爺,奴家保證你會喜歡是奴家的味道的。」
話落,那若隱若現,十分引人遐想的柔弱無骨地身子朝著北堂冥緩緩靠去。尤其那最終目標是北堂冥那**的薄唇。毒娘子那一系列的動作,一般男人看了肯定是血脈膨脹,鼻血直流,奈何好巧不巧的是,她踫上了北堂冥這個萬年冰山,還是個極度厭惡女人的冰山,如此紅果果的手段注定成為泡沫。
毒娘子用舌尖舌忝——舐自己嘴唇的動作,在北堂冥看來確實「用口水濕潤」,如果說剛才被毒娘子觸模臉已經讓北堂冥犯惡心了,那麼現在那惡心程度已經上升為「爆炒」了,看著那「血盆大口」不斷朝自己靠近,北堂冥的臉色立時變得煞白,胃里翻滾得更是不行,他北堂冥發誓,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他一定要讓她後悔來到這個世上。(夜︰本人發誓,真不是血盆大口,人家毒娘子只是將唇膏抹得濃了點,鮮紅了點而已。天曉得怎麼在北堂冥看來成了「血盆大口」了?)
在毒娘子快要將她那張「血盆大口」(夜︰咳咳,咱引用下小冥的稱呼)快要覆上北堂冥的薄唇時,北堂冥只聞得一陣濃烈的胭脂氣,終于「嘔」地一下,吐在了毒娘子剛張開的嘴里。
毒娘子瞪大了眼楮,她簡直不敢想象在這一秒間發生了什麼事。這該死的北堂冥都作了什麼?毒娘子想吐出那滿嘴的糊狀物,滿嘴的「污穢」,令她自己都作嘔,「嘔」…悲催的毒娘子一個激動竟將那黏糊糊的東西一股腦兒地吞了下去。
「咳咳…」毒娘子一想到自己剛才干了什麼事,現在是想死的心都沒了。嘴邊上還掛著些許殘留物,口腔里充斥著苦酸味兒,「嘔…」一想起這個毒娘子又是在一旁干嘔,不知道是不是人品太差,驚奇的是竟然一點都沒有嘔出來。反而伴著口水將口腔里剩下的也吞了下去。
癱在地上的北堂冥寒著臉,緊皺著劍眉,厭惡地看著這個「惡心」的的女人,這個女人竟然在自己面前干這麼惡心的事,自己果真是有先見之明,這個女人真是太惡心了!「給本王滾到一邊去,惡心!」
毒娘子臉都氣綠了,哦,不,應該是青綠交加,還有嘔吐的功勞在其中。這男人在說什麼?竟然說她惡心?她這樣難道不是拜他所賜?當下顧不得以往的「淑女」形象,聲音尖銳地吼道︰「北堂冥,你個混蛋,老娘這樣難道不是拜你所賜?竟敢嫌我惡心?」
接著狠聲道︰「老娘告訴你,惡心的事猜剛剛開始呢!」忽然,聲音一改,轉成平時的柔媚︰「本來想讓你主動愛上奴家的,可是你偏偏不知好歹,那就怨不得老娘了,現在就讓你成為老娘的人!」說道最後竟成了憤恨。
毒娘子一個上前,一手直接將北堂冥的腰帶一扯,**笑道︰「呵呵,老娘倒是要看看四王爺如何為你的‘染兒’守身如玉!」話落,另一只手再一次伸向北堂冥的外袍。
「毒娘子,本王發誓一定要將你充軍ji。」北堂冥暴怒地吼道,雙眼滿是狠厲與嗜血,這個女人竟然如此無恥,竟然還妄圖染指她,他絕對會讓她生不如死。
沒想到這北堂冥到了這個地步,那戰神的氣勢不減反增,有那麼一刻讓她以為這男人的是在做戲。那樣恨不得將她千刀萬剮都不夠他泄恨的嗜血眼神讓她覺得死神的瀕臨。若說她對自己研制的藥物有信心,不如說她對她的容貌,身體,技術有絕對的自信。她相信經過了這一次,他絕對會離不開她的。听說他還是個處——男,這一點真讓人興奮。
「你不會的!只要過了今晚,你再也離不開我了!而且,待會你會求著我給你!」毒娘子現在反倒不氣了,只想趕緊開始辦「正事」!一想到過了今晚,她就會是尊貴的四王妃,若是北堂野那無心的男人知道了,那張臉應該是黑成鍋底了吧?哈哈……